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好?」樊父怒斥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錦眠有很多粉絲,她們舉報樊晴是當年的綁匪,現在網上已經衝上了熱搜榜一!」助理舉著手機的手不停地顫抖。
「撤掉熱搜不就行了!」樊父煩躁地吼道「這點事還要來問我嗎?」
「不是,因為這件事鬧得很大,現在警方已經回應了,說接到了陸錦眠的報案,正式立案調查。」助理指著另個熱搜說道。
一旦立案,整個樊氏就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樊家幾人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極為難看,尤其樊晴,她很清楚,面前這對父子在面對利益的時候,是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出去犧牲掉的!
「爸,想想辦法吧。若是這盆髒水真的潑到我頭上,整個樊家也會受到牽連。」她急了,趕緊抱住樊父的腿,哭著央求道。
「我想什麼辦法?」樊父一腳踹開她,氣極敗壞地罵道「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當初就不應該把你生下來!」
「老公,你別打小晴啊。」樊媽媽從樓上沖了下來,緊緊地護住了樊晴,哭訴道「她也是你親生的,求你幫幫她。」
「幫?我拿什麼幫?」樊父越想越氣,又是一腳狠狠踹過去「自己做了這些破事就算了,還把你大哥拉下水。我看你是想弄垮我們樊家!」
「爸,我沒有,我是被人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大哥要去那兒啊!你聽我說,若是陸錦眠有證據,現在警方已經來了,不可能在網上鬧這些動靜。」樊晴在地上亂爬著,躲著樊父的踢打。
「可現在沒證據也變成有證據了!」樊航一跪在旁邊,瞪著樊晴煽風點火。
「那還不是因為大哥你,不分青紅皂白亂說話!你看看網上指控我的人,都說這是你說的!」樊晴氣得發抖,情緒又一次失控,她看著樊航一不停地尖叫起來。
砰……
一聲巨響結束了這場鬧劇。
樊父把桌子掀了!他看著兄妹兩個,氣不打一處來,抓起一把椅子就往二人身上砸。
「我打死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真以為我沒你們不行?我告訴你們,外面我還有兩個兒子,隨便一個都能繼承我這樊氏。」
「爸!」樊航一急眼了,不管不顧地跳了起來,「不管誰繼承,總要有財產繼承吧?這件事再發酵下去,樊氏的股價就要跌停了。」
樊父終於冷靜了一些,他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像牛一般喘著粗氣,瞪著兄妹二人問道「現在告訴我實話,到底怎麼回事?姓翟的老東西是不是樊晴弄死的。」
「是。」樊晴梗著脖子,索性承認了,她怨毒地看著父子,恨恨地說道「到這一步了,我不妨挑開了說。要是你們讓我坐牢,我就讓你們一起進去。」
「我打死你!」樊父跳起來,抓著樊晴的頭髮往桌角猛地撞去。
「打啊,打死我,你也會死。便宜樊航一了,你外面的兒子也死定了。」樊晴尖叫道。
樊父楞了一下,慢慢鬆開了手。
幾人互相看著,突然意識到他們都有把柄在對方手裡,現在只能一致對外。
「半年前我在外面玩的時候,被拍了。有人幫我擺平了那件事,從此後我就多了一個……朋友。他都是派手下來和我見面,出手闊綽,做事也狠辣。幫我擺平了不少事,所以我就把更多的不能出面的事交給他去做。直到……」樊航一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賭輸了四個億……」
「你輸了多少?」樊父的高血壓都要犯了,他死死盯著樊航一,追問道「你確定是四個億,不是四千萬?」
「四億。」樊航一抹了把臉,沮喪地說道「我知道那是對方做局,可是沒辦法,我有把柄在他手裡,只能反過來幫他辦事。他就把債給我免了。」
樊父捂著胸口,又看向樊晴,「那你呢?」
「我三年前就知道他了,姓翟的老頭兒,是他讓我撞的。我聽說陸錦眠身於有錢人家,很害怕。那樣一來,我就完全沒機會和陸錦眠競爭,所以我不能讓她和翟老頭兒相認。可這幾年他不再聯繫我,直到前陣子,大哥要把我趕出樊家,他又聯繫了我。我一高興,就沒顧得上想對方是真的還是假的。然後……」
「聯繫你的老闆是假的!他設了一個局,讓你們兄妹自相殘殺,自暴痛腳。」樊父長吸了一口氣,頹然地倒在了沙發上,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說道「晚上我和你們大姑父約了飯局,看能不能向傅陵川求情吧。」
「萬一他不放過小晴呢?」樊媽媽緊張地問道。
「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樊父擰眉,看著樊晴說道「總不能真的讓你一個人拖沉了整個樊家。你放心,你媽媽和我是夫妻,我會一直養著她。若你非要說拉著整個樊家一起下沉,那我這個作父親的,也只能採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樊晴一屁股歪坐在地上,瞬間面無血色。
……
宴會廳里燈火通明。
七點整,傅家大伯和大伯母走進了金色的大門。已經上菜了,服務員正把紅酒倒進醒酒器,滿大廳都是紅木的酒香。
大伯母坐到桌前,拿出鏡子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耳上的珍珠耳墜。
「還不來,這兩個人現在越來越沒禮貌。我早說了,他就是個私生子,你等下拿這事來說說,他一定會退讓。男人都要面子的。」大伯母扭頭看了一眼關緊的大門,小聲抱怨道。
「胡說什麼,都是我弟弟的兒子。」大伯皺眉,小聲訓斥道「現在是你們姓樊的對不起他和陸小姐,你還要來威脅這一套!你要真心想求他們高抬貴手,最好別胡說八道。」
大伯母翻了個白眼,沒再吭聲。
傅家大伯這是三個月來第一次出門吃飯,他平常就愛呆在他的別墅里,養鳥,種花,研究書畫、古董。就算集團有什麼事,他也是讓幾個新上位的侄子去處理,自己活得就像只菩薩,不管對什麼人都點頭稱好。大伯母討厭他這個性,可又沒辦法,只能自己死死抓著a的權力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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