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師弟很厲害,憑藉天隕劍殺了魔修,把我們兩個救出王府。【Google搜索】」裴紅衣話鋒一轉,語氣從難過自責變成慶幸。
巫釋天終究聽從張永夜囑咐,沒告訴裴紅衣真相,將斬殺魔修的功勞都歸結到天隕劍上。
白薇命在裴紅衣失控之前就陷入昏死,故此完全不知內情,對師妹講述的經過絲毫不懷疑。
「原來那時候師弟對付的了魔修,根本不需要我去救他,我畫蛇添足反而給師弟添麻煩了……」
白薇命感到濃濃的羞慚,尤其想到自己畫蛇添足的行為,讓師弟徹底看清自己心意,從而使他有恃無恐,被他半推半就著侵犯,心裡更是羞愧的恨不得能找條地縫鑽進去。
「師妹,既然你想照顧我,那去幫我燒一盆熱水好嗎?我想擦洗身子。」
白薇命委婉道,燒熱水是假,她主要是想暫時支開裴紅衣,此時棉被下面玉體橫陳的模樣決不能讓師妹發現。
「沒問題!我這就燒熱水!」
裴紅衣大包大攬答應下來,正要出門,忽然瞥見張永夜在一旁意猶未盡盯著白薇命,隨手拽起他一起出門。
「我一個人照顧師姐就夠了,小師弟回去休息吧,你今晚斬殺那麼多魔修,肯定消耗很大。」
張永夜儘管仍想趁熱打鐵,繼續多跟白薇命溫存一二,但他不是見好不收的人,今晚能讓白薇命回心轉意已是令他無比滿足,況且在裴紅衣面前他確實需要收斂點,否則一旦翻車就完蛋了。
「好,師姐要是有事,隨時用傳音符叫我。」
……
從二女那邊離開後,張永夜開始復盤今晚的遭遇,其中最讓他在意的就是裴紅衣的身份。
「先前在密道中,許多魔修都看見小師姐長出尾巴失控,他們八成能猜出小師姐就是巫族聖女……」
想到這,張永夜不自覺皺眉:「我原本應該把那些魔修全部殺掉滅口,可當時二師姐重傷昏死,小師姐又神志不清,我急著把她們帶走救治,沒時間確認那些魔修有沒有倖存者。」
「如果有魔修倖存下來,指認出小師姐的身份,這個麻煩就大了。」
「還有江山社稷鼎,肯定就藏在傳送法陣的另一端,我得想辦法重返密道,前往灰袍老者傳送過來的地方查探。」
張永夜說干就干,他好不容易得到江山社稷鼎的下落,為了駱長歌肯定不能錯過,當即縱身騰空而起——
「永夜,你還要去哪裡?」
一道女子嬌柔的傳音忽然響起,張永夜渾身一震,聽出那是師尊寶寶的聲音,連忙轉頭四顧。
「我在你的住所,你過來。」
駱長歌接著傳音。
張永夜聞言暗自驚喜,打算帶師尊寶寶一起返回密道探尋,以駱長歌的實力,無論傳送法陣另一頭有多少魔修看守江山社稷鼎,也絕對會被強勢殺穿!
在張永夜全速疾掠下,僅過了瞬息就回到他居住的廂房,一進門便看見駱長歌一襲白袍坐在床沿。
不管什麼時候看見駱長歌,師尊寶寶都永遠是那麼的高貴絕艷,美麗的不似凡塵中人,所幸張永夜知道輕重緩急,並沒有忙著和駱長歌溫存親熱,而是行色匆匆一把拉住她白嫩的手掌。
「師尊,我找到江山社稷鼎的下落了,你跟我一起來!」
「不要急。」駱長歌似乎洞悉張永夜心裡的想法一般,嬌聲細語道:「我過來之前也去過鎮北王府的密道,密道中的傳送法陣已經被摧毀。」
】
「什麼?還是晚了一步嗎!」
張永夜大感懊惱,他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江山社稷鼎肯定就在傳送法陣另一端,可現在傳送法陣被摧毀,他就算明知道國寶的下落也去不了。
「沒事的。」
駱長歌見不得逆徒沮喪懊悔,安慰他:「江山社稷鼎遲早能找回來,只要你安然無恙就好。」
「都怪我,我太沒用了。」張永夜深知他這次錯過的機會有多麼可遇不可求,自責不已:「師尊都把天隕劍給我了,我卻連幾個魔修都對付不了,還跟江山社稷鼎失之交臂,沒能為師尊分憂……」
「別這樣說。」
駱長歌起身將張永夜抱入懷中,美若天仙的容顏上滿是寵溺疼愛。
「你今晚揭露了鎮北王的事跡,已經是幫為師很大的忙。」
駱長歌的身段極為高挑曼妙,站立的時候張永夜只能到她下巴部位,因此前兩天在飛舟上溫存,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張永夜面前跪著。
此時被她抱在懷中,鼻間傳來美人師尊幽幽馥郁的體香,張永夜自責的心思不禁澹化些許,被愛戀取代,彎腰抄起駱長歌兩條修長美腿,將她壓上床榻。
「永夜,你……」
「師尊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正統帝利用江山社稷鼎針對你!如果不能幫你把江山社稷鼎找回來,我誓不為人!」
張永夜一邊許下豪言壯語,一邊動手扯開駱長歌腰間白袍的絲帶,埋頭在她耳頸間親吻。
「不用說的這麼嚴肅……」
駱長歌被逆徒擺布的不勝嬌羞,嬌滴滴喘息,摁住張永夜作怪的手:「我有幾句很重要的話問你。」
張永夜剛吸收巫釋天魂力,暴漲一個大境界修為,體內氣血正值有生以來最旺盛沸騰的時候,先前在白薇命身上只能是初試牛刀,根本沒有發泄夠,此刻面對香艷誘人的美人師尊完全把控不住,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袍褪下大半。
「師尊想問什麼?就這樣問吧。」
駱長歌羞燥不堪,前兩天飛舟上的經歷,她早就清楚逆徒對待自己是什麼秉性了,但以這般羞人的姿勢跟逆徒說著嚴肅的正事,讓一貫矜持端莊的她難以接受。
「永夜……我給你留的紙條,你沒看嗎?」
張永夜怔了怔,想起早上師尊寶寶不告而別的那張紙條,頓時對準駱長歌小嘴,把她親吻到香汗淋漓。
「師尊以後不許再和我留紙條,不告而別了。」張永夜告戒她,「有什麼事當面和我說清楚,早上起來沒看到師尊,我內心失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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