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的腦海中傳來了系統的提示聲。【Google搜索】
【製造賈張氏與秦淮茹矛盾財富值加一。】
「昨天那許大茂的事您知道嗎?」
賈張氏點了點頭,為了表現出她不與許大茂為伍的高尚品德,還緊接著罵了一句:
「許大茂真不是個好玩意。」
「他就是和您兒媳婦搞的。」
賈張氏嘴唇已經有些顫抖,話音也有些顫。
「我告訴你,你可別血口噴人。秦淮茹和許大茂可不是一類人。」
「我話就說到這裡了,信不信由你。秦淮茹昨天從我這買了個透明的褲衩,你想想她一個寡婦,穿那種透明的褲衩子給誰看。」
賈張氏小跑著衝進了屋子裡面開始翻箱倒櫃。
秦明還不忘在屋外填了把火。
「老太太,床鋪底下,柜子底都好好翻翻,說不定您兒媳婦不止在我這一家買了呢。」
賈張氏翻了一會兒,還真在一個柜子底兒把那條透明褲衩翻了出來,這一下子賈張氏可不淡定了,她走到屋門口,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的兒啊,你看看你討了個什麼媳婦兒啊。」
秦明在門口看著沒忍住笑了出來。
看到秦明還在那裡笑,賈張氏拿著雞毛撣子就沖向了秦明,秦明連忙躲閃。
「婆婆您不講理呀,我好心告訴你,你兒媳婦勾搭別的男人的事兒,你還拿雞毛撣子打我。」
「我打你是因為你這個小兔崽子不學好,天天淨賣些什麼玩意兒。小年輕不去廠子裡上班,賣這種傷風敗俗的玩意。」
……
與此同時保衛科內兩個糾察隊員還在審訊得許大茂。
「坦白從寬回家過年,抗拒從嚴牢底坐穿。」
許大茂則是一臉無辜的表情,畢竟他是真的啥也沒幹。
「主要是我真沒做過那種事,我怎麼坦白啊。」
兩個糾察隊員看著許大茂面對如山鐵證還是如此嘴硬,不由得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
「都已經鐵證如山了,你就算不承認,工廠的職位也保不住了,還不如主動交代。」
這時何雨柱走了過來,他看著小李和小張審訊著許大茂,點頭哈腰的陪著笑。
「兩位小同志能不能讓我看看證物。」
小李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廠里的廚子大部分人還是都認識的。但他還是有些疑惑不知道何雨柱要看證物幹什麼。
「你看那個幹嘛。」
「小同志您是不知道,我何雨柱從小就在大院裡長大,每個人頭髮啥樣我都門清,說不定我能認出來是誰的頭髮呢。」
小李點了點頭,想著何雨柱要是能把人給揪出來,到時候人證物證都齊全就能定成鐵案了。
「證物可以給你看,不過這位同志您可得小心點,這可是給許大茂定罪的證物,可不能損壞了。」
「知道,知道。」
小李站起身來,在前面走著何雨柱在後面跟著到了證物科,他們面前有一個打鐵皮柜子,柜子分成了許多小格子。
小李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其中一個小格子,裡面有塑封袋包著的褲衩和幾根頭髮。
小李便把塑封袋遞給了何雨柱,並囑咐。
「小心點,別弄掉了證物。」
何雨柱在看到頭髮的那一瞬間,徹底傻了,他一把搶過了小李手中的塑封袋。
這頭髮太像秦淮茹的了。
他把頭髮放到鼻尖聞了一聞,是那熟悉的淘米水的味道。
如今這個年代淘米水洗頭可不是誰都用的起的。秦淮茹能用著淘米水洗頭還是沾了何雨柱的光。
因為秦淮茹向來留著長發又愛乾淨,就想弄點淘米水來洗頭。
可是他們家一家五口人,連棒子麵都難弄,更別提大米。
秦淮茹就求到了傻柱,何雨柱想著原本廠里淘完米的水就直接扔了,不如放發酵了給秦淮茹。
可現在證物室里的頭髮,不光長短和秦淮茹的一模一樣,還同樣有股淘米水的味道。
何雨柱瞬間就相信了秦明所說的話,一定是許大茂那個王八犢子勾引了秦淮茹,他一瞬間就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許大茂你個混帳玩意兒。」
何雨柱直接從證物室沖向了審訊室。
兩個糾察隊員想攔住他,可是他力氣實在太大了,根本攔不住他。
……
秦明從四合院裡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胳膊和腿被雞毛撣子打得痛得要命。
可就在這時系統提示音傳了出來。
