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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應該只是個夢吧?」
躺在床上的李元彬勐然睜開了雙眼,發現周圍有些漆黑,於是甩了甩自己因為長時間睡眠而變得凌亂,甚至有些遮擋住了自己視野的頭髮。【Google搜索】
「還好只是一個夢而已。」
「不過為什麼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好不容易將亂成了鳥窩一樣的捲髮梳理乾淨,重新獲得了可以看見周遭事物能力的他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裡又是哪裡?」
李元彬嘗試站起了身並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感。
「我穿越到那個莫名其妙的系統所在的世界裡面了嗎?還是說我被綁架了?」
「還好衣服都還在,看來劫匪還是有點人道關懷的。」
李元彬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確保該遮住的地方都已經遮住了之後起床觀察起了這個陌生的環境。
簡約的白色牆面,牆體上零零散散貼有幾張海報,應該是時下最紅火的女團少女時代的海報吧。
在床的右手邊有一張簡約的棕色寫字桌,桌上看上去還算整潔,不過整體風格偏老式,應該使用了很多年了,不過它的主人似乎很愛護它。
而書桌所靠著那一面牆上還有一扇窗戶,應該是用來採光和通風的。
整個房間的裝修看上去非常的簡約實用,像是普通人生活時會採用的裝修風格。
這個窗戶設計的確實不錯,既能保證自然光能夠照射到靠近牆面的書桌上,也可以確保不會因為沒有拉上窗簾而被人看見床上的情況。
「不過,有個窗戶?」
「那我是不是可以通過窗戶逃跑了?」
李元彬正準備三步跨做成兩步,趁對方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通過窗戶逃離房間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隨後便是門鎖被從外擰開的聲音。
「好險,還好我動作快。」
氣喘吁吁的李元彬在對方進入房間之前已經安然無恙地躺回到了原先的那張床上,眼睛一閉心裡默念著不要被發現。
「好了,李元彬你不要再裝死了,我在房間外面就已經聽到房間裡雞飛蛋打的聲音了。」
「為什麼聲音會這麼熟悉?」
李元彬勐然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許久不見的那位漂亮的師姐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怎麼還是熟人作桉啊?」
李元彬有些無語地坐起了身,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想像自己居然落在了自己人的手裡。
「你差不多就得了。」
名井南微微皺了皺眉,一腳踢到了李元彬自然下落在床邊的雙腿,沒有想到這個弟弟都過去了四五年沒有見了居然還是那麼不靠譜。
「呀,怒那還是和往常的時候一樣的暴力。」
「你也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愛給自己加戲。」
見到李元彬這樣的態度,名井南也立刻做出了自己在言語上的反擊。
「所以怒那為什麼要綁架我?現在怒那不應該是在韓國作為組合活動嗎?為什麼又做起劫匪了?」
李元彬被迫捂著被名井南攻擊的那條小腿,一邊捂著一邊難受地質問起了名井南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有病,有病才會綁架你。」
名井南突然瞪大了雙眼,氣勢洶洶地留下了一句話之後,重重地將手裡的東西從身後拿出來拍在了桌子上。
「怒那能不能輕點。」
因為了解過暴怒的名井南的戰鬥力,李元彬不敢再開她的什麼玩笑,只能放低自己的姿態,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受害者的樣子。
「桌子上的灰都被怒那拍起來了。」
李元彬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掌捂住口鼻使勁地咳嗽了起來。
「沒你那麼誇張。」
名井南左手叉著自己不盈一握的細腰,右手用自己中指上的指節敲了兩下書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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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煥一周會回一次家,哪裡有那麼多的灰塵啊。」
「所以我現在是在怒那你的家裡嗎?」
名井南點了點頭。
「所以我現在是在首爾?」
名井南又點了點頭。
「完蛋了,不是夢是真的啊,為什麼我會到首爾來?」
李元彬抱著頭倒在了枕頭上,不敢相信如果自己不按照爺爺的指示去和金家那對姐妹見面的話就要過清苦的生活了。
「我還想要問問你呢?」
名井南乾脆一屁股坐在了李元彬所躺著的床上,她本身就是一個直爽的不愛扭捏的人,更何況眼前這位是自己原先在華夏留學時實打實認識的知根知底的朋友。
「昨天晚上突然打電話給我和我說到首爾了,讓我去接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昨天沒有跑通告還是睡著的話你怎麼辦?」
「我怎麼不記得了?」
李元彬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手機翻起了自己的通話記錄,確實在半夜1點半有一個打進了名井南手機裡面的電話。
「你能記得才有鬼。」
名井南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那個堪比殺豬的場面,這個弟弟一邊喝著家裡所剩不多的啤酒,一邊拉著自己的手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所以我都和你說了嗎?」
「什麼相親,什麼系統,什麼以後就是金家贅婿了,讓我沒事多多關照你。」
李元彬敲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一股腦把事情全部說給了名井南聽。
「差不多得了,你發個酒瘋也就發了,怒那我呢也就當沒聽見,你總不能睡醒了還在發瘋吧?」
名井南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李元彬的額頭上試探了一下,這也沒有發燒啊,大白天是在說夢話呢還是昨天晚上的酒勁沒過去在說胡話。
「你這整了三瓶啤酒為什麼看上去和人家喝了幾兩白酒一個效果啊。」
「我沒有喝醉。」
「一般醉鬼都是這麼標榜自己的。」
名井南發現自己反擊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四五年沒有怎麼使用過的中文也漸漸的重新熟練了起來。
「我真的是來首爾相親的。」
李元彬閉上了雙眼,痛苦地坐起了身。
「女方姓金?首爾人嗎?」
名井南終於正經了一點,詢問起了老朋友的終生大事。
「不然我來首爾相親?」
「說的也是。」
名井南點了點頭,自己確實犯蠢了。
「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等下出來吃飯,我阿爸和歐媽已經去上班了,家裡沒有人。」
「內。」
李元彬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發音不標準好好練練韓語啊。」
名井南一邊吐槽著一邊幫李元彬帶上了房間的門。
「中韓大詞典。」
李元彬終於看見了剛剛名井南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的那本書。
「什麼刀子嘴豆腐心的嘴硬小子,和四五年前完全沒差嘛。」
李元彬吐槽了兩句名井南後也就住了嘴翻閱起了字典,吐槽是生活調劑的必需品,他心裡是明白名井南對他有多好的。
「好感提升系統自動啟動,註冊獎勵已發放。」
李元彬露出了十分困惑的表情,這個系統總是沒頭沒尾的啟動一次然後什麼也不說就又消失了,這個註冊獎勵又是什麼東西?
