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鮮花與盛裝悉數退場,唯剩眾人的祝福可以預見我們將來的模樣
熱熱鬧鬧的婚禮一直持續到臨近傍晚才結束,到了這個時間點大部份的賓客都已選擇離開了,剩下的是與陳天弘,劉依菲關係比較熟的人。【Google搜索】
作協的老人們大都未離開,還在拉著陳天弘說話。
「天弘啊,你現在成家了,學業也完成了,可以來總部作協了吧,我和會長商量了下,認為你來創作研究部比較合適。」
鄒應德又喝了一杯陳天弘敬的酒,美美的砸了下嘴,說出了對他們商議好的事情。
創作研究部是總部作協中比較特殊的機構,也是作家們都想進去的地方,能進入這個機構,意味著你已成為作協的核心成員。
不僅自由度很高,還能享受作協專項資金的幫助扶持,唯一的要求就是需要創作作品。
一旦你創作的作品得到大半作協會員的認可,那麼下一步會把你調離,調離到作協更高的崗位,可以說在場的幾位老人全部去過創作研究部。
說白了,朱彥霖他們讓陳天弘去創作研究部,就是想大力培養他,甚至有培養接班人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以陳天弘的天賦,寫出一本讓大家認可的書難度不是很大。
「創作研究會哪個,我能不能晚一年,兩年的再去啊!」
陳天弘苦著臉回了句,他不想被束縛,對作協會長的興趣也不大。
「為什麼?」
桌上的老人們全部看向陳天弘,壓迫感十足!
「額我剛結婚,要和依菲去度蜜月啊!」
鄒應德呵了一聲,「你度蜜月要度一年,兩年?」,
「就結一次婚嘛!」,陳天弘還想掙扎一下。
「天弘,到創作研究部來不影響你度蜜月,你可以不來作協坐班,只需要寫好你的書就行了。」
曹興奎比較了解自己學生的性子,他出聲打消了陳天弘的顧慮。
「那行吧。」
鄒應德看著陳天弘勉為其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是為他好,怎麼感覺像是害了他一樣。
「你個臭小子,下本書有計劃了沒,打算寫什麼?我認為《邊城》這樣的傳統小說最佳。」
「老鄒,你這句話說的過分了,什麼叫最佳,《鄉土華夏》這樣的社會學書籍不更有意義嗎?」
一位喜歡研究社科類書的老人不情願了。
「就是,天弘,你別聽老鄒的,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比如《天龍八部》,《射凋英雄傳》」,馮子傑也給出了暗示。
「咳咳,天弘啊!新一屆的金普勒獎就要開始了,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再參與一下的。」
曹興奎自然傾向於科幻小說。
「你們啊!不要給引導性的意見,讓天弘自己計劃,我們等著作品就好了。」
朱彥霖出言制止了,寫作最怕給定性,那樣會限制作者的想像力。
「我已經在計劃新書了,不過時間可以要久一些。」
陳天弘斟酌了一下說道。
正當鄒應德他們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酒店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雜聲,隨即一位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陳總,外面還有很多記者沒有離開,他們想請您露個面,說幾句話,您看」
「沒問題,我現在出去。」
陳天弘沒有拒絕,他能理解那些媒體記者,都是為了工作嘛。
再說了,人家都在酒店外面等一天了,說幾句話沒什麼的。
於是他起身朝酒店門口走去,朱彥霖他們也緊跟著,有點壓陣的感覺。
而等在外面的記者雖嚷嚷著,其實心裡也很忐忑。
他們知道婚禮當天新郎很忙,哪有時間接受訪問,奈何記者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只能嘗試一下了。
當陳天弘出現在酒店門口,記者們立即驚喜交加的圍了上來,一邊將手中的指向性麥克風對準他,一邊七嘴八舌的詢問。
他們問的問題大同小異,除了與婚禮有關的外,問的最多的就是新書,新電影。
「謝謝大家今天能來到我的婚禮現場,招待不周,望大家見諒。」
記者們聽的連連擺手,他們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其實陳天弘很照顧他們了,不僅安排酒店送水和飯菜,還準備了婚禮大禮包,在現場的每個人都有,包括記者,警察,粉絲,酒店服務人員等等。
陳天弘沒覺得有什麼,畢竟結婚嘛,能來的人都是給他送祝福的。
「今天婚禮很開心,收到了很多朋友的祝福至於大家關心的新書,肯定有的,新書已在準備中了,預計兩到三年就可以和大家見面了。」
「新電影大家應該已經知道了,《盜夢空間》將在今年國慶檔正式上映,還有一部正在拍攝中的《阿凡達》,預計要到明年了」
記者們比較關注的還是陳天弘的第一句話,不止記者,跟來的朱彥霖他們也都很好奇。
要知道上次陳天弘說沉澱學習,實際期間他是有寫書的,只不過相比之前寫的沒有那麼多罷了,而聽他這次的意思,卻想打算三年內只寫一本新書。
到底是什麼書,竟然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去準備。
還是說這小子想偷懶,真的打算度個長蜜月?
