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基地,
一個大廳里,幾乎所有的精英上將都會聚於此。閱讀全神貫注的盯遠方杜魯門家族先鋒部隊的營寨。等待著卡蘿的消息。
卡蘿看著越來越近的敵營,轉過頭對冬三他們說到:「好了,你們可以上場了。」
包括冬三在內的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但,他們沒有一個人害怕。反而好像很期待一般。期待著嗜血,殺戮。
卡蘿的身影保持著軍禮的姿勢站在甲板上一動不動。
口中喃喃的說道:「如果有來生,願你們不再遇到戰爭。」
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向指揮室走去。聚精會神的看著紅星戰場的實時狀態。
冬三望著前方清晰可見的杜魯門家族旗幟。緩緩的說道:「兄弟們,該我們了。都打起精神來,讓世界記住我們的名字。」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著前面的軍營,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氛迅速瀰漫開來。
冬三第一個走上前,腳步停頓了一下,忽然說道:「兄弟們,如果有可能的話。儘量讓自己,死的……體面一點。」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遠方衝去。
戰前最後二十分鐘,冬三想著以前收養自己的老院長。口中喃喃自語:「老傢伙,我他娘的一會也算是烈士了。一會我就下來了,你要是聽得到,就把酒席給我備好,好久沒和你個老東西喝兩盅了。怎麼突然有點懷念。」
這時,他們手中的傳音海螺里傳來了卡蘿的聲音:「首先,對方有三個高級獨立戰士。普通士兵交給普通士兵。所以,你們負責炸掉掉那三個高級戰士。明白嗎?」
「明白。可是我們應該怎麼做?」岳建樹問到。
「我將你們分成三個小隊,每五個人為一個小隊,每個小隊負責針對一個。
每個人攜帶最大能量的爆破炸藥,迅速接近並引爆炸藥,對其完成重型打擊。」
「自殺式攻擊嗎?我還想著能不能死的好看一點呢。這連個屍體都不留啊。」黃冬說道。
一時間,空氣安靜了下來。
一會兒,卡蘿說道:「對不起,我只能做到這一步。」
「沒關係,這也很好了,總比挨打好得多。」冬三回道。
「那麼,準備行動。」卡蘿命令道。
「第一第二小隊準備同時對左邊和右邊的兩個大蟲子發動進攻。」
「第一戰隊準備完成。」
「第二小隊準備完成。」
「好」卡蘿說道:「開始。」
「十二點鐘方向。距離,一五五零。接近中……。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百分之百。進入爆破範圍,爆。」卡蘿飄在空中,聲音聽不出一絲的情感。機械般的指揮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沖向死亡。
隨著「轟!」的一聲。
遠處的高級戰士還來不及反應,就轟成了碎片。
緊接著,卡蘿的聲音迅速傳來。「第二目標最終位置確定,七秒後到進入預估範圍。」
隨著卡蘿的聲音。其中一人對著耳麥說道:「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了。」
冬三來不及回復,就聽到「轟」的一聲。
「看來我是最後一個啊,不過也不會太晚。」冬三說道。
「最後一段,開始。」隨著卡蘿的命令。冬三的第三小隊沖入敵營。
正當冬三準備衝上去的時候,最後一個高級戰士隨著「砰」的一聲。化成了零件緩緩地從天空中飄落。
冬三一臉懵逼道:「什麼情況?」
冬三的小隊成員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卡蘿稍微冷靜了一下,說道:「先打完再說。」
此時,冬三正失魂落魄的坐在戰區外。失神的看著天空,天空中的血霧還沒有完全消散。空中瀰漫著一層隱隱約約的紅色。仿佛天空的傷口剛剛癒合一般,美麗而又詭異。
……
……
此刻,希望之地,
「系統,在不在?」羅斯現在城外的櫻桃樹下,看著空中飛舞的落花。在心裡問到。
「不在。」
「……」每次都是這樣。這讓羅斯很是無語。卻沒有絲毫辦法。算了,不管了。愛這樣說話就說吧。
「你能不能告訴我北方那位的具體實力?」羅斯問到。
「實行指令,解析前方空間內宇光體生命狀態中。」
羅斯:「……」
他心想這鬼系統又在搞什麼鬼。
安靜了一會,羅斯腦海中又傳來系統的聲音「檢測完成,該生命體無限接近第一代神體!大腦開發度,百分之三。」
「我靠!這什麼情況?不是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這參數都趕上自己的神聖之軀了。這不科學啊!亂了亂了!」羅斯無語的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會,又說到:「系統,能不能解釋一下什麼情況?」
「對不起,知識庫不存在對該事件的合理解釋。」系統依舊機械得回答道。
羅斯想了一陣。很是無奈的說到:「算了,你休息吧!」
腦海中又傳來系統機械般的聲音「程序關閉中。引擎進入休眠狀態。」
只剩下羅斯一個楞楞的看著空中的落花。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了一會之後,羅斯回過神,慢慢向城內走去。
城內,希園裡,戴麗娜失魂落魄的坐在書台旁邊。雙目無神,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羅斯推門進來,看見還在發呆的戴麗娜。有點不忍。這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來說,還是有點太殘忍了!
於是羅斯緩緩開口說到:「別想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在一旁看著,不要說話就行了。你心還不夠硬。處理不了這些事情。」
戴麗娜終於回過神來,抬頭看著羅斯,說到:「我心還不硬?我面對敵人的時候可從未心慈手軟過。」
羅斯緩緩走到戴麗娜面前,開口問到:「那你殺過你真正喜歡的,在乎的,甚至是愛的人嗎?」
戴麗娜明顯愣了一下,說到:「沒有!」
羅斯依舊不依不饒的問到:「那你被你最信任最親近的人傷害過嗎?」
「沒有!」戴麗娜依舊回到。
「看吧!你從小就不懂得什麼是挫折。再加上你師父的寵愛,幾乎使你沒有什麼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