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穿自己的衣服!」帝寶拒絕。
司冥寒沒有繼續這個問題,而是寵愛地說,「先吃東西,我讓人去拿。」
「我自己會去下面吃。」
「寶。」司冥寒的眼神變成無聲的威懾。
帝寶一看餐盤裡就知道是兩個人的食量,司冥寒想跟她一起吃。
帝寶知道,如果她現在不聽司冥寒的,離開寒苑的時間會拖地更久。
再說了,他以為這樣,她就能被他掌控了麼?
她又不是失了憶的帝寶,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毫無主見的!
帝寶深呼吸了氣,使自己冷靜,轉身進了司冥寒的房間。
是的,不是去她住的那間。
反正如他的願,同時也讓他明白,自己再怎麼配合他,都不可能會改變自己的心意。
帝寶去了浴室洗漱,牙刷什麼的早就準備好了。
帝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著,一顆無所謂的心,等於銅牆鐵壁!
洗漱完出來,在客廳的小餐桌前坐下,和司冥寒面對面用餐。
正吃到一半,敲門聲響,女傭惶恐地進來。
「司先生對不起,帝小姐的裙子被……被我洗破了。」女傭低著頭,害怕地說。
帝寶呆,什麼?
「你第一天洗衣服?」司冥寒的臉色冷下來。
「對不起司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傭聲音發抖了。
「破哪裡的?」帝寶問。
「胸……胸那裡。」女傭回答。
帝寶想,這還能穿麼?
「拿來我看看。」帝寶說。
女傭拿著破損的裙子過來。
帝寶發現破損的地方從領口扯到胸口。而且她裙子的料子是絲質的,根本不能縫縫補補。只能廢掉了。
如此,她只能穿司冥寒給她準備的那些衣服了?
「這個月薪水不用領了!」司冥寒眼神冷冽。
「是……」女傭不敢有任何怨言。
帝寶看看女傭,又看看司冥寒,「你們不會是在演戲吧?」
司冥寒隨即改變說法,「領了薪水離開寒苑。」
女傭的臉色發白,「司先生,我再也不會犯錯了……」
「出去。」司冥寒冷聲。
女傭不敢再說話,含著淚正要轉身。
帝寶沒忍心,「算了,不過是條裙子。你不用拿開除來嚇唬人。」雖然她的這條裙子遠比女傭一個月的薪水多,但她有無數條的裙子,沒必要讓女傭的工作沒了。
司冥寒眼神深邃叵測,他的女孩就是善良。
「謝謝帝小姐!謝謝!」女傭感激,抱著破碎的裙子下去了。
司冥寒問,「我沒演戲吧?」
帝寶不出聲,是不是演戲你心裡最清楚。
不過別以為你的目的達到了!
「我就穿這身睡衣回去。」
「不行。」
「又不是沒穿過。」帝寶之前那次就是穿著睡衣回公寓的。
在這邊直接坐車到公寓,誰能看見?
就算是看見又怎麼樣?她的睡衣又不是那種暴露的。
「看來以後要給你重新換個款式。」司冥寒說,省得穿了到處跑。
帝寶皺眉瞪他。
「今天帶著孩子去看孩子爺爺?」司冥寒問。
帝寶咀嚼的動作頓住。
「他說想見見你。之前沒見你是因為你沒有恢復記憶。如果不想,我們改天。」
帝寶本身就要去見見司令山的,既然提及了,便直接去一趟吧!
「那就今天吧!」
不過吃完早飯,帝寶還是要堅持離開寒苑。
有些原則是不能改變的。就像是喝酒,一旦喝了第一口,就有無數口!
「我帶你去看新房子。」司冥寒說。
帝寶沒說什麼。
反正她說自己去,司冥寒也不會同意的,肯定又強勢霸道地跟著去。
豪華別墅造在了頂樓,俯瞰城市最美的風景。
聽說在這裡有錢也未必能買得到最上面的頂樓。
帝寶大概知道裡面的關聯,可她儘量忽略。
要說這裡司冥寒沒有摻和的,她都不相信。
裝修已經結束,裡面的家具擺設都齊全了。極其的奢華才能彰顯頂樓的權貴。
帝寶站在通體的玻璃牆前看外面,心想,所以個個想賺更多的錢,才能往高處爬……
「晚上更美。」司冥寒站在她身後,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處,黑眸深諳。
帝寶自然相信。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為六個孩子,偶爾七個孩子要住一起,她是不想搬離秋姨的公寓的。
不過現在就算是搬離了,那邊公寓她也會經常去看看的。
「你別想著住這裡。」帝寶警告他。
「寶,你擔心什麼?」司冥寒問,低沉如啞的嗓音刺激著人的神經。
「我不擔心什麼,我就是不想跟你住一塊。」帝寶說完,錯開他的身,往客廳去,在沙發上坐下,拿到旁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是整面牆的投屏。
兩個人在這裡,她總要找點別的聲音出來,再理所當然地下逐客令。
然而,逐客令還未實行,電視打開,裡面正播放著一則新聞,關於『死而復活』的司冥寒的。
說司冥寒身受重傷後並未死亡,而是去了國外找了神醫醫治,現在已健康歸來。
帝寶拿出手機翻查,手機上的新聞都是,占了熱搜。
評論里的聲音大多都是——
『還是有錢好啊!』
『不愧是京都的權勢之王,連生死都能對抗!』
『看來京都暫時不會變天了!』
『這麼俊美,這麼有權有勢的權勢之王未來五百年之內肯定不會有第二個了!』
「???」看到這條評論,帝寶就是這個反應。
你怎麼不說一千年以內啊?
要不要這麼誇張?
司冥寒還真是什麼事都能掌控。他想要輿論是什麼風向就是什麼風向。
玩弄戰術不在話下。
一杯鮮榨果汁和甜品擺在她的面前,帝寶微愣。她以為這裡只有擺設,不會有這種吃的……
「你就算準了我今天會住這裡?」帝寶心裡隱隱著不服氣。
「房子弄好了,你有非住不可的理由。」司冥寒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她旁邊坐下來。
咖啡的香味掩蓋了果汁的清香。
帝寶斜了他一眼,這人沒位置坐麼非要坐她這邊?
「喝了咖啡走人?」帝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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