三人一路來到四合院,何雨柱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何大清,自己占了人家兒子身體,是有必要給人家養老,可這怎麼面對沒想好。
來到中院看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坐在台階上,雙眼充滿滄桑,手裡拿著一個破布包,穿著破衣爛衫,臉上寫滿了無盡的無奈。
是啊,人到老年,舉目無親在保定白寡婦死後,被人家兒子趕出家門,身上僅有的一點錢都被收走了,想起自己曾經拋棄的孩子還能投靠,又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收留,這種苦楚誰也不想體會。
懷著這種無可奈何的心情走上了開往京都的火車,一路吃盡苦頭才來到這裡,想著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兒子,不經潸然淚下。
何雨柱看著眼前老者
何雨柱:「爸,歡迎回家。」
何雨柱的話讓何大清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無聲的哭泣了起來。
易嬸子:「大清啊,回來就好,快進來坐咱們先吃點飯在聊。」
婁曉娥上前扶著何大清叫了一聲爸,把他扶起走進易嬸家裡。
何雨柱:「往事就不提了,現在就是盼望你早日回家,我和雨水都很想你,在嬸子家吃了飯,我帶你回家,等你洗漱好了我陪你去看看雨水。」
何大清流著眼淚點了點頭,等在易嬸這裡吃了點東西,何雨柱帶著何大清去理髮店剪了頭髮,帶回別墅給他洗了澡,換上何雨柱的中山裝,打扮乾淨整潔後
三人一路往何雨水家趕去,一路買上點東西算是外公見外孫的見面禮,又耽擱到下班時間才趕到,
剛剛走進院子何雨水看著何大清,突然大哭了起來,這近二十年的相思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上來抱著何大清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何雨水哽咽到:「爸你這些年過的好嗎?」
何大清:「今年你白姨死後,我被他們趕了出來,沒辦法才來找你們的,本來我也沒臉來見你們,可是真沒辦法了。」
何雨水:「爸都是一家人回來就好,我早盼望你回家來了。」
何雨柱把禮物遞給柳母,柳母接過禮物後
柳母:「親家公回來就行了,我也常常聽見雨水抱怨現在日子好了卻沒孝敬你。」
何雨柱:「都別聊這些不開心的了,爸願意回來就行了,現在孫子外孫七八個,是該想天倫之樂了。」
何雨水牽著何大清往家裡走去,要給他量身做幾套衣服,好好儘儘孝。
何雨柱:「雨水過幾個月我和你嫂子上東離縣去,爸和小五在你這邊我會給你生活費。」
何雨水:「不用了,爸和小五就上我家住就行,過年咱們一家人也好熱熱鬧鬧的。」
何大清:「上東離縣做什麼,在京都沒路嗎?」
何雨柱:「我要去上任,對了爸家裡現在開了個譚家私房菜,你沒事就去哪裡指點一下你的兩個徒孫,你孫女也在哪學習管理。」
何大清:「好,能幫你的我就去教一下他們。」
何雨水:「在家多休息幾天,那邊現在你也不離開自己先看著,我好孝敬爸幾天。」
柳母煮了幾個開水蛋進來,遞給何雨水讓她給何大清吃,看著何大清太消瘦了肯定吃了苦,現在回來就好,以後兒子女兒都能照顧他。
等聊到了晚上,何雨柱就要帶何大清回家,
何雨水:「讓爸在這邊先住幾天。」
何雨柱:「家裡還有幾個孫子沒見過,讓他先看看孫子,明天在來這邊住。」
何雨水:「那你們路上慢一些。」
何雨柱三人一路回到了別墅,走進客廳幾個孩子正吃飯,何語冰在餐館帶回來的飯菜。
看見父母帶著一個老者進來,幾人沒太在意,畢竟何雨柱有什麼朋友他們也不清楚,就起身準備打句招呼。
何雨柱先開口:「過來給爺爺磕個頭,這麼多年沒見過面了,這是你們親爺爺。」
何雨柱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塞何大清手裡,第一次見面沒點小禮物怕何大清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老大率先過來給何大清磕頭,得到一件禮物,笑眯眯的站到一旁,等小五也磕了頭,何大清才讓孩子們先吃飯,看著幾個孩子嘴角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何大清:「柱子,手藝你教他們沒有,這是咱們吃飯的傢伙,可不能失傳了。」
何雨柱:「爸他們誰要願意學你就教,不願意也不強求。」
這時婁曉娥已經在二樓給何大清收拾出一間房,等聊完了就可以上樓休息了。
婁月古靈精怪的就是纏著她爺爺給她講故事,都快大半夜了還想聽爺爺講過去的事,被婁曉娥扭著耳朵去睡覺了。
何大清洗漱過後,何雨柱帶他上樓去休息。
第二天何雨柱跟婁曉娥帶著何大清往私房菜走去,現在上班的人已經來齊了。
何雨柱帶著何大清來到廚房
何雨柱:「跟大家說點事這位是我爸,以後我爸會隔三差五的過來,教導大家廚藝,好好學我爸手藝可比我強。」
馬華:「師傅,我叫老爺子叫什麼好。」
何雨柱:「就叫伯伯就行了,咱們平輩論交。」
有了何大清教學,何雨柱輕鬆了很多,一位老廚師手藝那可沒得說。
何雨柱:「爸你要是覺得累了,你就上雨水那邊玩,也可以去街邊下下棋。」
何大清:「我就看著他們做累什麼,好了你去忙你的,這邊我幫你看著。」
何雨柱就離開廚房,每個老人都希望自己還有用,而不是白吃飯被自己子女嫌棄,這種心情每個老人都有,希望自己和子女一起生活在一起,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婁曉娥去百貨大樓給何大清買了兩套衣服,讓他試試不合適就改一改,穿上了新衣服的何大清看起來精神了幾分,重新進入廚房的他感覺自己還能在干二十年。
中午吃飯時間何雨水也來這邊看他,
何雨水:「爸晚上上我那邊去住,我給你做了套衣服,不合身可以馬上改。」
何大清:「你嫂子剛剛給我買了兩套,這哪裡穿的完。」
何雨水:「嫂子儘自己的孝心是她的事,我給你做的是盡我自己的孝心。」
何大清笑呵呵的說道:「好,爸修了八輩子的福才有你們兩個有孝心的孩子,和這一群好孫子孫女。」
婁曉娥拉著何雨水吃了飯,答應晚上把何大清送她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