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救了我們。」王語嫣鬆了口氣,對著秦壽施了一禮。
「別,咱們只不過是交易罷了。」秦壽擺擺手,此刻他倒是沒有被女色迷住雙眼,而是研究起先前對戰。
「黃河四鬼」的戰力,勉強算是二流末等,鍛骨鏡都不曾達到。
另外四個小弟,最多算是懂得點皮毛的普通人。
此次戰鬥,共用了十二劍。
不,是十三劍。
噗嗤——
秦壽果斷對著斷臂那人補了一劍。
初入江湖,殺人要爽!
「…」
王語嫣、阿朱、阿碧三女暗暗吃驚,紛紛猜測起秦壽的身份。
姑蘇慕容家向來對江湖之事,江湖之人了解頗深。
可她們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秦壽的是什麼來頭。
更關鍵的是,一劍砍人腦袋不說,還不留活口。
下手之狠實屬罕見,九成九是名魔道新秀。
呼——
冷風灌入廟中,吹去了裡面的腥臭,三女全身顫抖,接連打起噴嚏。
「你們三個被雨水淋濕,還是脫掉衣服,好好烤烤火吧。」
秦壽好心提醒,這個時代一旦傷風嚴重,小命就不保咯。
「這…」
男女授受不親,三女自然不肯在秦壽麵前寬衣解帶。
非但不脫,反而將身上的濕衣裹得更緊。
秦壽看著瑟瑟發抖的三女,也不吱聲,自嘆少了眼福。
誰知是天意,還是郝運艷運被點滿。
一向要強的阿朱,感覺全身乏力四肢無力,虛弱地說道:
「表小姐,我…我好像發燒了。」
說著,眼前一花,竟倒在了地上。
「啊…表小姐,阿朱姐姐摔倒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阿碧見阿朱倒下,立馬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倒是王語嫣冷靜了許多,撫摸著阿珠的額頭,驚訝道:
「不好,她身上好熱!一定是感染了風寒。」
「風寒…」阿碧急道:「這可怎麼辦?」
「公子,好人做到底,麻煩您救救阿朱。」
「回到山莊後,我願意重謝。」
王語嫣沒有辦法,只能看向秦壽,出言求道。
「口說無憑,總要留下證據才行。」
秦壽看著王語嫣著急的小臉,打趣道。
「此處破廟一間,也沒有紙筆,我如何給你留下證據?」王語嫣急著說道。
「嘿嘿,紙筆沒有,王小姐,可以留下件貼身之物給我。」
「也算是證據,對不對?」秦壽壞笑著說道。
「我…」王語嫣氣急,生氣道:「女子家的貼身之物,如何能給公子。」
「那就沒辦法咯,一個奴婢死了就死了唄。」
秦壽坐在火堆邊上,烤著火,不徐不疾地與王語嫣說著。
「表小姐,求求你,救救阿朱姐姐吧。」
阿碧自小與阿朱情同姐妹,不可能見她死去。
又知王語嫣生性善良,才敢出言懇求。
要是換成夫人在這裡,她可是萬萬不敢。
「我…我給你便是。」王語嫣咬咬牙,生氣地脫下布鞋又脫下足衣遞給秦壽。
「這…」
秦壽無語,用木棍把足衣挑到身前,嗅了嗅上面的微酸,嫌棄道:
「姐姐,你這也叫貼身之物?」
「哼,足衣都不算貼身之物,公子,莫不是還想要其他的?」
王語嫣不免有些心焦。
忘了秦壽是位殺人不眨眼的小魔頭,語氣之中不免帶著幾分責怪。
「好吧,你說算就算吧。」
秦壽暗想這東西,要是放在前生。
興許還能賣給某些變態大佬,狠狠賺上一筆。
「公子,還請你快點救救阿朱姐姐。」阿碧急道。
「好,好,好。」秦壽不緊不慢地走到阿朱身前。
作為華山子弟,尋醫問診,治病開藥,也算是基礎課。
不用把脈,也能知道對方是害了風寒,直言道:
「需要脫掉她身上的濕衣服。」
「你們看…」
「脫吧!」王語嫣、阿碧二女相互一視,點點頭,同意了秦壽的提議。
「你們二人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最好也脫下來,烤烤。」
「不然,到時候像她一樣就不好治了。」
秦壽微微一笑,藉機會繼續蠱惑道。
美色在前,不看豈不是虧得慌?
「好吧…但是你不可以偷看!」
王語嫣也受不了身上這種寒冷,不得不接受秦壽的提議。
二女也是聰明,在破廟內找到了些木棍,用衣服隔出一道屏障。
這邊是她們,另一邊是秦壽與阿珠。
秦壽撇撇嘴,二女也不監督還真是放心。
萬一…自己動手做點壞事,豈不是,壞了阿珠清白。
「唉,畢竟是男人,總要做點什麼。」
秦壽撕破一條長布,蒙在眼上。
開始為阿珠治療,第一步,先是脫掉對方身上的濕衣。
不一會,手指就能感受到,對方嫩滑如玉的玉體。
當將最後一件肚兜解下後。
找了一塊干布將她身上的濕水擦乾,雙指點在足底。
以【蟄藏功】的真氣注入阿珠體內。
加速她的血液循環,打開毛孔逼出風毒。
「嚶嚀~」
似乎感受到秦壽的真氣進入身體,阿珠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
王語嫣二女則偷偷透過縫隙,觀察秦壽。
見他始終蒙住雙眼,沒有做出半分多餘動作。
不由放下心來,小聲交流:
「表小姐,這位敗公子看來是位正人君子。」
「不錯,確實是一位正人君子。」
「回去要將此人告訴給表哥,說不定,還能為他所用。」
…
秦壽聽著二女的談話不由想笑,他身具【原始天魔體】神異非常。
一層薄布對他來說,聊勝於無。
可以輕易穿透,觀察阿珠的酮體。
不得不說,這位自幼長在南方的女子,肌膚嫩得都快滴出了水來。
加上還繼承了,她母親的美麗容顏。
難怪能迷的大英雄喬峰神魂顛倒,放棄報殺父殺母的大仇。
「好熱…好難受啊…我快受不了了…」
【蟄藏功】真氣身體。
阿珠漸漸覺著全身燥熱難耐。
如同數條溪流之水匯聚成河,被塊大石堵死。
她不斷搖晃著玲瓏嬌軀,想要將大石衝破,釋放出來滾滾河流之水。
「別急,還差一點!」秦壽知道已到關鍵之處,全力運轉內力,化作真氣鑽入阿珠體內。
阿珠瞬間揚起玉頸,曲弓反張長鳴一聲。
「不好!」
秦壽大驚失色,趕忙向右躲避,不然,怕是會被好好洗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