「弘文先生,能否方便透露一下新書的類型那?」
有記者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是一本長篇古典小說,裡面有神話故事,有古代王朝的歷史背景,有愛情,有傳統文化,有生活的各個領域,方方面面,有詩,有曲,也有人性,有人生思考」
眾人聽暈了,你特麼是準備寫百科全書嘛?需要包含這麼多?
真要有這麼一本書,那可真成神書了。
但是,你弘文寫的來嗎?
眾人的心裡剛泛起一絲質疑,再看到陳天弘自信的臉龐時,又默默地把質疑的念頭給掐滅了。
他可是弘文啊,能讓他耗費三年時間去寫的書,肯定不是一般的書。
「陳總,能不能再具體說一下啊!比如書名,具體的故事情節?」
記者們繼續追問道。
「縱是紅樓歸一夢,富貴如煙轉眼空書名就在其中,故事的內容嘛!呵呵。」
陳天弘在鏡頭前丟了個神秘的微笑,澹澹的笑了兩聲,再開口時吟了一首詩。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蛛絲兒結滿凋梁,綠紗今又湖在蓬窗上,說甚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
【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大致的故事內容走向就在這首詩詞中,若是大家還想再詳細的話,就只能等我寫完了,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還有事,先這樣啊。」
陳天弘充分發揮了吊胃口的本領,亦是裝完杯就熘。
也是他看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婚房了,晚上還有好事在等著他來。
「老任,天弘的這首詩詞你感覺」
鄒應德沒有馬上跟著回到酒店大廳,他轉臉朝詩詞協會的會長任昌松詢問道。
這首詞他聽的是雲裡霧裡的,想不通這裡面蘊含著什麼故事脈絡。
「聽詞意有點憤滿和失望之情,好似在諷刺,又像是再說人生無常,富貴的突然貧賤了,貧賤的又突然富貴了,年輕的突然衰老了,活著的又突然死掉了,想教訓兒子光宗耀祖,可他偏偏去當強盜,想在官階上越爬越高,可是偏偏成了囚徒」
任昌松單就詩詞裡的句子去解釋,這首詞讓他感覺挺怪的,說它好吧,總感覺差了些什麼,說不好吧,仔細品味下挺有人生哲理的。
「縱是紅樓歸一夢,富貴如煙轉眼空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一切都是虛幻!
呵呵,有古代歷史背景,有傳統文化,有愛情,有詩這小子不會借用歷史,來寫一個王朝的興衰起伏吧。」
朱彥霖在腦中過濾了一下詩詞,結合陳天弘前面透露的信息,他感覺隱隱抓住了什麼。
「王朝興衰起伏,他想寫歷史?不對,寫歷史就不是古典小說了,但小說的話寫王朝太難不成是王孫貴族?或者世家?」
朱彥霖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鄒應德,任昌松他們也沒接話。
連他們都如此,更別提記者們了。
各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心中反覆迴蕩著一句,臥槽!
今天真特麼的長見識了,故事內容還可以用詩詞來替代,咋滴,欺負我們沒文化嘛?
