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也是和秦晨結婚之後才發現,秦晨總是喜歡動不動就發會兒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不過他發呆的樣子卻著實有些可愛。
傻萌傻萌的,不由得讓她有些心動。
秦晨聽了於海棠的吩咐,便走到房門口把燈給拉滅了。
一整晚還是挺平靜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昨天一晚上秦晨特意沒有在系統里去看小說,早早的就睡了。
清晨起來便給於海棠做起了飯,畢竟他今天早晨還不用去上班的。
前文已經說過了,因為他和於海棠結婚秦晨宣傳科的工作便暫時被停了。
秦晨便給於海棠做了煎蛋和清湯麵,又從冰箱裡切了一幾片臘肉,撒了一些蔥花。
於海棠一從床上起來,便聞到了香味,這幾日她也不像原來那樣避諱了,也懶得再去拉一個帘子,就在秦晨的屋子裡直接換起了衣服。
「秦晨你別轉過來看哦。」
秦晨被於海棠這麼一說,也不由得有些臉紅。
於海棠換好衣服之後,便拿著牙刷牙膏出去洗漱了。
可這個時候大院裡面卻熱鬧了起來,秦京茹大早晨的就去敲於莉和閻解成的房門。
他們二人便穿好衣服,極不耐煩的走出了屋子。
「於老闆,我丈夫今天就繼續到你們店裡工作吧,每個月工資還是原來說的500塊錢吧。」
閻解成聽著秦京茹這麼說,不由得心中怒火就急往上涌。
他沒有想到秦京茹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給他們要一個月500塊錢的工資。
可是閻解成剛打算把秦京茹推開,卻被於莉給攔住了。
於莉還直朝閻解成使著眼色,閻解成這個時候還想起來還得讓何雨柱給婁曉娥跪下來道歉呢。
閻解成就輕輕咳嗽了兩聲,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露出了一副笑模樣。
「何雨柱媳婦兒這件事是這樣的,我當然想要,何雨柱繼續在我們這工作了,可是你也知道現在有些特殊情況。」
「什麼特殊情況呀。」
這個時候於莉便走上前拉住了自己丈夫閻解成。
「哎呀,老公這件事情不和秦京茹說也好,畢竟太有損何雨柱的顏面了,而且何雨柱的本事去京城離哪家餐廳當一個大廚,那不是手到擒來的嗎。」
「真的沒有必要非在咱們的店裡當一個小廚子。」
秦京茹聽到於莉這麼說,不由得有些著急,雖然何雨柱的廚藝是出了名的好,但是何雨柱現在被全場通報批評處分了,京城裡也很少有哪家飯店願意要個有劣跡的廚子。
「於老闆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呀?咱們畢竟是鄰里鄰居的,我家丈夫在你們店裡幹活,我也放心,您說有什麼要求,我一定讓我家丈夫全都答應。」
於莉見到魚兒上鉤,便不由得又繼續說道。
「其實這個也不是我們的要求,是婁曉娥的要求。」
「婁曉娥她提了什麼要求。」
秦京茹聽到是婁曉娥的要求,就不由得有些緊張,畢竟婁曉娥和何雨柱曾經發生過關係,而且還有著一個孩子。
心裡不由得想著難不成,婁曉娥這是想和何雨柱複合的節奏。
如果真要是想與何雨柱發生什麼關係,那可是直接奪走了他這根搖錢樹啊。
「婁曉娥是想讓何雨柱跪下來給他道歉,畢竟當年是因為何雨柱欺騙了婁曉娥他們二人才發生了關係,婁曉娥心裡一直過不去這個坎。」
秦京茹聽到婁曉娥是讓自己丈夫下跪給她道歉,一顆心不由得就安了下來。
還不由得想的,自己真是想多了,婁曉娥的條件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這個傻丈夫。
至於讓傻柱下跪道歉什麼的,秦京茹根本沒有在乎,畢竟她只在乎傻柱能不能給她賺來錢。
至於傻柱的面子,她可是一點都不在乎。
「好,沒問題,只要你們同意,何雨柱回去上班,我就說服他去找婁曉娥下跪道歉。」
「其實要是難為情的話,也不必這麼做,我們大不了重新找一個廚子就好了。」
「沒事兒,這件事情我一定搞定。畢竟你們之間打賭輸了也和我丈夫有很大的關係,他就應該站出來承擔這份責任。」
秦京茹說完以後,就氣勢洶洶的往自己屋子走,如今她已經和自己弟弟一起住在一個屋子裡了。
剛洗漱完的,於海棠見到這幅場景,就湊到了自己姐姐於莉身旁。
