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雖然對名聲不太好,但不至於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風正業也捏著鼻子認了。記住本站域名
延順帝似乎也是意思意思的罰了他幾個月的俸祿,嚴令以後不許風府的庶子庶女以嫡出自處,更不許雲姨娘以丞相夫人的名號處事。
當然,這些也就讓風家丟點人,讓雲姨娘以及風瑩瑩兄妹不敢出門,別的傷害什麼也沒有。
只是風正業心裡總覺得慌慌的,葉萍的事兒子早就告訴他了,他也囑咐了清海,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再招惹錦親王一家。
而他自己也十分的小心謹慎,過年不少門人送禮上門都被他拒之門外,就怕被抓到把柄。
這半年多他被錦親王橫眉冷對好幾次,每次都忍了下來。
本以為錦親王這次要來大招,卻沒想到竟是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難道真的是抓不到他的把柄就拿這些小事噁心他?
風正業不相信葉安安的報復只是這樣,果不其然,不過三日,錦親王又狀告他數十條罪狀。
什麼他七拐八拐的遠親借他的勢欺壓百姓,家裡的奴僕買東西不給錢之類的。雲姨娘的母家倒是出了些重一些的,侵占良田,逼迫良家女子為妾這類的。
這些事對普通百姓嚴重,但出在他這個做到丞相的人身上,也就是讓皇帝狠狠的訓斥一番,罰他閉門思過兩月。
錦親王似乎還因為對他的處罰輕了而生氣,當堂甩了延順帝的面子,然後被也被狠狠地訓斥一通。
滿朝文武也看出來了,錦親王這是跟風丞相槓上了,但似乎是沒抓到什麼實質性的把柄,還因此觸怒了陛下。
至於風丞相被禁足這種事也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朝堂上沒被禁過足的不剩幾個了。
當然,禁足只是指朝堂外,該上朝還是要上朝的。
七月流火,連秦氏和葉山都覺得葉安安是窮途末路,臨出嫁前要想著法的噁心風正業。
儘管風正業確實因此敗壞了名聲,百姓中也出了不少聲討之聲,卻還是不能真的置他於死地。
然而七月中旬,葉安安給了葉山最後一份奏章,幾乎灼燒了一家四口的內心。
「陛下,臣有奏!」
延順帝頭疼扶額,
「錦王啊,朕知道你與風丞相向來不和,但若還是先前那些事就私下解決吧。」
皇帝擺明了不想再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若是錦親王識相,就該見好就收,而不是憑藉那點血脈親情不依不饒。
「陛下!臣有事奏!」
葉山執著的站著,擺明了今日一定要奏。
很多人都暗暗搖頭,果然是沒讀過什麼書的草莽,就算是天家也不該這麼打皇上的臉,這是要糟啊!
延順帝很是氣悶的重重坐回龍椅之上,將手中的摺子大力摔在桌上,
「奏!」
語氣中的不耐誰都聽得明白,唯有葉山依舊傻愣愣,真的開始上奏。
「回陛下,臣狀告當朝丞相風正業,罪狀如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要狀告的是風正業,延順帝無力的擺手,示意他快說。
而臣子們也都打起了瞌睡,本來都能回家補覺了,現在卻還要被迫在這裡聽錦親王說些雞毛蒜皮的事,真是讓人頭疼。
「第一罪,縱女傷人,縱子殺人!」
然而葉山的第一罪出來,所有人的瞌睡都被嚇走了。
延順帝正襟危坐,
「錦親王,這種事可不是能胡說八道的,若是拿不出證據,你可知道是什麼罪。」
「回陛下,微臣知道,微臣所言句句為真,若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延順帝皺起了眉,前段日子還都是雞毛蒜皮呢,怎麼到了今日就成了這樣。
風正業也急忙走了出來,
「錦親王,老臣知道您看不上老臣,但也不能給老臣摳這樣的屎盆子啊!」
葉山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只認真的盯著延順帝。
「准奏。」
「謝陛下,微臣所說確實是真,風正業之女風瑩瑩所傷之人乃是一位富商之女。
一年多前此女隨爹娘進燕京購置嫁妝,恰好與風瑩瑩進了同一家首飾鋪子。
因為這商女家中頗有家財,人也長得嬌美,因喜愛店中首飾,買了店中不少首飾。
而風瑩瑩雖是丞相之女,卻是沒有此女出手大方,一時氣不過,竟當場掌摑此女,令其牙齒脫落,口吐鮮血。」
這事風正業還真知道,但這事說白了就是兩個孩子的打鬧,也不至於如何。
「這就是你說的傷人?」
延順帝不耐煩,葉山卻不緊不慢,
「不但如此,此女得之風瑩瑩身份,畏懼不已,當場賠罪離開,隔日便離開了燕京。
然而,風瑩瑩卻仍覺不解恨,暗中找了風丞相的門人,派人半路劫持,不僅毀了此女名聲,還在其臉上劃了數刀,徹底毀了她的容貌。」
「你胡說!先不說那女子是否遇到這樣的事,就算遇到,錦親王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小女所為?」
風正業立刻抓住了葉山的漏洞,前面的事他知道,後面的他卻真的不知道。
但不管知道不知道,只要不抓到證據,就都不是真的。
「風大人莫急,證人本王早已帶到殿外,稍後自有人查證,等本王把所有事說完了,風大人再狡辯不遲。」
延順帝眉頭緊蹙,看來風丞相這位庶女還真是個惹事的,去年剛得罪了榮澤和榮樂,前年竟還有這樣的事。
他是相信葉山說的這件事的,若不是真的他不會這麼篤定,更不會這麼當堂撕破臉皮。
但就算如此風正業也只是管教不嚴,還不足矣徹底擊敗他。
「縱子殺人,今年開春,川林學子方子濤攜妹方紫玉赴京,本是要進白松書院讀書備考,也想為其妹找一門親事。
然風丞相之子風清水正就讀於白松書院,一次偶然見到了方子濤之妹,便起了齷齪心思。
於是就以利誘之,若是方子濤將妹妹送給他,就可以告訴他考題,若是不送,不僅讓他得不到功名,還讓他們兄妹二人走不出燕京。
然方子濤自幼便極為寵妹,自然不肯,沒想到風清水竟然,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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