「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李元彬又仔細檢索了一下自己大腦里的知識以及身上的力氣,根本就沒什麼差別啊,難道是變帥了嗎?
「怒那,我是不是又帥了?」
李元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一些小胡茬正在冒頭,不過不影響整體,無礙。
「你是不是因為生病了才被家裡趕出來的?」
名井南突然變得十分的正經,十分關切地問了一句。
「不是啊。」
李元彬見名井南這麼地認真,連忙搖頭否認。
「不是生病了怎麼天天說胡話呢?」
「快點吃飯,吃完了你怒那我舔著自己這張臉也要幫你找到那個金家的姐妹,趕緊把你送回華夏才行。」
「為什麼這麼嫌棄我?」
李元彬的臉一下子委屈了起來。
「別在我這裡演戲了,我收留不了你幾天的,我們團現在的通告多的很呢。」
名井南白了一眼總是在自己面前演戲的李元彬,明明只是一個富家公子,但是卻在娛樂方面有非凡的天賦,演技和作曲都受到過老師的表演。
「上天真是不公平,給你開了一扇窗就算了,還給你開了一扇大門。」
名井南滴咕了兩句,又很快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對於李元彬的能力她其實是信服的,不然也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
「還是公平的,你看我現在不還是一無所有過來投奔你了。」
李元彬聳了聳肩。
「就是嘴是真的賤。」
名井南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準備離開餐桌,不過又想起了什麼重新回過頭看向了正在慢慢扒著飯的李元彬。
「韓語還記得多少?」
「一點點吧。」
「那等會就我和那個金家的小姐交流,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所以是我相親還是怒那相親。」
李元彬正準備接著吐槽,一隻大長腿就飛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不會說韓語,她不會說中文,我不和她交流,你拿什麼相親啊?別廢話了,再廢話我把你連人帶行李打包送回滬城。」
名井南捏緊了拳頭朝著李元彬晃悠了兩下,算是對他的一個小小的警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李元彬滿口地答應了下來,心裡雖然不在乎名井南這種沒有什麼威脅的警告,但是寄人籬下低調一點為好,算是哄這個傻姐姐開心好了。
「這還差不多。」
名井南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和銳利的目光,套上了一身的圍裙轉身帶著碗走進了廚房內。
「你快去換換衣服,相親呢,記得穿的正式一點。」
「真當相親啊。」
李元彬滿口不在乎,只是一個自己不想履行的婚約和一個自己不可能在乎的女生罷了,從來就沒有見過面,怎麼談得上喜歡兩個字呢。
「就是相親啊,我真的警告你哦,不要把你怒那我的家當做什麼收容所,我只能留你幾天,到時候沒有結婚回不去滬城,不要又來找我。」
「內,知道了。」
李元彬從客廳內取回了自己的行李箱,有氣無力地回復了一句名井南之後翻起了這次自己帶來的衣服。
昨天晚上混亂的場面也漸漸地在他的大腦中回想了起來。
「所以真的是被趕出家門的啊!」
李元彬苦澀地笑了兩聲,自己居然真的是被自己的爺爺帶著管家趕出門的,甚至連正裝都沒有準備,箱子裡幾乎都是一些平常會穿的休閒款服裝。
「所以你就穿這個去相親吶?」
重新收拾完自己的名井南穿著一身帥氣的休閒運動裝出現在了李元彬的面前。
「你不是也就穿這個呢?」
「你相親還是我相親?」
「我相親。」
李元彬只能將委屈咽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換了一身看上去略微正式一點點的商務裝。
「還是挺帥的,至少帶出門不會覺得丟人了。」
名井南笑嘻嘻地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高了一個多頭的弟弟,李元彬和安泰煥是同齡人,她也就順勢把他當做自己的弟弟照看了。
「底子在這裡。」
李元彬推了一下為了這件衣服特意準備的低度數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又有種斯文敗類的既視感。
「如果不長嘴的話就可以在韓國出道了,多好的人啊,可惜長了張嘴。」
名井南立刻便回懟了回去,有了語言環境就是不一樣,短短半天她不僅撿回了原本說的不錯的中文,還解鎖了陰陽怪氣的技能包。
「走了,走了,那對姐妹和我約的下午三點。」
李元彬見狀立刻開始轉移話題。
「打過電話了呀?」
名井南露出了八卦到了極點的表情,用自己的手肘捅了捅身旁人的腰。
「聲音好聽嗎?」
「聲音嗎?」
李元彬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和那位自稱是妹妹的人的通話,聲音有點點沙啞,但是又莫名會讓你覺得聽上去奶奶的,就像是在撒嬌一樣,讓你說不出像對待名井南時的那種難聽的話。
「聲音好聽也沒有用啊,人好看也沒有用啊,我總不能見了一面就決定和她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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