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未婚妻?可她甚至要殺了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婉馨感覺整個世界都瘋了:「為什麼你的未婚妻會想殺你?而且,西門家和敖家不是有世仇嗎,為什麼你們會是這種關係?」
她的問題太多了,以至於西門慶都感覺有些頭大。
「好吧,你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的未婚妻會派人來殺你?」
西門慶無奈道:「我也沒說是她派人來殺我啊。」
「可之前你不是猜測……」
「只是毫無證據的猜測而已,更何況我若是真死了對敖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西門慶婉婉道來。
敖漣心估計只是不知從哪裡得知了這個情報,特地來揶揄他一頓。
而至於敖家與西門家的世仇……
實際上,哪有什麼放不下的仇恨。
如今已經是宏宇大帝的時代了,幾萬年前的仇恨也該放下。而西門慶與敖漣心的婚姻,便是兩大帝族放下仇恨的開始。
兩大帝族正準備開始合作,西門慶便遭到刺殺。
與其說這是敖族的陰謀,倒不如說……
「有人不想讓兩大帝族放下仇恨嗎?」
林婉馨問道。
「對,就是這樣。」
西門慶點點頭:「雖然我總是看敖漣心不順眼,不過我很熟悉她,她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林婉馨感覺愈發頭暈,便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們兩個剛才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們迷路了呢。」
西門慶和西門悅對視一眼,說道:「我們去向書院的長老報告那觸手怪的事了。」
天瀾書院對此似乎非常重視。
而實際上,西門慶並非唯一一個報告這件事的人。
就在最近幾天裡,書院周圍似乎突然的出現了這些稀奇古怪的觸手,實力在道宮境左右。
雖然具備一定的危險性,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真正受傷。
或許很快便會有所行動。
西門慶提議道:「總之,我們先去對應的洞府落腳吧,長途跋涉,大家也都該累了。」
林婉馨扭頭看向林閒,見後者沒說話,便點頭道:「也好。」
每個進入天瀾書院的弟子都會有一處洞府,內圍弟子的洞府相對來說要豪華一些,獨占一座山頭,靈氣充沛,洞府內部還有諸多提供便利的陣法。
而外圍弟子就慘一些了,要跟別人擠在一塊,麻煩得很。
眾人很快便在書院中找到了各自洞府,這些都是提前排好了編號,就刻在腰牌上的。
「呼……」
林婉馨長出了口氣。
一路長途跋涉她也是累得夠嗆,好在順利抵達。
不管什麼時候,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洞府都是很棒的事,然而這種想法在林婉馨推開洞府大門後,卻戛然而止。
只見洞府內一片狼藉,家具東倒西歪,到處都被人用顏料塗抹著不明所以的圖案。
簡直像是遭了賊……
不,應該說這簡直就是豬圈!
「怎麼會這樣……」
林婉馨瞠目結舌。
林閒眉頭微蹙。
東方鏡漠然道:「看樣子,你們得罪三皇子的事情已經傳到保皇派那裡了。」
不用問。
這滿地的狼藉肯定是保皇派的人幹得好事。
林婉馨總算是知道三皇子臨走前說那些話的意思了,哪怕不當面對付,他也有的是辦法噁心自己。
這就是在天瀾書院,得罪牧家三皇子的下場!
「老祖,我們真的不打算加入互助會嗎?」林婉馨發愁道。
他們現在有已經把三皇子得罪死了,要找靠山只能考慮互助會那邊。不過林閒之前卻拒絕了互助會的邀請,這讓林婉馨很是費解。
「互助會,保皇派,呵呵……」
林閒只是冷笑。
林婉馨無奈道:「老祖,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問題是我們得想辦法解決眼下的問題。」
林閒不答,轉而問道:「如果是你姐姐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會怎麼做?」
「我姐姐?」
林婉馨愣了一下,沉吟片刻後說道:「她應該會直接打上門去。」
「說得對,這才是最完美的解題思路。」
林閒拍了拍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上門去,把天瀾書院裡所有人都揍一遍!」
「哈?」
林婉馨傻眼了。
她還沒說話,便看見林閒已經在往外走了。
她連忙拉住林閒:「老祖,不至於所有人都揍吧?而且為什麼你連互助會的人也要揍?」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不是互助會的人做的呢?」
「這怎麼可能?」
林婉馨很不願意相信。
「沒什麼不可能,」林閒淡淡道:「互助會的人想讓我們加入互助會,但我們又不同意,於是就栽贓陷害給保皇派,讓我們同仇敵愾,雖然只是一種可能性,但這不是重點……」
這尼瑪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不允許有人比我還自由。」
林閒鄭重說道:「有人挑釁我,那我就要重拳出擊。既然不知道兇手是誰,那就全部揍一遍,就這麼簡單!」
「一點都不簡單啊!」
林婉馨都快要吐血了,老祖怎麼比姐姐還頭鐵?
不會是在棺材裡呆了十萬年,腦袋發霉了吧?
沒等她說完,林閒已經自顧自跑下山去了。
林婉馨在風中凌亂。
「東方鏡,你……這是在做什麼?」
「收拾衛生。」
「為什麼你怎麼淡定?」
東方鏡滿臉麻木:「不管怎麼說,等他回來之後總得有地方休息,這些事情早晚都是我來做。」
「那真是……辛苦你了。」
林婉馨愈發感覺不對勁。
準確來說,自從東方鏡被姐姐霸占了兩天之後就一直有點不對勁,給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姐姐啊,你到底對東方鏡做了什麼?
……
……
另一邊。
林閒下山來到廣場上,卻發現此前圍繞九幽大帝雕像下的人群還未散去。
剛靠近人群,便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少年人的怒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少年窮!」
臥槽?
誰他媽這麼能裝逼?
林閒坐不住了,立刻擠進人群。
只見人群中央,一名少年正狼狽地癱坐在地。
濃密黑髮下露出一張有些清秀的稚嫩臉龐,漆黑的眸子死死盯著他身前的一對男女,攥緊的手掌流下絲絲血跡。
而在他身前的那對男女,臉上卻不約而同地流露出譏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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