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來聖院試煉。【記住本站域名】
時間都不會太久,可能十天半個月就結束了。
本來就是當個快樂的小透明。
但現在歐陽慕青這一弄,自己似乎無法置身事外了,有些事情他已經被迫捲入了。
不過想想他也就釋然了。
前面還有常曦引來的陳陽山。
這個無形的情敵,自己倒現在都還沒有解決掉,如今又因為歐陽慕青的原因徒增了一個情敵,這特麼就很離譜好吧。
敖夜心中一陣無奈。
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就是無解了
「喔?」青年看著敖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倨傲的弧度。
接著。
「這所謂的第一,呵呵。」青年沒有說完全。
只是這話里話外,言語之中的不屑和輕蔑已經溢於言表,此話一出,剎那間諸人也是一陣難受。
在場的人都有些興奮。
當然,也好奇,想要看看敖夜到底作何回應,畢竟敖夜好歹也是試煉的第一,實力就擺在那裡。
但現在
眼前的這人說的話,很明顯帶著很強烈的火藥味,所以接下來的事情
眾人忍不住略有些同情地看向了敖夜。
敖夜這邊,他卻神色十分平靜,只是淡淡瞥了對方一眼,但他也沒有怒懟對方。
「我見過不少的試煉第一,但他們跟我們這些聖院聖地的正式弟子,那實力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青年才俊淡淡說道。
雖然言語沒有明說。
但卻無不透露出對敖夜濃濃的不屑和輕蔑。
對於對方的言語,敖夜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嗯,你說的不錯!」
青年神色一怔,就連旁邊的那些修武者,他們都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這種情況真的和他們想得有些不太一樣,畢竟按道理來說,敖夜不應該順著他們的意思去嗎?
可是敖夜偏不啊。
如此情景真是讓他們大跌眼鏡啊。
那人也一臉的錯愕。
敖夜這個反應不該啊,至少就算不怒懟,但也會沉默不是?
可是敖夜卻順著他的意思。
這
對方都傻了。
他思維停頓了半晌也沒回過神來。
「噗。」
歐陽慕青忍不住笑了出來。
果然,敖夜跟她了解的那樣,雖然沒有怒懟,但三言兩語中蘊含的殺傷力也是極強的。
聽到歐陽慕青的失笑,那位青年頓時尷尬,他臉色微微漲紅,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但他又不能沖歐陽慕青撒氣和表示不滿。
所以最終的火氣,自然只能撒在敖夜的身上了。
敖夜這邊眼神十分平靜地看了對方一眼。
「你什麼意思?」青年才俊看著敖夜,眼神逐漸冷沉了下去,他眼神內閃過一抹凜冽了起來。
敖夜迎上對方的眼神。
接著。
「字面意思。」敖夜平靜道。
面對敖夜的話,青年才俊的臉色頓時微微一沉,表情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簡直騎虎難下。
他肩膀聳動、胸口劇烈起伏。
看得出來,他十分克制,但種種跡象卻表明,他這種隱忍,實際上並沒有多大的效果,反而因為克制,整個人臉龐有些陰鷙和扭曲。
敖夜卻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只是很平靜地看了一眼對方,接著徐徐說道:「咦,你咋了?不舒服嗎?你的臉色有點難看啊。」
青年才俊聞言,臉色就瞬間變得更為難看了,敖夜這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啊,他目光陰鷙地盯著敖夜,接著他開口說道:「你以為你很聰明?覺得自己很能言善辯?這些,不過是些言語的小伎倆而已,雖然能占到一點便宜,但劫難降臨的時候,不堪一擊的終究是不堪一擊。」
眾人暗暗興奮,他們很希望,敖夜和這位青年打起來,畢竟這可是代表著新老勢力的交鋒。
敖夜是他們這次試煉的第一。
所以就代表著他們這一屆的最強者。
而這位青年,很明顯他也有些手段和實力的,畢竟能夠被派來接引他們這些新人,自然是有些本事的。
但敖夜。
他只是很平靜地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師兄啊,你還是好好潛心修煉吧,畢竟劫難來的時候,不堪一擊的終究是不堪一擊。」
眾人聞言,一個個瞠目結舌,整個人都麻了。
啥啊這是?
他們聽到了什麼?
剎那間,在場的人都震驚地看向了敖夜,臉上都布滿了深深的震撼之色,他們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而青年才俊,他原本是想要諷刺敖夜的,結果沒想到,竟然被敖夜以其之身還治其人
他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
「小子,你找死?」他眸光死死地盯著敖夜,眼神十分冷沉和難看,他沒想到敖夜如此冷漠。
瞬間他神色陰狠地看著敖夜。
只可惜。
敖夜無所謂地攤手聳肩。
「你要是這麼理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眾人一臉的驚訝。
敖夜這些話,看似很隨意,沒有尖峰對麥芒的意思,但其中卻夾雜著恐怖的殺意了。
「小子,你敢不敢與我一戰?」青年盯著敖夜,冷聲說道。
其身旁的女子,她眉頭微微一挑,皺了下眉頭。
他們這次可是奉命來接引新人的。
只是眼下的情況卻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兩人明顯互不對付,這是要開打起來了,而一旦開打,那麼情況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太好。
尤其是他們這些天玄聖院的正式弟子。
如果與試煉的弟子發生了衝突,那產生的後果,最嚴重的可能要被逐出聖院。
青年只是盯著敖夜,淡淡說道:「簽生死契!」
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和敖夜簽訂生死契,那麼就算敖夜死球了也跟他沒關係,最大限度地保護了自己。
敖夜眉頭一挑。
「你確定?」
青年冷笑道:「這還有什麼需要確定的?怎麼,你不敢了?」
敖夜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敢,而是我怕傷到你啊。」
「嘁。」
青年鼻息發出了一聲不屑。
「就你,傷到我?你怕是還沒睡醒吧?哪怕是我施展一半的實力,都能將你摁在地上摩擦你信不信?」
「你就說敢不敢吧?」
言語中,透露出了極度的不屑和倨傲。
「這有何不敢的?」敖夜搖了搖頭:「不過吧,你也別說施展一半的實力,這樣吧,你有什麼招式,什麼手段都大可施展!」
空氣中充滿了肅殺和緊張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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