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產證這個東西,以前的名字叫房契,當然了,相對應的,土地還有地契。記住本站域名
京城的四合院當然也有。
只不過在元年以前,這四合院可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
畢竟是在京城,而且那麼大一個院子, 能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哪怕是半個世紀以後,同樣是這麼個道理,裡面最普通的,拿出來都能壓死一大堆普通老百姓。
可是元年以後,這些住四合院的主基本上都該溜得溜了,該處分的處分了。
而原本的四合院這才拆分開來,讓那些普通老百姓居住進去。
這房子給誰, 怎麼給,都是上面分配下來的。
比如說下面進城工作的人, 在單位穩定下來,工作也比較不錯,就會分一套房子。
實際上這個時候分的都是那些有錢人留下來的。
就拿何雨柱住的這個四合院來說,以前就是屬於一位前清的富戶。
後來軋鋼廠在這邊成立,不少工人從各地來到京城,便被分配到了這附近住下。
可是住下歸住下,這個年月百廢待興,你的房子是單位分下來的沒錯,但是房產證卻遲遲沒有給辦下來。
說不定什麼時候工作一變動,你的房子就沒了,然後重新分給其他人。
當然了,理論上來說,房子還是你的, 單位那邊也認可。就是少了那麼一紙文件。
可是有些時候不出事還好, 一出了事, 關鍵的就在於這一紙文件上面。
何雨柱是個未雨綢繆的人,由於看過電視劇, 所以他對於故事情節的發展都了如指掌。
對於這個父親何大清, 他也曾經考慮過。
畢竟手裡面沒有房產證,房子還是在何大清的名下,他就擔心萬一哪一天何大清回來了,靠這套房子威脅他。
所以,何雨柱就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自己把房產證悄悄的給辦了下來。
廠子裡面的證明好開,街道辦這邊王春霞主任跟他的關係也不錯。
更別說許多人都知道他在給李愛民做飯的事了。
所以這個事情走走關係流程,很快就把這房產證拿到了手裡。
正因為如此,何雨柱在看到何大清前來的時候,才會如此的淡定。
他把房產證拿出來給何大清等人看。
「瞧清楚了,這是房產證,等於是過去的房契!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我何雨柱的名字,跟你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何雨柱毫不客氣的對何大清說道。
何大清瞪大了眼珠子:「房……房契?不可能,這房子可是當初分配給我的啊,怎麼能寫你的名字呢?」
「你人都走了十幾年了,哪有你人走了還霸占著房子的道理?當然是給有貢獻有需要的人了!」
何雨柱淡淡的笑道:「所以這房子是我的,今天你別想進來。」
許大茂傻了眼睛, 一時間也覺得有些為難。
房產證這東西他也聽說過,只不過這片區大傢伙誰也沒去辦, 都覺得自己的房子反正跑不了。
以何雨柱的人脈關係, 搞下這個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這下子,他算是失算了。
一大爺也是鬆了一口氣:「老何,你也看到了,房產證是何雨柱的名字。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現在你最好還是想想,怎麼跟你兒子好好道歉,讓伱原諒你吧!」
何雨柱說道:「一大爺你別說了,我話撂在這兒,當初何大清拋棄兒女,無情無義。我何雨柱早就發過誓要跟他恩斷義絕了!誰也別跟我再提這個事情,傷到了鄰居的感情可不好。」
何雨柱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一大爺也不敢繼續接話。
整個院裡,誰都不敢得罪何雨柱啊!
而白寡婦和她兩個孩子聽到這番話,臉色也是變得非常難看。
白大奎說道:「娘,啥情況啊?不是說這房子是老何的嗎?」
白寡婦咬著牙,走過去掐了何雨柱一把:「你這個糟老頭子,當初騙我說你在京城有房。這房子原來不是你的啊!」
何大清被白寡婦掐一點都不敢還手,只能畏畏縮縮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這房子過去是我的。」
何大清一時間有些慌了,自己最大的底牌竟然沒用了,他該怎麼辦?
他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投向許大茂,希望這個心眼很多的小子能幫自己出出主意。
許大茂咬著牙,心裏面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把何大清給招過來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把何大清留在這兒,噁心噁心何雨柱肯定還是做得到的。
他一咬牙,對何大清說道:「既然這樣,咱們就去法院告他!告他何雨柱不贍養自己的親爹。」
「那我這遺棄的事……」
「反正您現在都這樣了,還怕個啥?」
許大茂湊到他跟前說道:「傻柱現在有的是錢,稍微從指甲縫裡面摳出來一點就夠你下半輩子的了!你傻不傻啊?」
何大清眼珠子直勾勾看著他,緩緩點了點頭:「那行,我聽你的!」
何雨柱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啊,你們儘管去告吧!」
他眸中寒芒一閃。
「不過有句話我提醒你們一句。現在你們滾得遠遠的,我還可以當你們只是陌生人。但是你們要再來噁心我,那大家就是仇人了。」
「我何雨柱對待仇人是什麼手段,你們應該知道!」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許大茂:「尤其是你,許大茂。我當初應該警告過你,但是你還不知死活。所以這一回,我說什麼都不會饒過你!」
他走過去,對許大茂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噁心我。你覺得李懷仁的事情是我害得你對嗎?沒錯,全都是我乾的。李懷仁也是我搞得。我收拾的了他,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嗎?」
聽著何雨柱殺機森然的話語,四合院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幾度。
許大茂的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竟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知道何雨柱不可能放過他。
反正他有何大清在手,只要他操作得當,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許大茂咬著牙說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我許大茂可不是那麼容易玩死的人!」
