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靈花到底長在哪?這到處都是滾燙的,根本沒法靠近啊。」
江二狗焦急地說道。
李小山觀察道:「二狗,你看那邊那片岩石縫隙里好像有紅色的光芒閃爍,說不定火靈花就在那小心點過去看。」
兩人小心朝著那片岩石走。
看著都極為艱難,地面的高溫透過鞋底傳來,仿佛要把他們的腳燙傷。
好不容易來到岩石縫隙前看到了幾株鮮艷如火的火靈花在那裡綻放著,只是周圍的溫度實在太高要採摘它們可不容易。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採摘滾燙的岩漿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襲來。
「不好跑!」
江二狗大喊拉著李小山就往旁邊跑去,兩人拼命可那岩漿的速度極迅猛的了。
李小山看到旁邊有一處天然的凹坑忙喊道:「二狗,那邊有個坑,咱們躲進去。」
兩人朝著凹坑跑去跳進了凹坑之中,那岩漿從他們頭頂飛過,濺落在周圍,差點就把他們淹沒了。
等危險過去兩人從凹坑中爬出來。
好在岩漿脫離了高溫就凝固,形成穹頂。
心有餘悸地看著彼此,然後再次朝著火靈花走去終於成功採摘到了火靈花。
而在天元寺這邊功德大師和僧人們正在等待無根水。
此時突然寺廟中沖入襲擊者!
看著好像是天眼神宗的人,但是也好像是黑胥門的。
「大師,怎麼辦這些人好像是有備而來,再這樣下去無根水就要被他們搶走。」
功德大師與黑衣人交手道:「莫慌老衲相信善惡終有報,咱們定要守住這無根水。」
就在這時秦壽和水柔波、秦夢瑤等人聽到動靜從藥廬趕來。
秦壽劍法高超五嶽劍法加上內力,朝著黑衣人凌厲地刺去,黑衣人被他的氣勢所震直接有些慌亂。
水柔波和秦夢瑤則配合默契分別從從側面攻擊,擾亂黑衣人的陣腳,一個看準時機招式制敵,直接就助僧人們減輕壓力。
「你們這些傢伙,竟敢來天元寺撒野找死的吧。」
秦壽怒喝道。
黑衣人見形勢不妙。
就聽到為首的那個喊道:「撤回稟上頭。」
說著他們所有人便紛紛往後退。
功德大師看著黑衣人離去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人不知那個地方派來的。」
秦壽道:「大師當務之急,是先看看無根水收集。」
幸好之前收集了部分無根水,雖然被黑衣人搗亂損失但也足夠用來嘗試調配解藥。
沒過幾日江二狗和李小山也帶著冰葉草和火靈花回到了天元寺,眾人齊聚藥廬,看著收集齊的幾味關鍵材料。
「二狗、小山,你們辛苦。」
秦壽看著兩人身上的傷。
江二狗嘿嘿一笑:「大哥,說啥辛苦呢,只要能把你的毒徹底解了,受這點傷算啥呀。」
李小山也說道:「是啊大哥,咱們趕緊開始研究怎麼調配解藥吧。」
秦夢瑤拿起醫書再次仔細查看了一遍關於以五毒散和這幾味草藥調配解藥的記載,然後說道:「咱們得按照醫書上說的比例,先將冰葉草、火靈花、清風藤分別研磨成粉末,再把無根水慢慢加入其中,與五毒散混合看看反應如何。不過這過程中可得小心謹慎。」
在藥廬中按照秦夢瑤所說的方法。
水柔波負責研磨草藥放在一旁備用。
江二狗則看著火候小火慢慢加熱著容器,準備用來混合各種材料。
秦壽親自拿著裝有五毒散的瓷瓶倒入容器之中,眾人都不禁屏住了鼻孔。
「接下來就是加入無根水,這一步可得更加小心量一定要控制好。」
秦夢瑤在提醒道。
功德大師接過裝有無根水的容器,緩緩地將無根水滴入裝有五毒散和其他草藥粉末的容器。
伴隨每一滴落下大家都生怕出現什麼。
隨著無根水的加入容器中的混合物開始發生變化,先是冒出淡淡的煙霧,隨後顏色也逐漸變得有些奇異。
從原本的灰暗之色慢慢轉變微光淡青色。
「這……不是成功?」
江二狗看著容器里的變化道。
秦夢瑤皺著眉頭道:「現在還不好說,還得等它完全融合穩定下來才行先等等看。」
眾人都緊張地圍在容器看著,時間仿佛過得格外緩慢,容器里的混合物不再有變化徹底穩定了下來與之前五毒散的刺鼻氣味截然不同。
「看起來好像挺成功的樣子,不過這解藥到底有沒有效果,還得試試才知。」
秦壽看著那碗調配好的解藥有些忐忑。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壽。
秦壽看著眾人心中明白大家的顧慮,他哈哈一笑道:「這解藥是大家千辛萬苦才調配出來的,我若不試,又怎麼對得起大家的辛苦付出呢。
況且我這毒一日不解影響後邊生活,我願試試。」
水柔波趕忙拉住秦壽擔憂:「相公太危險了,這解藥有什麼問題那可怎麼辦?我捨不得你冒險。」
秦壽輕輕拍了拍水柔波道:「柔波你放心。」
說著秦壽便端起那碗解藥,緩緩喝了下去。
眾人都緊張地看著他,只能聽到秦壽吞咽解藥的聲音。
剛喝下解藥秦壽先是感覺清涼之意從喉嚨傳遍全身,原本因為餘毒未清而時常隱隱作痛的經脈也似乎舒服了許多。
「感覺好像還挺有效果的啊。」
秦壽心中驚喜。
可沒過多久,他的臉色突然發白。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經脈的內部相互衝撞。
「相公你怎麼了?」
水柔波焦急地喊上前扶住秦壽。
眾人也都慌神慧根大師和功德大師立刻上前伸出雙掌貼在秦壽的後背內力順著經脈進行壓制,這樣輔助吸收藥力。
「怎麼回事啊?難道這解藥還是有問題嗎?」
江二狗焦急看著前方。
秦夢瑤也手指捏緊了眉頭緊鎖,思索著可能出現的步驟!
「難道是我們在調配的過程中,某個比例還是稍微出了差錯導致這解藥雖然能克制一部分毒性也引發了體內毒素更強反噬?秦大哥不要有事啊!」
秦壽的額頭上都是汗水,看樣子是痛苦的很,但他沒有出現更加嚴重的事情,讓大家的心裡略微的鬆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