【製造何雨柱和許大茂的矛盾,財富值加三點。】
秦明想著三點財富值他倆大概是發生了爭吵,以何雨柱火爆的脾氣,接下來大概還會動手。
【製造何雨柱和許大茂矛盾,財富值增加六點。】
秦明一瞬間便納了悶,兩人打架鬥毆不應該增加十點財富值嘛,為啥現在是六。
「什麼鬼?兩個人打架不應該增加十點財富值嘛。天殺的系統又剋扣我財富值快出了。」
【宿主您好,地攤系統向來奉行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絕不會剋扣任何一個宿主的財富值。】
「那為什麼財富值才增加6點,昨天許大茂和婁曉娥打架,不是給我漲了10點財富值嘛。」
【系統規定宿主製造矛盾使當事人雙方互毆增長財富值10點,可現在保衛科的情況是何雨柱單方面痛揍許大茂,許大茂根本沒法還手,所以無法按當雙方當事人互毆增長財富值。】
秦明聽了系統的解釋才明白,原來不是系統剋扣財富值,只是許大茂這廝純屬弱雞一個。
「我去,這許大茂也太弱了吧。被何雨柱壓制著,連手都還不了了。」
他想著今天擺攤大概是擺不了攤了,保衛科那幫人沒準正在四合院口守株待兔呢。
於是便算了一下帳,今天總共賺了13點財富值,其中賣貨收入1點財富值,製造矛盾收入12點財富值。
今天的財富值比昨天難掙了好多,收入還不到昨天收入的1/3。
……
四合院內,賈張氏把雞毛撣子扔到地上,坐在地上痛哭,邊痛哭還邊訴著苦:
「旭東呀,你看看你給我找的好兒媳。」
剛剛賈張氏在院子裡追打秦明早已經把院落內的眾人都引了出來,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此時都圍了上來。
「賈婆婆,你這是怎麼啦。」
賈張氏把那一條透明內褲扔給了一大媽。
「兒女不孝啊。」
一大媽手裡握著透明內褲你看著也皺了皺眉頭。
「這褲衩是秦淮茹的?」
賈張氏的目的就是不讓秦淮茹改嫁,於是就繼續訴苦:
「你說她一個沒了丈夫的寡婦,穿這玩意兒給誰看啊,這是要成心把我給氣死。」
二大媽上前急忙幫賈張氏順了順氣。
「現在的小年輕和咱們那時候不一樣,思想都開放,都愛美。昨天我在熙朝門的大街上還看到一個女的穿的那叫一個妖艷。」
「她這可不是愛美,她在外面找男人了。」
「啊…賈太太你有什麼憑據嘛。」
就在這時秦淮茹便拎著飯盒回來了,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就站了起來。
「傷風敗俗的鄉下小娘們,你還敢回來。」
賈張氏拿著雞毛撣子就朝秦淮茹丟了過去,雞毛撣子正砸在秦淮茹額頭上,印出來一個大血印子。
賈張氏率先展開了語言攻勢。
「旭東在的時候我就和他說農村裡的姑娘命賤靠不住。沒想到你不僅剋死了丈夫,如今還傷風敗俗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
周圍人群一道道目光射向秦淮茹,秦淮茹也生氣了。
「不就是買條褲衩嘛,又沒花你的錢,又沒短你吃短你喝。自己賺的錢,我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你管得著嘛!」
「你還敢頂嘴。」
賈張氏衝上去就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
秦淮茹挨了一耳光愣住了,只是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賈張氏。
一大媽走了上來,一邊擋在秦淮茹身前,一邊勸說著賈張氏。
「孩子就是愛美了點還小呢,行了,這褲衩我拿走燒了,你別生氣了。」
賈張氏卻依然不依不饒
「她呀這可不是愛美這麼簡單,她就是盼著我死呢,盼著我死了她沒累贅好改嫁呢。」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瞪自己就火更大。
「還瞪我,我是你婆婆,我兒子死了我也是你婆婆,真是反了天了你。」
賈張氏準備再打秦淮茹,可是這時二大爺卻跑了過來。
「不好了,何雨柱把許大茂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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