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師兄這一拳氣吞山河啊,差點把整塊岩壁都轟爛了。【,無錯章節閱讀】」
「還好宗主大人出手及時,否則就憑張永夜的小身板,早被轟殺的灰飛煙滅了。」
「呵呵,張永夜口中的法技,就是一個笑話。」
「……」
眾人咂舌,議論紛紛。
駱長歌盯著山體看了片刻,將視線轉移到下方的兩人身上,宣布道:「這一戰,勝負已分。」
馮留白嘴角掀起狂喜弧度。
張永夜只覺得心態再次崩塌,這麼完美難得的求死機會,自己居然還能失敗,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死啊!
駱長歌看著兩人,繼續道:「你是內門第一人,從此刻起,張永夜,你就是我的第四位親傳弟子。」
馮留白跪拜感激:「多謝宗主大人,弟子願意為師尊肝腦塗地……」
說到一半,馮留白突然愣住,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宗主剛才說誰名字來著?
「張永夜是內門第一人??」
「怎麼可能,宗主大人說錯名字了吧。」
「最終勝者明明是馮師兄啊!」
觀戰席的眾人也察覺異樣,傳出騷亂動靜。
「宗主,你是跟我說話?」張永夜驚異。
駱長歌還未開口,馮留白就急吼吼糾正:「那道大坑是我留下的,宗主大人,你別看錯眼了!」
駱長歌平靜道:「我沒看錯,這一戰是張永夜贏了,你不如他。」
此話一出,馮留白宛如遭遇當頭棒喝,懵逼了。
觀戰席原本竊竊私語的動靜,勐然拔高一大截。
大長老皺起眉頭。
姬光等人則感到不安,憂心忡忡:「師尊就算是護短,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的偏袒小師弟啊,別人肯定不會服氣……」
「宗主大人,我不服!」
馮留白悲憤吼道:「如果宗主大人沒有插手救下張永夜,我剛才一定能擊敗他,我才是勝者!」
駱長歌點頭:「放心,我會讓你服氣的。」
她玉手一掀,一圈無形靈力層層疊疊擴散開,在論道峰山體表面吹拂而過。
「轟轟轟!」
靈力吹拂下,張永夜留下的那道腦袋大小的坑洞,瞬間急劇擴大,無數石塊嘩啦啦崩碎解體,顯露出一道將整面山體貫穿打透的恐怖拳印,那道拳印不僅將論道峰打的前後通透,面積範圍更是另一道坑洞的數十倍!
「……」
「……」
寂靜!
整座論道峰像是死一般寂靜!!
全場眾人瞠目結舌,匪夷所思看著那道顯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拳印。
大長老等一眾天宗高層,臉上甚至浮現駭然神色。
駱長歌打破沉默,對馮留白道:「我剛才救的人不是張永夜,而是你,他那招法技,你就算突破到金丹期也擋不住。」
「嘶嘶嘶嘶……」
眾人聞言齊刷刷倒抽涼氣,將整座論道峰抽成真空地帶。
「原來,我們所有人都誤會張永夜了!」
有人後知後覺,用震撼一百年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心情。
「張永夜真的掌握一門恐怖法技,他沒有騙人!」
「叫什麼張永夜,還不叫張師兄!」
「張師兄我錯了,你才是真正的內門第一人!」
「這一拳,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恐怖如斯!」
「張師兄,你是光你是電,你是天宗唯一的神話……」
人群中,花百骨欣喜萬狀拉著白髮婦人:「師尊你快看,早就和你說我沒有被張師兄哄騙,還好我和姐姐認輸及時,不然我們兩姐妹都栽在他手上啦!」
白髮婦人訥訥無言,深感張永夜此子深藏不露。
馮留白無視眾人的喧譁,張大嘴巴,面露痴傻之色看著拳印,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特麼能是張永夜干出來的?」
張永夜同樣張大嘴巴面露痴傻之色,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特麼能是我干出來的?」
我明明就是一個騙子,啥法技都不會……駱長歌你老實交代,你丫的是不是給我作弊了!
「不,我不相信!張永夜只是一個鍊氣期啊!」
馮留白吼道,悲憤且絕望,氣急攻心之下,噴出一口心頭血,倒地昏死過去。
駱長歌不再理會他,面色柔和看向張永夜:「日後,你要改口叫我師尊了。」
張永夜:「……」
他很想說,誰想當你親傳弟子啊,我只想被馮留白幹掉,你瞎搗什麼亂!
「完了完了,駱長歌是一個不折不扣老六,連被我撞破女兒身的秘密都不肯殺我,我今後落在她手裡,還能有死路?」
一念至此,張永夜悲憤交加,只覺得人生暗澹無望,氣急攻心之下仰天噴出一口心頭血,步馮留白後塵昏死過去。
駱長歌見狀面色一緊,立即閃掠到張永夜身旁,釋放靈力感知他的身體狀況,見他氣息平穩生命體徵正常,頓時又鬆口氣。
「傷勢過重,支撐到極限了麼?」
張永夜每一場大比,駱長歌都在暗中關注,深知他這一路走來有多麼艱險,多次徘回鬼門關邊緣,堪稱九死一生
而他做的那些,全是為了能被自己收徒,這讓駱長歌如何不感動,看著張永夜沾染全身的血液,她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幾分心疼。
「師尊,師弟他怎樣了?」
姬光、白薇命、裴紅衣三人飛掠到近前,關心詢問。
駱長歌迅速收斂眼中的心疼神色,平靜道:「沒什麼,傷勢發作而已,你們現在帶他去丹藥堂醫治。」
「好的!」
姬光抱起張永夜,連忙火急火燎飛往丹藥堂方向。
由於宗門大比的緣故,論道峰設有丹藥堂分部,專門給一些在鬥法中受傷的弟子治療傷勢,但張永夜渾身血呼啦察的,傷勢肉眼可見的嚴重,姬光自然不可能帶他去分部醫治,而是直奔丹藥堂總部。
約莫半刻鐘後,姬光三人趕到目的地,呼喚丹藥堂堂主葛長老,讓他趕緊救治張永夜。
丹藥堂的某間廂房,張永夜雙眼緊閉躺在床榻上,葛長老一隻手落在他胸前,仔細感應他的傷勢,越感應他的臉色就越凝重,到最後凝重的近乎於難看。
姬光見狀很不安,試探道:「葛長老,我們的師弟還有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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