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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淼電話打完後長舒了一口氣，林柏森看著她說：「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
「不用了，如果你真的出手，那不真成花錢公關了？」沈清淼趕緊拒絕道，「朱莉說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在火上澆油。」
林柏森表情未變，「是打算等熱度下去後, 再發聲明，讓粉絲傳播聲明證明是莫須有的事情嗎？」
「是的。」沈清淼點了點頭。
聽到肯定的答覆後，林柏森的眉毛皺了起來。
「這麼做耗時耗力，不如直接找有效的證據反擊回去。」林柏森看著沈清淼時，眉頭微松，依舊面帶微笑, 「你怎麼想？」
沈清淼：「確實, 可是那個博主沒有說確切時間線，如果是想從這方面入手, 等澄清後，他說不定又會跳出來說是哪天拍的照片。」
「那就換一個辦法，找出來是誰發的微博。」林柏森說。
雲娛公司內，朱莉坐在位置上眉頭緊鎖，做了這麼久的金牌經紀人，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公關方式的被動，而這麼長時間的發酵帶給沈清淼的傷害遠比後續聲明帶來的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這個照片不能找技術人員鑑定一下麼？」朱莉扶額。
其餘座位上坐著的都是團隊內的公關人員，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現在網上輿論基本都是對沈清淼的聲討，就算有人替她說話，也會被打上腦殘粉的標籤，也沒人說話了，都在等我們給出聲明。」
「如果這個時候找技術人員鑑定發聲明，他們也只會覺得這種技術人員都是收錢辦事，反而更會相信照片的真實性。」
朱莉眉頭皺的更深了。
「再者，這群吃瓜的人不光是看沈清淼不爽, 更多的人是見不慣沈清淼家底豐厚還進圈撈金，生活豐富多彩罷了。」
朱莉深深地嘆了口氣：「那你們有在派人追查那個博主的ip嗎？」
辦公室沉默了，其中一個男人說：「那個人掛了梯子，ip顯示在國外，我們的技術支持也只能到這了。」
「雖然掛了梯子，但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林柏森看沈清淼表情有些凝重，語氣輕緩，「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沈清淼當然相信林柏森手下的人，但她是在擔心另一個問題。
「這樣做不犯法吧？」沈清淼問。
林柏森的表情僵住了一瞬。
沈清淼繼續說：「這樣算不算人肉？這樣好像是犯法的。」
林柏森抿了抿唇角，眼神頗為無奈，用手機打開了微博點開了那個詞條。
「現在已經這個劇組已經有工作人員出來說話了。」林柏森隨意地往下翻了翻，將手機遞給了沈清淼。
沈清淼看了看，表情逐漸僵硬——上面寫了自己在林柏森的休息室里待了一個下午都沒出來，還以為磕到真的cp了，現在看到這條熱搜，建議林柏森把帽子帶好。
「我們在裡面好像還沒有超過一個小時。」沈清淼說。
林柏森指著評論區說：「他們只想看見他們想看見的，說不定明天就有人送花圈到劇組了。」
沈清淼嘆了口氣，「抱歉，我沒想到會牽扯到你身上。」
她知道這不是說不定的事情, 肯定會有偏激的人這麼做, 為了防止更壞的情況出現，現在調查清楚博主究竟是誰真的很重要。
「這件事不怪你，不需要你道歉。」林柏森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兩個人在008的「哦哦哦哦哦哦」裡面對視了一秒鐘。
林柏森手指頓了頓，但還是完成了摸頭的動作後收回了手。
沈清淼感受著腦袋上的餘溫，低下頭，垂下的髮絲遮住了她微紅的臉頰。
曖昧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盤旋。
沈清淼深呼吸了一口氣，都怪008最近一直在念叨談戀愛的事情，害得她現在多想。
「繼續處理這些事情吧。」沈清淼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沒注意到發抖的尾音。
林柏森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奇怪道：「怎麼了嗎？」
林柏森彎了彎唇角，把視線轉移到了電腦上，聲音帶著點點笑意：「沒。」
「男人不會無緣無故摸一個人的頭，我願意賭上我所有的績效，林柏森絕對喜歡你。」008說。
沈清淼：「誰要參與這種對當事人不友好的賭！」
沈清淼不再搭理咋咋呼呼的008，坐在旁邊認真地看著電腦屏幕。
「你看得懂？」008發現沈清淼不理自己後，乾脆換了個話題問道。
「看不懂。」沈清淼誠實地回答。
008：「那你為什麼看的一身是勁？」
沈清淼：「事情因為我而起，我不能把林柏森丟在這邊，去忙自己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林柏森，「有沒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
「有。」林柏森笑著說。
——
公司里，柳萱萱看著朱莉的團隊進了辦公室後許久沒有出來，笑了笑。
經紀人走過來看著她，一直不敢直面她的眼神難掩憤怒：「柳萱萱，你為什麼沒有去參加試鏡，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有了這次機會嗎？」
「你沖我吼什麼，一個女三號還要動用你什麼人際關係？就是因為你這麼廢物，所以我到現在沒有爆火。」柳萱萱笑容慢慢消失，不爽地看著經紀人。
經紀人：「爆火是走不長的，曇花一現的藝人還少嗎？雖然你現在人氣不算高，但粉絲凝聚力很強，不管是什麼都要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沈清淼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嗎？」柳萱萱反問。
經紀人驀地一怔，這又和沈清淼有什麼關係？
柳萱萱卻把這種反應當成了心虛，冷冷一笑：「我會跟上面請示換一個經紀人，跟在你這種廢物後面只會拖我的後腿，你放心，等我火了以後不會忘記你這位老經紀人，說不定還能讓你在我身邊做生活助理，照顧我的衣食起居。」
她狠狠地推開經紀人走了出去，打開了手機去外面透透氣，打開朋友圈的時候，發現沈清淼發了一條朋友圈：【沒想到好不容易接的戲就被這次熱搜攪黃了，鬱悶。】
柳萱萱看到這條朋友圈，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終於要輪到她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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