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勢力派來木葉刺探情報的間諜全是死士。記住本站域名
過去半個多月來,暗部抓到不少間諜,可那些間諜為了不暴露自己所屬的勢力,遭遇俘虜後都服下烈性毒藥自毀大腦而亡,導致即便是以審訊出名的山中一族的忍者,也無法從他們的屍體上獲取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渡邊此次親自下場巡夜,目的正是為了生擒一位間諜, 他相信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死士服毒自盡之前徹底令對方喪失行動能力。
木葉的夜晚十分寂靜,這與日斬下達宵禁命令有關,一旦過了七點就不許普通民眾出門,街道上偶爾只能看到幾位暗部忍者巡夜的身影,空空蕩蕩。
渡邊獨自行動,先是暗中跟隨零所在的小隊,巡了幾條街後見她這邊沒有異常情況, 又前往DC區視察朔茂所在的小隊。
時間流逝, 不知不覺前半夜快要過去,暫時沒有發現任何間諜入侵的跡象。
午夜時分,渡邊視察到卑留乎的小隊,也正是看到卑留乎時渡邊才發現,他負責的防範區域距離宇智波族地很近。
「你們先到四周看看,有發現特殊情況立刻釋放信號。」卑留乎對小隊裡的成員說道。
「好的。」
眾人應答一聲,隨即四散疾掠。
看著眾人遠去的身影,卑留乎眼中浮現些許複雜意味。
他能感覺的出來,雖然他被渡邊提拔為分隊隊長,可小隊裡的成員並不認可他,平時對待他的態度十分冷淡,完全不像其他分隊成員面對他們的隊長時那樣恭順。
卑留乎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實力太弱了。
他是暗部所有分隊當中,唯一一個還只是特別上忍的隊長, 至今仍未得到上忍頭銜。
如果不是渡邊在暗部樹立起威信, 他隊長的位置恐怕都無法坐穩, 下面的隊員只會對他越來越不客氣。
「現在的我還年輕, 還有很多變強的機會,將來遲早有一天我也能成為上忍甚至是精英上忍,渡邊只是暫時領先我一步而已……」
卑留乎默默心想,堅定了變強的信念,閃掠到宇智波族地的入口處靜靜等待。
後方的守夜的宇智波族人只是看了他兩眼,隨即就把視線移開,沒有跟他開口交流。
……
「卑留乎在幹什麼?」
潛伏在暗中的渡邊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照暗部的巡夜任務,卑留乎應該帶領他的小隊下屬嚴密巡視周圍情況才對,把隊伍打散,自己一動不動站在宇智波族地門口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累了,想休息一回兒?
或者是覺得間諜有可能會入侵宇智波族地?
看卑留乎身後幾位宇智波族人的反應,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行為。
渡邊繼續潛伏在暗中,想要摸清楚卑留乎的意圖。
他沒有等太久,十幾分鐘後,遠處傳來一陣馬車行駛的聲音。
渡邊轉頭望去,見治里的馬車從遠處駛來,數位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簇擁在馬車兩側,充當治里的護衛。
「今晚又召開族長會議麼。」
渡邊若有所思。
這段時間他雖然一直在千手族地陪伴綱手,但時不時也會潛入宇智波族地找治里,只是相處的時間短了點。
由於四大國入侵火之國邊界的緣故,木葉內部的氣氛異常緊張, 日斬做好隨時迎接戰爭的準備,隔三岔五就召集各族族長商討戰爭方案,治里本身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又取代團藏成為木葉高層長老中的一員,開會自然少不了她。
看到馬車的瞬間,卑留乎眼中當即閃過喜色,連忙快步迎上前。
「老師。」卑留乎恭敬行禮。
馬車停下,幾位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全都神色異樣看著他,默契的閉口不言。
「我傍晚的時候在村子外面又見到一片花叢,覺得老師應該會喜歡,就摘了幾朵。」
卑留乎恭敬說著,從封印捲軸中取出一捧淡黃色的雛菊。
馬車內部寂靜片刻,一隻雪白皓腕掀開帘布將雛菊接過。
「謝謝。」
熟悉的清冷音色。
馬車繼續前進,與卑留乎擦肩而過。
卑留乎握緊拳頭,這一刻,他心潮澎湃激動的難以言喻!
渡邊瞳孔微微放大,恍惚了剎那。
等他回過神時,宇智波族地外面的街道空空蕩蕩,卑留乎和馬車都已經走遠了。
「怎麼會這樣……」
渡邊只覺得胸口堵的很,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憋在心裡吐不出來,既像是怒火,又像是委屈,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難受過。
曾經在忍者小隊時,渡邊也能感覺到卑留乎對治里的崇敬之情,可那時他只以為卑留乎是把治里當作老師尊重,從來沒往別的方面聯想。
其實就算卑留乎有其他心思,渡邊也不會在意,木葉仰慕治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個,渡邊相信以治里對他的愛意,無論是誰都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畢竟是治里親口說的,會寵他愛他,永遠也不會離開他。
可在看到治里收下卑留乎送的花後,渡邊就不淡定了。
要知道,連他都沒有給治里送過花!
「原來,治里是有可能離開我的麼。」
渡邊產生深深的茫然感。
此時此刻,他忽然意識到,他之所以能和治里走到一起,並不是因為他多優秀,說到底,他其實只是個僥倖得到治里垂青的幸運兒而已。
如果沒有當初渦之國遭遇半藏襲擊事件,治里絕對不可能對待他那樣,他在治里眼裡估計就和尋常路人差不多,最多因為師徒關係的緣故,他的分量會比尋常路人稍重一些。
怔怔發了一會兒呆,回想過往和治里相處的點點滴滴,渡邊發現在兩人的相處過程中,治里完全是毫無保留的為他付出,而他非但沒有為治里付出過什麼,反而還最近還冷落了她,並且使用那種手段說服她接受綱手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為說服她的人是自己,治里那麼高冷驕傲的人,怎麼可能願意屈服?
被偏愛的總有恃無恐,渡邊現在終於明白,他並不能理所當然的享受治里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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