「隨便你們。」
張奕轉過身去,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白寡婦著急的說道:「那這下子我們可怎麼辦呢?我們住哪啊?」
何大清看了一眼許大茂,直接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就住你家了。你要是想送我們回去,明天幫我們把火車票買了。」
許大茂一臉嫌棄:「住什麼我們家啊?我們家沒有那麼大的地方。走走走,我帶你們去住招待所!」
白寡婦拉著一張臉,埋怨起何大清和許大茂來:「來的時候說的好好的,房子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我們跟著過來就可以過好日子了。可是現在房子沒了,兒子又不認你,到頭來要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可不願你的意!」
何大清不敢說話了,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
而且,永遠不要和女人去講什麼道理,那是不可能講得通的。
白家幾個人一肚子埋怨,好在許大茂安慰了他們一番,告訴他們事情還有轉機。
只要去法院起訴傻柱,到時候就可以把房子要過來,還能讓他出撫養費。
「這傻柱現在可是軋鋼廠食堂的股長,還是技術骨幹。你們放心吧,他可不敢跟你們鬧下去,那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咱們只要稍微鬧一鬧讓他害怕了,到時候他自然就會把房子和錢都拿出來。」
許大茂找了個招待所,把他們一家子人給丟了過去。
「你們先踏踏實實的住著,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成!」
許大茂說了一通好話之後,離開了招待所。
接下來,他要好好運作運作,先給何雨柱扣上一個不孝順的帽子,然後再讓廠子裡把他給辦了。
雖然何雨柱如今關係特別硬,不好辦他。
但是只要這件事情的影響鬧大了,誰都不敢頂著風保他。
四合院。
何雨柱趕走了何大清一群人之後,面色平靜的回到桌子前,繼續拿起饅頭吃起了飯。
他的表情無比的平靜,內心當中也沒有特別多的波動。
畢竟,何大清是前身的親爹,可是何雨柱對他卻沒有絲毫的感情。
而且,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收拾這些人了。
……
第二天,何雨柱沒有去上班,而是讓一大爺幫他請個假。
現在的他請假非常簡單,哪怕是十天半個月不去廠里,楊廠長都不會有太大意見。
畢竟何雨柱扳倒了李副廠長,這可是幫了楊廠長一個天大的忙!
楊廠長唯一的心腹大患就是李懷仁,李懷仁懂得鑽營,而且為人狡詐,曾經一度讓楊廠長感覺到非常忌憚。
李懷仁一倒下去,他在軋鋼廠的地位就穩如泰山了。
何雨柱身上帶上幾百塊錢,然後坐上汽車,一路來到了什剎海冰場。
寒冬臘月,什剎海非常的熱鬧。
這是一處天然的溜冰場,只要一入冬,冰面厚起來了,就可以看到到處都是過來溜冰的人。
何雨柱過來是要找一個人,就是上回在電影院外面找他借錢的小混蛋。
許大茂這個孫子作死,竟然還敢來招惹他,還弄來了何大清噁心何雨柱。
因此何雨柱也不打算跟他來文的了,不揍他一頓絕對出不了氣!
然而張奕如今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要真是把許大茂狠狠揍了一頓,有可能給自己招惹上是非,完全沒有必要。
這個時候,身邊有小混蛋這樣的人在就顯得尤為關鍵。
在這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小混蛋這樣的年輕人遍布整個京城。
他們年輕、活力四射,身上仿佛有永遠發泄不完的精力。
再加上歷史原因,他們的骨子裡帶著好勇鬥狠的性格。
經常可以聽說哪哪又有兩撥人茬架,扎死了幾個小子。
就連何雨柱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出去跟人打架去,要不然他一身功夫是怎麼練出來的?
何雨柱來到了什剎海冰場。
這大白天的已經到處都是人了,而且還全都是年輕人,畢竟成年人基本上都在上班。
就是這些半大孩子有時間出來浪。
何雨柱找小混蛋的方式也比較簡單。
這樣年少成名的混同串頭子,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會隱藏行跡,反而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哪。
所以他只是來到路邊,找了一個年輕人問道:「兄弟,知道小混蛋在哪嗎?」
那人一聽何雨柱的問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幹嘛呀?」
何雨柱說道:「我找他有點事。」
那年輕人有些警惕的望著何雨柱,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挺貴的,眼神有些不善。
何雨柱什麼眼力見?
一看他這模樣,頓時明白過來他也是小混蛋身邊的胡同串子之一。
倒不如說能在什剎海玩的胡同串子,沒幾個人不認識他的。
顯然他是看自己長得帥,外加穿的比較好,拿自己當大院裡面的頑主了。
「別誤會,我不是大院裡的。小混蛋我認識,他說過讓我來這兒找他。」
何雨柱說道。
那個人聽完之後,表情緩和了一下,「不是大院出來的,可是你這一身衣服挺不錯的啊?」
「自力更生掙的錢,不丟人!誰規定咱們勞動人民就一定得寒酸呢?」
那小伙子點了點頭,顯然很喜歡何雨柱的這套說辭。
「那成,你跟我過來吧!」
何雨柱跟著他一塊兒沿著什剎海邊上往前走。
走了一陣子來到橋邊上,就看到一群小伙子坐在橋邊,對路過的小姑娘指指點點。
其中眉飛色舞,個子不高卻自帶一股飛揚跋扈之意的,不是小混蛋又是誰?
給何雨柱帶路的小子跑過來,對小混蛋嘀咕了兩句。
小混蛋望向這邊,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那個小子又滴溜溜跑回來,對何雨柱一甩大拇哥說道:「我們頭讓你過去!」
何雨柱不禁笑了笑,這些小伙子,搞得跟宮裡的皇帝和太監似的,規矩倒是不少。
他也不多說話,就走向了小混蛋。
小混蛋盯著何雨柱,問道:「就是你找我啊?你是誰?」
「閣下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還記不記得上周三紅星電影院門口,你管一人借過錢?」
何雨柱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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