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一回到家,肖艷紅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感冒了?」梁文君關心的問。
他拿起肖艷紅的右手,給她把脈。
肖艷紅想要收回手,卻被緊抓著。
「沒事,鼻子癢。」
農村人都愛想歪,打個噴嚏不是有人想念就是被罵。
肖艷紅認為自己是後者,可她不敢說,怕她男人沒忍住會去找陳美鳳算帳。
一個大男人針對新來的同事,萬一被人亂說,偏了意,會毀了他的前程。
肖艷紅絕不允許。
前世,她已經毀了男人的前程。
今生,她一定要護他周全。
「把左手給我。」
肖艷紅看到梁文君放了她的手,暗鬆了口氣。
可他突然的話又把她嚇了一跳。
「怎麼了?」
肖艷紅伸出左手也擔心的問。
她暗想,不會真的生病?
想到這幾天整個人很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覺,肖艷紅擔心了。
正要開口問時,梁文君突然把她摟在懷中,連叫好幾聲媳婦。
肖艷紅被他的動作嚇呆了。
暗想,她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病?
此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亂鬨鬨。
「文君,怎麼了?你說話呀。」
「媳婦。」
「停。」肖艷紅大聲說,「不說別再叫我。」
「媳」婦。
第二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肖艷紅犀利的眼神逼回肚子裡。
「你懷孕。」
三個字像中了狀元似的,喜悅充滿整個房子。
肖艷紅一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真的嗎?你不會是在騙我?」
她知道梁文君不想她拍戲,也覺得這是騙她的謊言。
「沒有騙你,是真的,不信,我現在帶你去醫院讓洛瑩給你做個檢查。」
「不必。」
肖艷紅想都沒想就拒絕。
洛瑩喜歡梁文君,要是知道她還上了,嫉妒的心肯定會越來越強,她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梁文君說:「還是去醫院確認一下比較放心。」
「真的不必了。」肖艷紅依舊是拒絕。
梁文君不解,「為什麼?你是不是怕會影響到你拍戲?」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洛瑩喜歡你。女人了解女人,她知道我懷孕肯定會嫉妒,我不想孩子受到任何傷害。」
「好,好,不去就不去,反正家裡有個厲害的醫生,保證準確。」
肖艷紅的手不由自主去撫著她那還是平平的肚子。
前世,她沒有孩子。
會重生,還是因為救孩子。
現在,終於懷上自己的孩子,她高興極了,竭力想要保護。
梁文君看到肖艷紅的動作,臉上露出開心的笑。
他真怕肖艷紅會情緒化,更怕她會因拍戲而不想要這個孩子。
「媳婦,懷孕前三個月很不穩定,戲還是不要拍了。」
梁文君緊張的說。
他怕肖艷紅會生氣,動了胎氣。
「不怕,我的戲不多。」
肖艷紅的戲是不多,可不知從哪兒傳來的謠言說她和梁文興搞在一起。
「怪不得那天拍戲肖艷紅打了那男人好多巴掌,原來是報被拋棄之仇。」
「肖艷紅跟梁文興本來是一對的,他們在學生時就談戀愛。肖艷紅還把升學的機會讓給了梁文興,可見她對這男人有多愛。」
「可不是,我聽說她嫁給梁文君就是了為了這男人。」
「梁醫生真可憐,他娶的老婆不愛他。」
謠言四起,越傳越不能入耳。
說肖艷紅為了梁文興打掉幾個孩子。
說她不能生育,為了報復梁文興才會嫁給梁文君。
肖艷紅早就習慣了,可聽到說她不能生育,頓時火冒三丈。
「吳媚娘,你才不會生。」
剛拍完戲回來的肖艷紅一進休息室就聽到吳媚娘說她不能生育,才被梁文興拋棄,讓梁文君接盤。
吳媚娘流了好幾個,確實不能生育,終於聽到一個跟她差不多,自然不會放過。
「肖艷紅,你結婚過了大半年,要是能生,怎麼到現在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吳媚娘說話直眼睛盯著肖艷紅的肚子,仿佛要看透似的。
懷孕的女人脾氣不好,肖艷紅也一樣。
她怒懟,「吳媚娘,你眼瞎,沒看到我正拍戲。誰踏嘛規定結婚了馬上就能生出孩子,你住海邊,管得這麼寬!」
吳媚娘哈哈大笑,「說對了,我就住海邊。」
她確實從小就在海邊長大。
「肖艷紅,誰不知道你到現在都沒孩子,就是為了梁文興。兩人第一次對戲,你故意出錯,連打了他好幾個巴掌,臉都把她打腫了。心疼吧!」
「肯定心疼,你們都看她這兩天跟梁文興的對戲,可溫柔了。」
「可憐的梁醫生。」
吳媚娘笑道:「梁醫生有那麼多女人追,婦產科的洛瑩,謝家大小姐,新來的老鄉護士,還有患者,他怕啥。」
肖艷紅越聽越氣。
「吳媚娘,你爬了多少個男人的床,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別以為沒人知道現在就想著爬董事長的床。」
「肖艷紅,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才爬床,你睡的男人還少嗎?梁文興,謝沐塵,厲南,還有為讓你男人調到京都來的醫院領導。論本事,我不及你。」
蘇可欣插上話。
「吳媚娘,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謝沐塵是我姐喜歡的男人,厲南是她的未婚夫,肖艷紅是我姐的好朋友,跟這兩男人接觸很正常。」
吳媚娘不買帳。
她大聲說:「正常嗎?她一個沒有經驗的新人一來就說想拍戲,還什麼活都不用干,耗上幾個月甚至幾年才能拿到一個角色。可她什麼都不用,就輕鬆拿下二號女配角的戲。」
「就是,這種女人沒手段,能讓王導演加戲,還特意請來她的前男友跟她對台戲。」
大家越說越離譜,甚至說肖艷紅和前男友已經複合,兩人你儂我儂,借著拍戲,兩人睡在一起。
肖艷紅氣得咬牙切齒,眼睛像兩個小火山口兒,四周都是紅的。
就在她想懟過去,肚子一陣隱疼,把她嚇了一大跳。
李婷婷過來,關心的問:「艷紅,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扶肖艷紅坐下來,「艷紅,嘴找在別人的臉上,他們愛怎麼說隨他們去,只要我們心中有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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