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眠小心翼翼地解開傅陵川的皮帶,此時她的額上已經覆了一層汗,生怕驚醒了傅陵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是半個小時前回家的,難得地一臉倦容,往沙發上一躺就睡到了現在。
皮帶一點、一點地抽開……
眼看就要成功!陸錦眠的小臉飛上了一抹緋色,水波瀲灩的雙瞳也忍不住眯了起來。為了壯膽,陸錦眠十分鐘前一口悶掉了一杯白酒!今天的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突然,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似是有人正在盯著她看。
她猶豫了片刻,慢慢地抬頭看去——
「在幹什麼?」傅陵川烏沉沉的雙瞳毫無溫度地盯著她。
陸錦眠嚇了一跳,趕緊撒手,跳到了一邊,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我想、我想……我夢遊!」
說完,她慌不擇路地往樓上跑。
「回來。」傅陵川低醇的一句,讓她乖乖停下了腳步。
她轉過身,緋紅的小臉皺成一團。
「你剛剛乾什麼。」傅陵川坐起來,低頭看了看皮帶,眉頭緊鎖。
「我……觀察實物。」陸錦眠硬著頭皮說道:「是學校的解剖圖作業,我平常也看不到別人的啊。」
傅陵川撫額,額角青筋跳了跳。這丫頭喝酒了,濃烈的酒味兒,讓他簡直以為自己到了酒吧!
「你居然喝酒。」他深吸氣,抬起冷銳的眸子看向陸錦眠。
「就喝一點點……那你不給我看,我找別人啊。」陸錦眠鼓足勇氣說道。
傅陵川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站了起來,步步朝她逼近。
陸錦眠膽戰心驚地退了幾步,直到背貼到了樓梯冰冷的欄杆上,退無可退。
「我錯了。」她眨巴著眼睛,迅速道歉:「我只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傅陵川看著她沱紅的小臉,突然間眼底有些發燙。
不知不覺中,陸錦眠已經長大了。七年前帶她回家的時候,她還是個瘦弱蒼白,病到快死的小丫頭。現在卻已然長到了他胸口這麼高,纖細玲瓏的身材包在真絲短睡裙里,一雙纖直白皙的腿就這麼映入他的眼底。
可是,就這麼一條性感的睡裙,上面居然還縫著兩隻兔子形狀的口袋,刺眼地提醒著他,陸錦眠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他垂在腿邊的手握了握拳,慢慢放進了褲兜里。再不控制住自己,他怕自己真的會放倒這丫頭。
「聽說,有過夫妻生活呈深色,反之便是淺色。我就是好奇……你的是什麼樣的……我就是,就是醫學生的好奇。」陸錦眠心慌意亂,腦子一熱,把目的給說了出來。
「荒謬,荒唐!你成天在想什麼!」傅陵川臉色一沉,訓斥道:「是不是現在學校學習很閒,如果真這麼閒,那就去多學幾門課程。」
大學要學多少功課啊!為了考進醫科大,她高中三年就沒有早於十二點睡覺的,天天如此,就連寒暑假都是這樣過的。現在好不容易大學了,他還要讓她多學?
「據說你們下周考試,拿不下第一名,你知道後果。」傅陵川冷酷地一句,從她身邊直接走了過去。
腳步消失了,陸錦眠小心地抬頭往樓上看。緊接著,便是砰地一聲摔門聲,嚇得她心肝兒一顫。直到上頭徹底沒聲音了,她才撿起方才跑掉的拖鞋,鬱悶地埋頭往樓上走。
從他的房間經過時,她忍不住停下,盯著他緊閉的門出神。被他帶回家照顧到現在,整整有七年了。他確實像個盡職的監護人,管學習管生活,唯獨一點不好,很少和她說話。也不知道這時候他是睡了,還是仍在生她的氣?
她猶豫了半天,慢慢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突然,房門從裡面拉開了。
傅陵川已經洗了澡,此時身上只圍著灰色的浴巾,頭髮還在滴水,拉著門,錯愕地看著一頭撲到他懷裡的陸錦眠。
此刻,陸錦眠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變化!滾燙地,強硬地,死死抵著她的小腹。
陸錦眠的腦子裡嗡地一下炸響了,拖著發軟的腳慌不擇路地想逃,可沒想到就在她邁開腿的一瞬間,把他的浴巾給直接拽了下來……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直閃,渾身的熱血全往頭頂衝去。
現在只要她低頭,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突然,她的身子騰空而起,是他抱起了她,直接往大床上用力丟了過去。
這是他的床啊!他把她丟到床上想幹什麼?
難道……
陸錦眠緊張得腳趾都蜷了起來,小身子使勁地團著,一動不敢動。
「好好呆在這兒!我不問你今天發神經的原因,明天……我親自送你去學校!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在學什麼!」傅陵川撿起浴巾系好,轉身看向像鴕鳥一樣拱在大床上的陸錦眠,眼底一點點地發燙。
這小丫頭,到底是什麼時候長成了一顆如此甜美可口的小桃子?皮膚是粉粉白白的嫩,一種甜香從她的身子裡往外飄。
他有些費力地收回眼神,大步走了出去。
砰!
他重重地摔上門。
陸錦眠憋了老長的一口氣,終於緩緩吐了出來。
完了,他明天要去學校,她死定了!
……
天剛亮,陸錦眠就偷溜出了房間。
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他站在小餐廳里。要死了,大清早就在這裡瘋狂散發魅力。端著一隻青瓷窯的茶杯,穿了件一件灰色襯衣,領扣扣得緊緊的,不露出半點肌膚,配上他那清冷的面孔,反倒有了種禁忌感的吸引力。
陸錦眠拎著鞋,一路快步從後門溜出去,麻利又熟練地翻過後牆。
傅陵川坐在車裡,瞳色深幽地盯著她跳牆的一幕,手指輕叩著方向盤,直到她落了地,才不緊不慢地摁響了喇叭。
嘀……
陸錦眠纖小的身影僵住了,慢慢轉頭看了過來,認命地看到了車裡的傅陵川。
「你別去學校行不行?」她上了車,堆著笑臉懇求道。
她連自己親爹也沒這麼怕過,可能是因為仰仗他生活這麼多年,所以才對他有畏懼心吧。畢竟兩個人非親非故,他供養她吃穿用度七年整。
傅陵川看看後視鏡,這麼怕他去學校,總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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