「姐,要是何雨柱真的跪下給婁曉娥道歉了,你們就接著雇用他嘛。」
閻解成看到秦京茹走遠了,想著她大概也聽不到了,就使勁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接著雇用何雨柱,他想得美,我們店裡靠著大多都是軋鋼廠里的生意,現在何雨柱在軋鋼廠里名聲都臭了,不把他解僱了,誰還敢來我們店裡吃飯。」
「那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
「當然是先騙著何雨柱給婁曉娥下跪道歉,讓婁曉娥不把我們的店收走,再讓我們加入他們的飯店聯盟了。」
於海棠聽了之後便努力著朝自己姐姐笑了笑,她雖然覺著自己姐姐做著有些不地道,但是又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姐,秦晨幫我做好飯了,那我就趕緊回去吃飯了。」
「唉,真羨慕你,如今都成了廠子裡的科長了,還有個那麼好的老公,趕快回去吃飯吧。」
於海棠回去吃秦晨做的飯了,秦京茹則是回到屋子裡開始了對何雨柱劈頭蓋臉的訓斥。
邊罵著何雨柱,還邊沖何雨柱臉上扇著耳光。
「何雨柱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你自己在家裡呆著沒工作就不丟人了嗎?」
「不就是讓你跪下來道個歉嗎?這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何雨柱你現在才36歲的人,就想在家裡混吃等死了嗎,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替你籌那1000塊錢直接把你抓進去坐大牢才好呢。」
秦剛這個時候穿著衣服整理著服裝,也朝著自己姐夫何雨柱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傻姐夫都怪你,現在我在司機族可不受重視呢,他們好多人都是朝我丟白眼。」
「都說我姐夫在廠子裡犯了錯,我現在總覺著我指不定哪天就要被廠子裡給開除了。」
「傻姐夫,你趕緊去給婁曉娥下跪道歉,到時候我開除了也能去他們飯店裡當個服務員。」
秦剛這個時候只想著自己因為何雨柱的事被小車司機組的人看不起,卻沒想到自己是因為何雨柱的緣故才進了小車司機組。
何雨柱最後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好,我這就去婁曉飯店給婁曉娥跪下道歉。」
「行,你想明白了就好,趕緊穿好衣服去給他們道歉。」
何雨柱好無奈的穿起了衣服,不過動作還是慢慢吞吞的。
秦京茹看著何雨柱這副磨磨蹭蹭的樣子,就使勁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趕緊給我去道歉,道完歉之後好好的在於莉還有閻解成的飯店裡好好干,還有每天賺下來的錢記得都要上繳。」
何雨柱站在那裡,木訥的沒有說話,秦京茹則是看著他這副傻樣子就來氣。
就又狠狠的朝他身上踹了兩腳。
「何雨柱我和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老婆饒命,老婆饒命。」
何雨柱趕緊繫著腰帶,便寄腰帶便老屋外跑。
「真是不揍你就磨磨蹭蹭,何雨柱你就是個賤命,我看上你真是老娘瞎了三輩子眼了。」
何雨柱出門的時候,於海棠也騎著車子往軋鋼廠的方向走去了。
路上的時候於海棠還碰到了秦淮茹,兩人還笑著打了招呼。
「於科長這麼早就去上班啊。」
「我是想楊廠長有些事。」
聽到秦淮茹問她話,於海棠便下意識的騎自行車騎慢了一些。
「行,那你趕緊去吧,別耽誤了你的事情。」
「秦姐,那我就先走了。」
於海棠說完之後,騎著自行車就繼續往軋鋼廠里走。
一般來說辦公室的上班時間是要比車間晚一些的,所以秦淮茹剛剛的於海棠為什麼那麼早去上班。
其實秦淮茹也知道,現在秦晨因為和於海棠結婚,再繼續在宣傳科里工作就不太合適了。
於海棠現在去找楊廠長,大概就是想把秦晨調走的。
不過於海棠不知道的是秦淮茹早已經先下手,把秦晨調到她的六車間了。
