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慕真與霍昆屹去過莊子後沒多久,謝氏就與長公主夫婦回京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衛國公知道此事之後,還以為謝氏當真是被霍昆屹兩口子給勸回來的,頓時心中大慰,覺得這小兩口雖然嘴上說的話總是很氣人,但他們心裡還是有他這個老父親的位置的,也是願意為他著想的。
因為這個,衛國公還特意在庫房裡收拾了一批東西出來,派人送到了塗慕真的郡主府。
這些東西裡頭有珍貴的布料,也有藥材補品,完全就是一份重禮。
收到東西的塗慕真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衛國公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還是謝氏派了人過來傳話,說那些東西本就是他們應得的,讓他們放心收下就是。
塗慕真這才明白過來。
他們能白得這麼大一堆好東西,其中只怕也少不了有她婆婆的功勞吧?
看來她婆婆回去衛國公府之後,日子過得果然是一點兒也不差嘛!
要不然的話,只怕也就沒今天這一出了。
等霍昆屹回來之後,塗慕真喜笑顏開的把這事兒說給了他聽。
霍昆屹雖然對此並不覺得意外,但顯然還是很高興的,翹起的嘴角就一直都沒有下來過。
而謝氏這回來,衛國公府的中饋大權,自然也就重新交到了她的手上。
原本亂糟糟的衛國公府,一下子就變得井井有條了起來,恢復了往日裡的模樣。
衛國公一下子就滿意了。
私下裡,他深情的拉著謝氏的手道:「淑君,你這次離家我才發現,家裡是真的離不開你。從今往後,你可千萬別再出去玩兒這麼久都不回府了好不好?」
謝氏心中冷笑。
現在衛國公倒是知道她的重要了,早幹嘛去了?
更何況,謝氏心裡也知道,衛國公並不是真的有這麼離不開她,他只不過是缺個幫他打理衛國公府中饋的人而已。
「其實我也更喜歡待在府里。」
謝氏溫柔的微笑道,「只是長公主相邀,實在是不好推辭。而且我這次回來的時候,長公主還說了,等她生產之後,孩子滿了月,她還要請我到莊子上去小住一段時間呢。」
長公主本就是個東奔西跑慣了的,她說是請謝氏去莊子上住,可事實上,到時候謝氏在莊子上,她自個兒還不一定帶著老公孩子到哪兒去遊山玩水了呢。
反正有下人們在莊子上幫她瞞著,這京里也沒幾個敢真的跑到長公主身前去,求證她到底在不在莊子上的。
屆時,謝氏在莊子上也不必有任何的約束,日子過得不知道要比這衛國公府舒坦多少倍。
長公主和謝氏在回京前就已經商量好了。
以後只要謝氏在衛國公府里住得不舒坦了,就讓她派人往長公主府送東西傳話。哪怕那時候長公主並不在府里,長公主府也會做出相應的安排。
若是怕被人發現了,謝氏也可以選擇跟兒子兒媳遞話,兒子兒媳再往長公主府遞話,這效果也是一樣的。
衛國公並不知道他的妻子私底下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如今他正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的道:「長公主殿下也真是的,她自己現在成親了,也有丈夫和孩子要照顧,就應該做好一個賢妻良母才是,怎麼能還跟從前一樣,老是想著出去玩兒呢?那駙馬也真是的,竟然就這麼慣著長公主殿下,都不知道勸勸長公主殿下的嗎?」
果然能當駙馬的,都是些沒用的男人!
謝氏臉上的笑容淡了淡:「那要不,等下次長公主殿下再派人來給我下帖子的時候,我就把國公爺您這意思,跟長公主府的下人傳達傳達?」
衛國公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你這是說什麼胡話呢?我不過是隨口抱怨幾句而已,這也不過是我們夫妻間的私話,怎麼能讓外人知曉呢?」
謝氏心中呵呵。
合著衛國公也知道他自己只敢私下裡抱怨,根本就不敢真的和長公主殿下槓上啊?
「那我以後……」
謝氏慢悠悠的道。
衛國公知道她的意思,只得無奈的道:「若是長公主殿下再派人來給你下帖子,你就跟上次一樣接下就是,務必要敬重長公主殿下,不得有半點怠慢。」
所以,衛國公這是自己明面上不敢違逆長公主的意思,就盼著她能自己覺悟違逆,還不能把這事兒牽連到他身上是吧?
一旦真的有牽連到他的風險,他寧願維持原狀,也不敢有半點閃失。
謝氏心中失望透頂。
但她早就已經知道了衛國公的本性,知道自己這輩子怕是都指望不上衛國公了,所以她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態給調整了過來。
反正現在的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看衛國公臉色過日子的她了。
「妾身都聽國公爺您的。」
謝氏貌似羞赧的笑道。
衛國公:……
真要那麼聽他的,那謝氏就該斷了與長公主府的往來,少讓長公主插手他們府上的事兒才是。
衛國公倒是沒有懷疑謝氏在自己跟前陽奉陰違什麼的,他就是覺得有些心累。
半個多月之後,長公主順利生產,誕下了一名男嬰。
男嬰十分健康,生下來足足有七斤重,手腳也十分有力,一看就是個活潑的孩子。
塗慕真高興極了,抱著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弟弟不肯撒手,把旁邊的塗清風都給看無語了。
「我好歹也是孩子的親爹,讓我抱上一下都不行的嗎?」
塗清風沒好氣兒的道。
就是這臭小子,折騰了他娘一整夜,這才在太陽初升之時呱呱落地。
如今倒好,他娘跟他姐姐還把他當寶貝似的抱著哄著,這家裡上上下下愣是沒他什麼事兒了!
塗慕真看了一眼她爹,再看看懷裡那小小軟軟的小屁孩兒,有些猶豫的道:「爹你手上力道沒個輕重,萬一抱得小寶不舒服可怎麼辦啊?」
小寶,是塗慕真手裡弟弟的小名。
至於大名,塗清風之前想了好幾個,可如今卻又覺得哪一個都差了點兒什麼似的,遲遲沒有定下來。
塗清風頓時感覺自己心裡被扎了一刀。
他無語的道:「連你都是我一手帶大的,我還能不知道怎麼抱小孩兒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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