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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雪子,月色真美(中)

2024-08-25 22:53:42 作者: 口袋有糖的大魔王
  羽弦稚生翹著腿倚在沙發上,神態怡然自得,就好像已是這個家裡多年的男主人一樣,屋外呼啦啦吹來的風聲,寂靜夜晚發出的低鳴,以及雪子沖澡的嘩啦啦聲響,如同一曲美妙的伴奏。記住本站域名

  這就是普通的生活,樸實又幸福。

  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長大,慢慢地把麻煩事情全部解決,人的一生何其不易,能過上這種簡單沒煩惱的生活是他最大的渴求。

  陽台上的衣服幹了,羽弦稚生拉下衣架,將上面雪子的衣裳一一抱在懷裡收好,繡著蝴蝶結的白色內衣,尺碼有點可怕的蕾絲胸衣,長筒襪絲襪棉襪短襪,還有她用來換洗的睡衣。

  他伸手觸摸著這些女人身上的衣裳,試圖回想那些他尚未到來的日子,雪子穿了這些衣裳做過那些事情,聽過哪些歌,又見過什麼人。

  真好啊,這種感覺,仿佛她的一切都是你的,連同她身上的每一處痕跡,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你而變化的表情。

  他享受著這種感覺,自私卻又歡喜的感覺。

  雪子已經開始沖澡了。

  她並沒有欺騙羽弦稚,按理說女人來月事的時候是不可以洗澡的,但身上黏糊糊的有雨水也又汗,她覺得不洗乾淨會很難受。或者說,她不想讓羽弦稚生看到不清爽的自己。

  究竟是什麼時候改變了呢?自己的心緒?

  宮本雪子把腦袋浸泡在沖水之下,閉著眼睛仰著頭,水沖在她嬌美的身體上濺出肆意歡快的水花,沿著碧橋般的鎖骨,起伏的山脈丘陵,高嶺之上的花色一同飄搖下墜,又經神奈川浪里的捷徑,在豐腴的高天玉柱上浪潮翻湧下沉,直到浸透腳下河岸邊點綴的紅果。

  她享受著這種感覺。

  那種走出浴室就能看到家人的感覺,一切平凡的物體都因為你與那個人的聯繫而有了生命力,每觸及一眼,過去的事物也會變得嶄新,就好像記憶也被沖刷乾淨了。

  電話鈴突然響了。

  不是宮本雪子的手機,而是座用電話。

  羽弦稚生將手機丟回書包里,讓這個傢伙陪著自己的小魚竿,走過去接了電話。

  資訊時代還未完全鋪開,人們一向早睡,按理說這個點應該不會有人打來電話的。

  「您好,這裡是宮本家。」羽弦稚生拿起電話。

  「我是宮本清。」電話對面的女人說。

  雪子的母親,宮本清。

  羽弦稚生沒來由地一慌,瞬間又心緒平定。

  「我是羽弦稚生。」

  「你是那個被雪子收養的孩子。」

  這個女人果然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她應該也在關注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是的。」羽弦稚生說。

  「雪子在做什麼?」

  「在洗澡。」

  「等她洗完,請幫我轉告她,明天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會,地點在銀座東街中心的咖啡館,來跟她見面的男人很不錯,在法國留學歸來,在東京有自己的家族企業,長得雖然平庸,但年紀卻跟她相當,這樣的好男人錯過就沒有機會了。」

  「還有,別忘記轉告她,如果她不去的話,我會像之前一樣割腕求死給她看的。」

  宮本清的語氣平淡無喜,好似在下達命令。

  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羽弦稚生低聲說道:「我不會讓她去的,您想死的話,請儘管去死好了,她不是您的雪子,她是我的雪子。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羽弦稚生掛掉了電話,並順手拔掉了電話線。

  「誰打來的呀?」宮本雪子探出熱氣騰騰的腦袋。

  「東京日報。」羽弦稚生重新坐回沙發上,「問我們要不要訂報紙。」

  「你的意思呢?」

  「沒必要訂,手機新聞一樣可以看。」

  「我覺得也是這樣。」宮本雪子縮了回去。

  沖水聲再次響起,過了一會兒,水聲消停,浴室響里起了嗚嗚的吹發聲。

  吹發聲也停了,宮本雪子纏著浴巾走了出來,美艷的臉龐泛著紅暈,身後的水霧隨著她一同浮現,恍惚間好似見到傳說中深山裡的雪女妖精。

  「走,跟我進屋。」羽弦稚生提上書包。


  「總覺得你對那書包比我還要親密。」宮本雪子抱起胳膊,一震一顫。

  羽弦稚生以沉默以待,率先走上樓去。

  他很了解女人們的脾性,這種話千萬不能接下去,接不好頭頂上就會懸著『死』。

  她們說這種話只是因為想說,並不是為了求得答案。

  男人的任何答案在女人的嬌氣面前都是錯。

  宮本雪子關掉客廳里的燈,跟著他的後面一起上了二樓。

  羽弦稚生回頭看了她一眼。

  視線差之下,她的溝壑一覽無餘,但他對那深深的溝壑並不感興趣,他喜歡她扎著馬尾辮,高高的跳躍的馬尾,活靈活現。

  此時她是散著頭髮的,劉海微微蓋住額頭,有種新奇的美感,說不上成熟或是年輕,但脫離了美艷的胭脂味兒,給人一種眉清朗目的美感。

  就像是不諳世事的花季少女。

  要是仔細看去,又能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一絲幽寂恬容,可愛又惹人憐惜。

  這下子倒像是思春期依在櫻花樹下的愁苦女子了。

  雪子的美真是讓人開心呀。

  羽弦稚生跑到自己的小臥室,將書包丟了進去,然後噠噠噠地跑過來,魚兒般撲到雪子的大床上。

  宮本清的照片還立在床頭。

  相片裡的女人沉默地注視著這兩個人。

  羽弦稚生把照片轉了過去,眼不見心不煩。

  然後啪啪啪地拍著枕頭:「雪子,快來呀!快來呀!」

  宮本雪子的小臉染上一層紅霞,坐在梳妝檯前,手指捏著浴巾的邊緣:「那個,我要先換睡衣裙。」

  羽弦稚生老老實實地用被子蒙住了頭,連耳朵都一起捂住,但雪子換衣的悉悉索索身上還是透過指尖縫隙傳來,草尖兒般撓撓。

  他發覺自己的臉熱了起來,猶如一團火。

  「好了麼?」

  「馬上!」宮本雪子在梳妝椅上紅著臉叫道。

  「好了!」過了會兒,雪子說道。

  羽弦稚生探出頭來,眨了眨眼。

  然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不會吧,她居然在化妝?

  睡覺前化妝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

  「稚生,請幫我塗一下粉。」宮本雪子突然輕聲說。

  羽弦稚生走了下去。

  雪子的睡衣是低領,天鵝般修長的後頸裸露著,羽弦稚生站在她的身後,拿起粉撲,沾上香粉,認真地粉飾著,心如止水。

  居高雅望,雄渾美景觸手可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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