於海棠去了軋鋼廠之後,把車子停到了軋鋼廠的停車區域,然後便朝楊廠長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不一會她就走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口,楊廠長自來都是十分勤奮的,基本上都是全廠第1個上班最後一個走的。
她走到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朝裡面喊了一聲。
「楊廠長。」
「請進。」
於海棠於是便推開門走進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海棠啊,我得先祝你新婚快樂了,主要你工作的崗位也十分重要,不然還能再讓你多休息一些日子。」
「怎麼能給廠長添麻煩呢,廠子裡一直都是婚假放7天,我們結婚前休息了三天,結婚之後又休息了三天,這已經是放足了7天的婚假了。」
「廠長,今天我過來是想和你說下秦晨工作的事情呢,您說的對,現在秦晨既然和我結了婚,自然是不方便繼續在宣傳科工作的。」
「哦,秦晨的事情呀,我已經幫他安排好了,他現在先去6車間做翻譯,也幫秦淮茹做做考勤什麼的,等時機差不多了,我就給他提個副主任,畢竟是從香港來的文憑擺在那裡的。」
其實秦晨也就是一個高中生的文憑,不過在那個年代確實是算高文憑了。
「6車間給秦淮茹幫忙。」
楊廠長是不知道秦晨和秦淮茹還有說不清的關係的,畢竟他想著秦淮茹,如今都快40的人了。
總不能和一個比自己小20多歲的小孩子有什麼瓜葛吧。
「主要是秦淮茹那裡新進了一批設備,你也是知道的,咱們廠子裡從香港直接進設備,要比從外國採購便宜的很多,不過香港那邊的設備都是沒有配套的中文說明書的。」
其實這個也不難理解,那個時候大陸的技術水平畢竟相對較低。
從發達國家進購設備,對方難免會對咱們開出高價。
可是如果經由香港的渠道就可以以低價格,進購軋鋼廠需要的設備。
「楊廠長,這件事情不能再找別人去做嗎?」
「海棠啊,我知道你大概也是心疼秦晨吧,畢竟車間的工作確實要辛苦一點,不過他現在畢竟也是年輕人,也需要去下面磨礪一番的。」
「如果總是給他安排坐辦公室的工作,難免出不了什麼成績,而且現在6車間的工作也確實需要一個懂英語的人。」
於海棠見到楊廠長如此堅決的神態,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她再替秦晨找什麼藉口,難免會惹得楊廠長不高興,到時候覺得秦晨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
「行,楊廠長那就讓他先去6車間工作吧,我就先回宣傳科了,畢竟這些日子沒在科室裡頭,有些工作也是需要安排一下的。」
「行海棠,那你就先回去吧。」
楊廠長說完之後,就繼續低下頭處理桌子上的文件,於海棠則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廠長辦公室之後,於海棠就不由得生氣的攥緊了拳頭。
她沿著樓梯往下走,只覺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沉重無比,走出辦公樓的那一刻正好碰到了迎面背著包,往廠子裡走著秦淮茹。
秦淮茹還是笑著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般風輕雲淡的給她打個招呼。
「於科長真是有緣分呀,一早上就碰到了你兩次。」
這次於海棠卻根本不理會秦淮茹了,輕輕哼了一聲,便轉頭往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秦淮茹看著於海棠,這副樣子倒也不生氣。
她還是從小當槐花那裡聽到的,這兩個小丫頭實在有些……
在秦晨和於海棠結婚的那一天,兩個小丫頭居然跑去聽牆角了。
可是最後卻十分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後來她們才告訴了秦淮茹,原來於海棠和秦晨根本沒有睡在一起,而是一個人睡在床上,一個人打了鋪蓋在地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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