不過,對於記者們來說詩詞並不重要,重要的獲取到重要信息了,明天的新聞可以大顯身手了。
相信在他們的渲染下,這首不知何名,還有前兩句隱藏書名的詩句,絕對能引起書迷們的求知慾和好奇心。
待記者們各自回去寫新聞稿時,朱彥霖他們也回過味來,猜什麼啊,直接問這個臭小子不就完了嘛。
然而當他們真找到陳天弘後,卻沒一個人開口,原因很簡單,直接詢問的話,會顯得他們的知識
所以直至陳天弘離開酒店去往婚房,關於新書的書名和故事劇情仍然是個謎。
朱彥霖他們不好跟著去,白金鑫,西門雪,王珊珊他們可早就等不及了,在陳天弘在外面與記者聊天時,他們幾個也在商量著鬧洞房的計劃。
鬧洞房是華夏國新人結婚的習俗之一,陳天弘和劉依菲自然也不能例外。
兩人的婚房是雙方父母出錢給買的,是一棟別墅,處於金陵市風景最好的位置。
老人們都很懂,他們都未跟著去,婚房內除了陳天弘和劉依菲外,就是白金鑫他們了。
「咱們先來一個開胃菜。」
白金鑫第一個打頭陣,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紅富士蘋果。
這個遊戲很簡單,無外乎用一根線繫著蘋果,然後放在兩人的中間,讓他們吃蘋果。
對陳天弘來說這是福利局,不僅可以吃到蘋果,還可以品嘗到劉依菲的香吻。
再下面的遊戲也都是娛樂為主,小小的娛樂下新人,他們來鬧洞房是圖個開心,也有著祝福的意思,不能偏離了鬧洞房的本意,不可能玩下流遊戲的。
奈何話雖如此,鬧騰歡了,總有一些人會上頭,比如有過婚禮經驗的西門雪。
「到我了,到我了,天弘,依菲,我說的遊戲要求是」
說到這西門雪故意停頓了下,然後一臉壞笑的說。
「請你們鑽進被窩,從身上拿出十件物品扔出來。」
瞬時,全屋鴉雀無聲。
氣氛凝固了將近一分鐘,西門雪小聲道。
「要求很低了啊,我聽說人家都要求扔二十件啊!」
「西門,你信不信我把你衣服脫光丟到大街上,讓你光著身子回去。」
陳天弘臉色不善的盯著西門雪,以他和依菲的穿著,十件衣服不至於暴露什麼,但是不可能做的。
「嘿嘿,這個可以有,我可以當幫手。你們那?」
高萬峰搓著手,一臉興奮。
「我沒意見!」
「樂意效勞!」
「我拍照。」
白金鑫,喻之傑,乃至唐倩倩,王珊珊皆出聲支持。
西門這個傢伙,太壞了。
「咳咳,我沒別的意思啊,活躍氣氛我靠,你們來真的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夜色撩人,房間內的歡聲笑語聲不斷。
他們當然沒有真的讓西門雪光著身子出門,略微懲戒了一番而已。
幾人也沒有鬧騰太久,當時間差不多了,留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將婚房留給了陳天弘和劉依菲。
「依菲咱們」陳天弘摩拳擦掌,嘿嘿笑著,下面的話不言而喻。
「我現在去洗澡,你不許跟進來。」。
劉依菲嬌嗔了句,害羞的熘去洗浴了。
待她洗完,又催促著陳天弘去洗,而陳天弘的速度就很快了,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等他出來時,立馬愣住了,劉依菲竟然換上了婚紗
令陳天弘不禁想起了前世大詩人蘇軾寫下的洞房詩。
【寒玉細凝膚,清歌一曲倒金壺。冶葉倡條遍相識,淨如!】
【豆蔻花梢二月初,年少即須臾,芳時偷得醉工夫!】
【羅帳細垂銀燭背,歡娛,豁得平生俊氣無!】
其實每個女人心裡都有一個溫暖的夢,那就是穿上潔白的婚紗,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最深愛的男生,很明顯,劉依菲就是抱著這個想法。
再下面的故事,那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PS:更改過的,另一首洞房花燭被審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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