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以前就算是有人跪著我求我救他,我也不一定會出手相救的,我對你簡直是通了後門,你知道嗎?」
墨北冥聽著她的反悔和辱罵,一張俊臉是黑的厲害,他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但是她絕對是第一個敢這麼對著他說話的女人,真是好囂張,好狂妄!
他再次壓抑著怒火,冷冷開口質問道:「難道你還想要我跪下來求你?」
他真的已經克制不住想殺了她!
她完全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和觸碰他的逆鱗!
葉天心對於他的質問,突然是高深一笑:「跪下就不用了,但是這醫藥費肯定是少不了的。」
說著她眼底是閃過了一抹精光,伸手就往他腰間的錢袋和玉佩上探去,一手就取了下來在男人眼前掂量了下,「對於你這種人呢,要我當活雷鋒,我自然是做不到的,所以這些呢,就當作報酬了,不然的話,我也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繼續給做手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還可行。」
不然要她在他那種地方做手術,那還真的挺無語的,搞不好看到了還要長針眼呢!
天知道現在的墨北冥到底是有多生氣了,這個女人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胆的搶劫他,她簡直比悍匪還要悍匪了!他幾乎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了幾個字,「你找死!」
但是他這話,似乎對女人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見女人此刻的舉動更令他覺得發指,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她竟然在解開他的腰帶!
葉天心一邊解開著他的腰帶,一邊對著他道:「我也覺得自己是在找死,為什麼要救你這種人?不過既然拿了你的錢財,那也只能替你消災了。」
畢竟在這個陌生的世上,流通的貨幣不同,對於身無分文的她來說,要想在這世上生存下去就需要這比錢,看樣子還不少,而且那塊玉佩也算是上等玉佩了,晶瑩剔透,應該能夠賣個好價錢!
墨北冥在聽到她的話,簡直要被她給氣死了,他究竟是遇到了一個什麼人!
不僅不知死活,而且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只聽到他氣的磨牙的聲音,「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因為他垂眸看到女人不僅解開了他的腰帶,甚至還在脫在他褲子!
葉天心聞言,忽然是冷笑了一聲道:「我當然是在救你了,你也不要生氣,相比起你一條命,那些錢應該也算不了什麼吧?有命在錢財以後還能掙,可是沒命了,再多的榮華富貴你都享受不了了。」
墨北冥沒想到她居然還對他說這些話?
不過卻說的好像確實挺了那麼幾分道理的,但這並不是她這樣對他亂來的理由!
現在他更是緊張了,因為褲子已經被她給扒掉,只剩下一條打底的貼身褲了,他能不急嗎?而且他還是悔不當初,「你口口聲聲說要救我,那你現在這是想做什麼?」
葉天心看著他那雙完美比例古銅色肌膚的大長腿就這麼毫無遺漏的展現在了她眼前,還有一條白白的貼身褲也著實挺亮人眼的,「早知道就給你做全麻了,省得這麼尷尬!」
本來她都是頂著好大的壓力了,這男人還在旁邊煽風點火的,真的非常影響她的注意力。
墨北冥真的快要被她給氣死了,「如果你現在跟我適可而止,或許我會饒你一命!」
葉天心聽著他的威脅,是絲毫不懼的道:「現在你還有心思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了,所以你的威脅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說完她那露出的一雙眸中是露出了一絲狡黠,快速的就用手中的手術刀割破了他的底褲。
她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她心中暗暗催眠著自己,醫者面前無性別。
墨北冥此刻是微微閉了閉眸,他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心中暗暗已經對女人是下了殺心!
可是現在的情況他很清楚,確實猶如板上魚肉,也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對她抱有僥倖的,不過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然而這個時候,葉天心也察覺男人似平靜了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道:「這樣安安靜靜多好,不然一會兒你一鬧騰,萬一我手中的刀一偏差,割到你了可怎麼辦?這你可就要斷子絕孫了,所以在我手術的時候,你最好是乖乖的。」
墨北冥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她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殺意更是濃了幾分!
她竟然還敢來威脅他,她果然是膽大包天!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者無畏,他這一刻腦海中想的是十大酷刑了,他一定要對這敢冒犯他的女人抽筋剝皮,五馬分屍,千刀萬剮,剁成肉泥,挫骨揚灰……
葉天心雖然知道他心情可能不好,但這時也不墨跡,連忙就給他做手術,而且必須全神貫注才行,不然手術刀將那隻毒蟲在他肉里劃破,不僅這男人會因此喪命,而她也許可能也會遭到殃及!
當然她也沒想去注意,只是專心手術。
將皮肉慢慢的割開,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
而男人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肌膚傳來麻木的感觸甚至刀子劃破皮膚他都深感清晰,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在了他的心頭。
他依然是閉著眼睛,只是她動一下,都讓他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但是現在他確實沒有辦法,只能隱忍,極度壓抑。
經過葉天心的努力,終於看到了那隻毒蟲,毒蟲不大,猶如黃豆一般大小,可是卻是血紅色的,不仔細看幾乎是辨別不出來的。
她用鉗子將其給夾了輕輕夾了出來,迅速丟入了準備好的一個酒精瓶子裡,用酒精的濃度殺死它!
做完這一切後,她又給男人消毒上藥,縫補傷口,為了避免拆線那麼麻煩,所以她採用了免拆的美容縫合線,替男人縫補著傷口,也許是因為技術是比較熟練的,所以她很快就縫補好了傷口開始包紮,只是在包紮時,她又覺得有些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