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陪著郭萱萱漫步在花園中,四周的花香和景色讓人心曠神怡。
郭萱萱的心情也隨之好轉,她的笑聲清脆悅耳,迴蕩在花園的每一個角落,仿佛連花兒都在為她的歡笑而搖曳生姿。
兩人行走間,步伐輕盈,漫步在花叢之間,成為其中一道美麗的風景。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溫馨的畫面增添了一抹金色的光彩。
郭萱萱不時駐足,輕輕彎下腰,用指尖溫柔地撫摸著花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仿佛在與花兒們交流,欣賞著它們獨特的美。
而秦昊則靜靜地站在她身旁,陪伴著她,享受著這份寧靜與美好。
花園中的一切仿佛都在為他們的到來而歡舞,花兒們競相綻放,樹木們也輕輕的搖曳生姿,為這溫馨的場景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秦昊看著郭萱萱的笑容,臉上洋溢著淡淡地微笑,內心也輕鬆了起來,他知道,這一刻,他們是彼此世界中最美的風景。
突然間,阿月那略顯顫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殿下!您在哪裡?」
她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驚慌與焦慮,仿佛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秦昊眉頭緊蹙,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邁開堅定的步伐,迅速朝阿月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阿月身影一閃,便出現在秦昊面前,她急忙跪下,語氣急切道:「殿下,宮裡傳來緊急消息,皇上突然昏迷不醒,特地傳旨讓您立刻進宮。」
這時,郭萱萱也從後面趕了過來,她聽到皇上病危的消息,臉上露出擔憂之色,溫柔地說道:「殿下,您快去吧!不要讓皇上久等,以免耽誤了了大事。」
秦昊輕輕頷首,面色凝重道:「你速去尋太子妃,告訴她,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出東宮半步。」
話落,他便攜著阿月急匆匆地踏入了宮中的深處。
來到養心殿,秦昊的心跳不自覺地加速了幾分。他急步進入,一眼便看見了侍立在一旁的高力士。
「高公,父皇的情況如何?」秦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高力士低頭恭敬地回答道:「回稟殿下,陛下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方才御醫已經前來仔細診治過了,並無大礙。請殿下寬心。」
聽聞此言,秦昊心中的那塊大石終於稍稍放下,他輕嘆一聲,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秦昊的目光落在床榻之上,那位他稱為父皇的太宗皇帝正安靜地躺著。一日未見,他似乎又蒼老了幾分,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
雖然秦昊知道,這位皇帝與他並無多大的關係,自己只是占用了他兒子的身體罷了,靈魂跟那個紈絝的二世祖可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但當看到太宗換地那病重憔悴的模樣,心中仍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唏噓與悲傷。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太宗皇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意識似乎正在逐漸回歸。秦昊見狀,連忙上前請安,關切地問道:「父皇,您感覺如何?哪裡不舒服嗎?」
他看到太子如此懂事,心中的憂慮也減輕了幾分。他微微點頭,聲音略顯虛弱地說道:「臣兒不必擔心,父皇的身體還撐得住。剛才,朕仿佛看到了你的母后了,她讓朕回來了,還讓朕好好養病,給你多爭取些時日,還……」
此刻,秦昊的心情如同被狂風驟雨肆虐過的湖面,波濤洶湧,他緊握著太宗皇帝的手,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悲痛:「父皇,您要好好休息,安心養病。朝中之事,您不必再擔憂,兒臣會妥善處理的。」
此刻的太宗皇帝,雖然面色依舊蒼白,但精神已經明顯好轉。他微微一笑,雙眸中閃爍著對秦昊的信任與期待:「昊兒,你來說說,這兩天朝堂之上,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朕想聽聽。」
秦昊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始將這兩天朝堂上的種種事件娓娓道來。
太宗皇帝靜靜地聽著,時而點頭,時而沉思。當秦昊講述完畢,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昊兒,你做得很好。朕雖病重,但一直關注著你的表現。你能夠冷靜應對,妥善處理朝政,實乃我大夏之幸。」
尤其是視察左大營,秦昊對於王翦的提拔與重用,仿佛一顆深埋在沙土中的珍珠,終於被拭去了塵埃,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幾乎可以肯定的事,如今左大營的數萬將士幾乎被秦昊已經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裡。
而更令太宗皇帝欣慰的是,太子竟然將隱居已久的郭嘉也請了出來,並對他委以重任。相信有他在,賑災之事定能迅速得到解決,使得百姓們能夠早日脫離苦海,重建家園。
短短兩天的時間,秦昊便做到了這一切,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
太宗皇帝看著秦昊那日漸成熟的臉龐,心中不禁感嘆:真不愧是朕的種,還真是厲害,他的果斷與智慧,讓人不得不佩服。已經擁有了君主該具備的品質。
然而,這一切還遠遠不夠。如今,朕這病軀已經油盡燈枯,所剩的時日已寥寥無幾。倘若朕不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將皇權平穩地傳遞給太子,那麼大夏國內的朝廷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朕深知,一旦朕駕鶴西去,那些潛藏在暗處的勢力必將如餓狼般爭奪皇權,太子將會陷入萬分危險的境地。他年輕氣盛,經驗尚淺,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那些老謀深算、心狠手辣的權臣們的圍攻?
唯有讓太子一步步地掌權,巧妙地平衡各方勢力,以雷霆手段震懾朝堂,才能確保皇權的順利交接,穩定朝局。
這是朕這個皇帝作為一國之君的責任,也是朕對太子的期望。朕必須多支撐些時日,為太子鋪平道路,讓他能夠順利地繼承大統,才能保住他秦氏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