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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藏頭露尾的傢伙,本姑娘是武學奇才?本姑娘怎麼不知道?你不會忽悠我吧?
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好忽悠的。」
面對東方白懷疑的目光,以及口無遮攔的稱呼。
岳不群直接無語凝噎,他今天怎麼就不順了,難道運氣用完了?怎麼不像以前一樣了?如此,再好的計劃,那也是無用的啊。
「真的!你的確是武學奇才,如果練武,將來你一定會超越現在的我!
難道你就不想像剛剛的我一樣,高來高去?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學好武功後,就能夠抵禦別人的欺負了。
而如果能夠將武功練到高深之處,甚至天下第一,那就真的無人敢欺負了,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
岳不群嚴肅而肯定,實在不敢輕佻浮誇啊,這個姑娘不簡單,不好糊弄。
東方白眼睛一亮,低著腦袋想了想,隨後突然抬頭看著岳不群:「那本姑娘要拜你為師嗎?」
「呵呵,你說呢?」
「行,雖然你這傢伙藏頭露尾,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誰叫你的話打動了本姑娘呢,但事先說明一點,如果你收本姑娘為徒,是有著什麼陰謀詭計的話,想打本姑娘主意的話,本姑娘勸你現在就絕了這個心思,因為本姑娘寧願去死。
弟子東方白,拜見師尊!
師尊,武功秘籍呢?」
這個姑娘的神腦迴路,岳不群直接無語。
丟給她自己寫的武學介紹,注意事項,練到什麼經脈,對應什麼境界,以及完整版本的辟邪劍譜。
至於其他的武學,他還沒有,現在有的,他也不敢亂傳,因為那些完整的武學印記太重了。
只要以後和華山一對比,他就藏不住了。
「呵呵,生命可貴,小姑娘家家的,還有大好的青春需要享受呢,別動不動就死啊活啊的掛在嘴邊。
對了,這是一本內功劍法兼修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為師得到的,看了一下,還行。
算是一本頂級功法吧,如果你努力修煉了,不說無敵於江湖之中,但少有敵手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而這是為師的註解,主要介紹一些注意事項,練武者對應的境界等。
不過為師建議你不到必要時刻千萬不要暴露這本武功,也不要暴露你會這門武功,因為它來歷不小。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人心複雜啊,只會給你引來無盡的災禍。
如果不聽,到時候可別怪為師沒提醒你啊。
還有,你直接原地背誦,背熟後,原本給我,為師可懶得動筆再寫一本。
想要手抄本,背熟後,你自己寫下來。
以後的日子,你也不用找我,因為你是找不到我的。
什麼時候找你,為師只有打算。
在必要的時候,我會去尋找你,還有我也會偶爾現身考教你的武功,要是不合格,為師可不會因為你是女流之輩就網開一面。」
「是,師傅,弟子知道了。弟子一定積極努力,早日打敗師傅您老人家,成為天下第一!」
「呵呵,你太看得起為師了,為師距離天下第一,還遙不可及。
但不是為師自誇,只要你能夠打敗為師,那麼你的武學修為在江湖之中,已經屈指可數了。」
「真的?那太好了,看來要打敗您不是太難的!」
東方白應答完畢,直接開始背誦秘籍。
而做不群面具之下的嘴角一抽,無奈仰頭望天,不,仰頭數星星,望月亮。
自己作的孽,再苦也要自己承受啊,誰叫自己怎麼就來了這裡。
就在岳不群糾結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可以退貨時,東方白已經將辟邪劍譜背誦完畢了。
「師傅,這是原本!給你!」
「嗯嗯!以後好好修煉!」
說著一把抓住東方白的手,提著她高來高去。
「啊……啊……師……傅,你老人家變態啊,走您也不提前說一聲……」
幾個跳躍,岳不群將東方白送到她家門口後,又幾個跳躍,消失不見。
「切,神經病,神神秘秘……」
看著岳不群消失後的東方白無語地吐槽了一句,又羨慕不已,隨後進入自己房間去了,躺在床上,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回憶著腦海中的無名功法。
或許是完成了一樁心愿(收徒,甚至未來的天下第一高手也被他惡趣味收為弟子。),離開後的岳不群突然感覺不一樣了,心胸開闊,思緒活躍。
機會難得,他可不想錯過,不一會兒就施展輕功來到小村莊旁邊的小溪邊,突然一越,站立漂浮於小溪溪面。
雙手環抱,不再拘束,放空心靈,什麼也不想,仿佛陷入了沉寂。
同時也什麼都可以想,無拘無束,天馬行空,隨心所欲。
直接陷入了頓悟之中,腦海中華山五年所練的功法,所讀的儒釋道三家經典,思過崖內五嶽的各派劍法。
下山後古墓之中的玉女心經,玉女素心劍法,全真大道歌訣,全真劍法,碧海潮生曲,殘缺得厲害的九陰真經,辟邪劍譜等。
他也說不清,道不明,在這一刻,他記憶中的東西,竟然像活了一般,記憶迅速瀏覽,走馬觀花,記憶中的功法秘籍,儒釋道書籍,竟然精華仿佛自取,糟粕自取。
在他的思緒之中,運轉時而緩慢,時而迅速,同理,那些功法原理,劍法招式也在其腦海中時慢時快地運轉。
繁多的劍法,竟然開始簡化了下來,每一套劍法都化繁為簡,最終形成了返璞歸真的一劍。
複雜的內功心法,不斷被遺棄,只留下了最精華的部分。
內功以紫霞神功為主融合那些遺留下來的精華,劍法以養吾劍法,希夷劍法為主,緩緩組合,而移魂大法,竟然和碧海潮生曲也開始緩緩組合,音波和移魂相互合一。
當然,這些岳不群都不知道,此時的他仿佛陷入了天人合一,進入了合道狀態。
周身的氣息時而升起,時而下降,甚至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他就是一個不會絲毫武功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