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OX??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什麼操作, 剛被那女鬼的臉給嚇到了,結果下一秒又被崽的話逗樂, 我現在肚子疼,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尖叫。
—不敢上廁所,來一個人陪我。
—校服女?這醫院怎麼會有校服女鬼?這所醫院越來越迷了。
—那眼睛真的絕了。
「你丟手不丟?」顧茶瞪著眼睛, 「就你眼睛大嗎?!!」
女鬼死死盯著顧茶看個不停,壓根兒沒有鬆手的意思, 本想著將她拖走,誰知道這人類力氣大得很, 它竟然無法拖走,但好在她也無法鉗制它。
誰知, 下一秒, 顧茶憋紅了臉, 兩手並用一個使勁兒,直接把女鬼的手臂扯了下來把它丟到地上, 女鬼尖叫著足足在地上滾了三圈才停下。
直播間裡,顧茶一腳踏在女鬼身上,指著手指嫩言稚語, 開口卻是口頭芬芳:「你叫你[嗶——]呢!你個[嗶——]的[嗶——],纏你[嗶——],我[嗶——]!」
劉熙兒頓時被逗笑,噗的一聲, 捂著嘴瘋狂忍著, 趴在顧酒的額肩膀上聳動。
女鬼呆滯狀抬頭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罵它的人類。
彈幕炸了:
—喬隊長出來挨打。
—哈哈哈哈我靠哈哈哈哈, 第一次見崽崽口吐芬芳哈哈哈哈,節目髒話屏蔽儀給屏蔽了個乾乾淨淨的,一連串的[嗶——]快笑死我了哈哈哈。
—瞧見沒,這叫夫妻相,崽口吐芬芳的模樣,跟喬隊長以前直播時一模一樣哈哈哈。
—對比了,沒差了。
—鬼被罵傻了瞧見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笑死我,不過有一說一,長時間打遊戲的確會讓人不知不覺學會罵人說髒話,我一個閨蜜從前超級淑女從不說髒話,打了倆月遊戲之後哈哈哈哈哈,那叫一個小嘴抹了蜜。
—這樣的口吐芬芳,超可愛有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天哪。
—屏蔽了聲音有個屁用,從崽的嘴型,第一句上來就是:你叫你媽呢?哈哈哈哈[滄桑點菸]
—讓我想起喬隊長打遊戲的模樣,剛開始面對豬隊友都是很有耐心的,從『我親愛的隊友』為開端第一句,以『你掛機吧,打什麼遊戲這麼菜打鬥地主去啊!』為結尾,我不行了我肚子疼。
沒有媽的鬼被顧茶踩著動彈不得,使勁兒了一下,竟然沒從人家腳下掙脫,臉本來白,這會兒黑下臉分外明顯。
那邊繁盛用符咒把幾個鬼驅散,就看到身後那些人都在捧腹大笑望著顧茶。
顧茶大罵:「你再唱啊!給你唱個夠,來來話筒要不要!湊我臉上唱,你真有意思啊你。」
盛繁:「……?」怎麼看好像,鬼比較可憐的樣子。
宋琦笑的沒有力氣了,「崽,我真的跟你解釋,人家女鬼小姐,沒有在說唱B-BOX,人家講的是鬼語。」說著她上前,把手放在顧茶肩膀上,用自己的金手指把剛才女鬼給顧茶肩膀和脖子上勒出的青色痕跡治癒了。
女鬼:委屈.jpg
「那我能聽懂嗎!!」顧茶一個咆哮過去。
女鬼下意識閉上眼睛,張開嘴:「……%¥#@%。」口水尼瑪噴我臉上了。
「閉嘴!」
女鬼:「……」
一行人說來逗趣,顧茶蹲下揪著女鬼的衣領,剛想說話,忍了忍:「你別看著我,你長得醜你不知道嗎?」那是什麼眼睛,什麼鼻子,什麼嘴巴啊?怎麼看都怎麼像成精了的蟑螂!
女鬼:「嚶qaq。」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臉……你的臉怎麼是這個樣子的?」
顧茶問出口,大家也都你一嘴我一嘴好奇的跟著問話。
女鬼聽到顧茶提到這件事情,臉龐迅速扭曲了,純黑色的眼睛竟然放大了幾分,鼻子一縮一縮的,尖銳的手指跟著抖動了兩下。
繁盛見此臉色一變,迅速將顧茶扯開,那女鬼頃刻間消失不見。
「她要攻擊你。」盛繁看到女鬼消失,才算鬆了口氣。
顧茶也是懵了一下沒怎麼反應過來,抱著盛繁的手臂,嘶了一聲心有餘悸。
「估計是茶茶問到什麼禁忌話題了,才惹得女鬼憤怒,即便知道打不過茶茶的情況下也要傷她。」
「還好繁姐反應快把茶崽拉開。」
龐興和劉熙兒一前一後的說出這個結論。
「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顧酒喃喃著,若有所思,視線移到蘇洛宴身上,隨後大驚:「洛宴你怎麼了?!」
蘇洛宴抱著腦袋,「……周圍……周圍好多鬼,都、都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嗷!」
眾人:忘了這貨是見鬼體質。
盛繁問:「都是什麼樣的鬼?」她再看一眼,確定周圍空空如也,並沒有鬼。
蘇洛宴:「你殺了我吧!」
「恩?」
「大多都是老人……」蘇洛宴火速改口,捂著眼睛,在手的細縫裡來回掃視這些人,看清後吞了口口水:「哎他們都站著不動的,好像也不算是鬼……?」
「他們是什麼模樣的。」顧茶問。
「穿著病號服,看起來有點像是……老年痴呆?」蘇洛宴語氣微遲疑,「因為他們表情都怪怪的,不像正常人。」
「老年痴呆?」劉熙兒大吃一驚,跟宋琦對視了一眼。
「那……這到底是什麼醫院?」柳茜茜出聲,喃喃自語。
忽然出聲的柳茜茜讓眾人驚訝,側目看去。她自從進入副本以來,甚少說話,都快成透明人了。
「我倒是知道,上個世紀法西斯橫行之際,那些侵略分子的確在我國內拿人做人體試驗,還有什麼毒氣實驗,是很恐怖的,不知道跟這個醫院有沒有關係,畢竟醫院內如果有一些老年痴呆,或者是精神病人的話,也是與世隔絕得不到救援的。」
柳茜茜說完,聽著的人不少都打了個冷顫。
「人體試驗的話,我聽過不少,比如我聽過什麼摘除額前葉手術。」
「那是什麼?」劉熙兒好奇的問。
「是用來治療不服從管教的精神病人的,那些人堅信只要摘除了額前葉,就會使病人獲得新生,更有甚者,認為這是一項治療同性戀者很好的治療方式。」宋琦補充。
「同性戀不是病。」顧茶皺眉不高興的否認。
「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柳茜茜語氣艱難,「重點是額前葉摘除手術的執行方式,使用錘子和錐子,從人眼窩部分戳入大腦,錐子進入大腦之後,就可以移動錐子,切除那些東西。」柳茜茜臉色發白:「那些人認為,這項手術甚至不需要用麻藥,十分鐘就可以完成。」
宋琦聽著這些話,兀自想起剛進入這間醫院時,在走廊幽深之處見到的沒有穿衣服的光頭男,它一直垂著頭,行動方式詭異奇特,卻又恐怖。
吞了吞口水,宋琦問:「真的,不會戳死人嗎?」那可是錐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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