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看上去沉穩淡定,頗有城府,甚至從來都看到她失去平靜從容的模樣,但對於蛇這種冷血動物,終究還是有著天生的恐懼。【,無錯章節閱讀】
怎麼辦?
當時呂無為的腦海里一陣混亂,心想著自己完了、完了,一定沒有活路了,然而當甘夫人的表現失常之時,他卻反而鎮定下來。
我是個男人,必須得在這個關鍵時刻站起來。
就算她看不起我,但好歹,我是個雄性動物,更何況,這甘夫人長得確實水靈,呂無為不爭氣地想著。
這般要求自己,呂無為居然出奇地迅速冷靜下來,隨後他發現,雖然周遭的無數長蛇盤著尾巴,上半身高高抬起,不斷搖晃,仿佛隨時都要張嘴咬來一般,但終究還是沒有一條毒蛇敢上前。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它們有所忌憚?
呂無為腦子飛速思考,在感受著這些長蛇的進退之間,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發現這些蛇離自己的手很遠,而他的手上,仍然緊緊握著那柄鋸齒短匕。
儘管掌心已經早就被汗水打濕,但是呂無為握著鋸齒短匕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他不是喜歡這玩意兒,只是因為,他現在實在是太緊張了!
長蛇是什麼?是冷血動物,它們有著一整套趨利避害的反應機制,之所以這般小心翼翼、如臨大敵,肯定是把他手中的鋸齒短匕當作了大大的威脅,方才會這般裹足不前。
難怪鹹魚系統會給自己這玩意兒,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等奇效!!
想通了這點,呂無為開始嘗試著朝那些蛇群揮舞手中的鋸齒短匕,果不其然,那些蛇群居然在鋸齒短匕寒芒的映射之下,悉悉索索地往旁邊游繞而去。
那匕首之於蛇群,就好像烈火之於脆木,摧枯拉朽,蛇群四散逃開。
呂無為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往前,手中的鋸齒短匕不聽揮舞,發現除了被他掉下來壓死、壓傷的長蛇之外,其它的蛇群都下意識地往旁邊繞開去,終於是放下了心來,轉過身去扶住了癱倒在地的甘夫人,說道:「你怎麼樣,還能走麼?」
原本款款大方,優雅無比的甘夫人,此刻連站都站不起來,呂無為以為她是嚇得腿軟了,卻不曾想她開口說道:「我、我被咬了,不能動,一動就會加速血液的流動,如果毒火攻心的話,就必死無疑了。」
呂無為一聽這話,頓時嚇了一跳,慌忙地往下摸,想要給她檢查傷口,卻不曾想居然摸到一團軟綿挺翹之物。
緊接著呂無為的手腕給甘夫人一口凌厲的牙齒猛然咬住,這女人瞪大了眼睛氣呼呼地說道:「卑鄙無恥,趁人之危……」
指尖的觸感讓呂無為心中一盪,然而還不待他細細享受,他就聽到甘夫人激動的罵聲,還有手腕上傳來的痛楚,呂無為哎喲一聲,將手抽了出來,甘夫人像是只受驚的兔子般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呂無為心神一凜,強自心神,趕忙說道:「別誤會,我只是想要給你檢查傷口。」
聽到呂無為這麼說,甘夫人方才放鬆了一些警惕,悶哼一聲道:「腳踝,還有……」
這地下的通道距離上面的通道足足有七八米,內里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瞧不見。
呂無為幾乎是兩眼一片黑,僅僅能夠憑藉著感覺去感知周圍的情況,自然也瞧不到甘夫人的傷情,聽她這麼一說,趕忙說道:「你別動,我幫你吸出來。」
呂無為將鋸齒短匕插在地上,確定周圍的蛇群不敢上前之後,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往前摸去,抓到了一隻小腿。
甘夫人腿型的比例,要比尋常的姑娘長上一些,呂無為抓在手中,莫名感覺到一陣滑膩,看上去保養得極好,如同摸到玉器一般。
呂無為心思不單純地多摸了一下。
結果甘夫人的腳一縮,嬌嗔了一聲,略有些嬌羞地說道:「臭小子,亂摸什麼,不是這一隻。」
呂無為訕笑著撓撓腦袋,趕忙換了一隻,半蹲下來,右手在身上擦了擦,這才伸過去,確認了一下,發現的確有兩顆深深的咬痕,有血液往外湧出來,與此同時,因為毒素的作用,那腳踝已經腫大了許多,就跟粽子一樣。
看來這回,甘夫人是真的中毒不輕!
呂無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嘴唇貼在傷口上,開始吮吸起來。
甘夫人雖然假裝淡定,但當他抓著甘夫人腳踝的時候,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在輕微顫抖,仿佛極力憋著一般,這玩意兒,太刺激了!
而且她有些不確定呂無為是否懂這個,擔憂地說道:「你吸可以吸,但得趕緊把它吐出來,千萬別咽下去,不然到時候你死了,我可不負責。」
呂無為前世看過那麼多詭奇無比的小說,吸取毒素這種事情自然是懂得,他點了點頭,一口又一口地往外吸,吸一口吐一口。
這般香艷的場面,要是被劉皇叔知道了,他呂無為恐怕要被關羽張飛追殺到天涯海角吧!
劉皇叔,這是特殊情況,得罪,得罪了!!
儘管呂無為十分小心,但是蛇毒在口腔里含著,短暫滯留,還是有些反應,沒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的腮幫子都有些發麻,牙齦也開始疼痛起來。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停下來。
第一,作為一個男人,既然都已經決定了的事情,自然不能出爾反爾;再有一個,那就是甘夫人好歹也是一個美女,說句猥瑣點的話語,平日裡他想要把玩這一條完美比例的大長腿,除了做夢之外,估計都沒有別的機會。
這說的是大實話,因為如果是那些渾身長毛的漢子,呂無為估計肯定會猶豫,甚至抗拒這件事兒,說不定,就直接不管了。
不過即便是甘夫人的美腿,但在這樣的環境裡,吸吮那沾滿了惡臭污泥的長腿,其實並不是一件香艷的事情,呂無為也是儘量不呼吸,免得自己給熏暈,嘔吐出來。只能是依靠觸覺上的絕對衝擊來安慰自己了。
過了一會兒,甘夫人出聲喊道:「好了,這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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