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太合法,毛利蘭有些猶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到底還是個乖乖女,這輩子經歷的最大的風波,就是旅遊時遇到後山黑社會火拼和父母分居。
白川星所說的這種不太合法的場所,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地方,說不定是邪惡的極道組織之類的地方。
這對她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
她怕去了之後,
忍不住把那個地方舉報給警方,那樣會給阿星和思姐姐帶來麻煩的吧?
南思意有所指的道:
「少爺推薦的地方,都很守規矩,不會有什麼問題。
「雖然從法律上來說,出入這種地方的人不是什麼好人,但這裡的消息倒是非常靈通,能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毛利蘭秒懂,她可以通過那裡,
打聽打聽新一的下落。
她心一橫,認真的點點頭:
「我想去,擺脫了,阿星。」
白川星搖搖頭:
「這個不是我家的,我說了不算,得先幫你問一下。
「那個地方背後的主人,園子你也認識,就是在飛機上幫忙開飛機的科林·奧斯汀。」
鈴木園子一愣,表情有些複雜:「是他啊,你不是說,他是黑手黨的兒子嗎?」
她對科林確實非常有好感,但知道他是黑手黨首領的私生子之後,就斷了這個想法。
她的父母是不可能同意她和誰社會的人交往的,就算是首領之子也不行。
她刻意帶回發箍,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能再跟科林產生糾葛。
白川星理了理頭髮,認真的糾正園子的話:
「是私生子,
一個優秀到被其他兄弟嫉妒的私生子。
「所以他才會來日本,培養心腹,
拉攏盟友。
「我哥覺得他有潛力,所以他跟我家的關係還算不錯。」
三句話,將齊普羅明面的身份背景交代的乾乾淨淨,順便幫他拉了一點同情分。
好像他們幾個穩住表面身份的組織成員,對其他人時,都習慣性賣慘。
比如:在功成名就是失去母親的貝爾摩德、失去一隻眼的朗姆、有一夥廢物親戚,方便他人隨時綁架的貝尼亞、父母雙亡,年幼當家,所以不擇手段的boss白川夜、身患奇症,隨時有生命危險的白川星……
利用大眾對弱勢群體的同情心,來掩飾自己的身份,隱藏真實目的,已經成為他們的習慣,可以隨時取用。
果然,聽完白川星的話,兩個女孩子的表情,或多或少有些變化。
但柯南的表情還是很嚴肅,他拉了拉毛利蘭的衣擺,
用小孩特有的聲音賣萌道:
「小蘭姐姐,
這樣的人應該很危險吧,
說不定裡面有窮凶極惡的犯人。如果你想學習射擊,可以報名陶土射擊俱樂部嘛。」
小蘭摸了摸柯南的頭:「我會注意安全的,況且,南思小姐也會跟我一起去。」
聽到柯南他們的分析,她就越想去看看。
如果新一要對付的是這類人,她多接觸,才能幫到新一。
又南思姐姐在,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或許是長期的接觸,南思展現出的能力與關環,小蘭對南思的信任,高的離譜。
柯南還想說什麼,一聲驚恐的尖叫打斷的幾人的交談。
柯南臉色一遍,朝尖叫傳來的地方跑去。
活動場地內部,活動舉辦人橋垣幸子倒在地上,看起來很安詳。
糕點師前田剛、森本友美驚恐的站在一旁,降谷零陰沉著臉,盯著氣喘吁吁趕來的江戶川柯南:
「你剛剛了說什麼來著?江戶川小朋友?」
柯南:……
對啊,為什麼又發生命案了?
難道,他真的是死神?
柯南懷疑人生中。
跟在後面趕來的南思,看到情況不對,果斷報了警。
白川星慢悠悠的走著,給諸伏景光遞了個眼色。
兩人都開始放慢了腳步,將破案的事情,交給其他人。
白川星笑吟吟的問道:
「景光準備來我這了?在警局做的不開心嗎?」
諸伏景光:……
小屁孩居然調侃他,他就不相信,白川星什麼消息都沒收到。
白川星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雖然,讓你回去的時候,我已經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畢竟你可是我白川家送回去的人,在警局受到排擠也很正常啦。」
諸伏景光:……
看起來白川星小小的,不諳世事的洋子,沒想到懂得倒是挺多了。
他嘆了口氣:「這裡不方便,等警察來了,換地方聊吧。」
在這種地方,正大光明的討論組織,他還是有點不適應。
臥底做久了,有些東西,他的警惕心已經形成本能。
也或許就是他這超強的警惕心,讓警局的那群人看來,他神神秘秘的像個臥底,所以才會到處宣傳吧?
諸伏景光熟練的為他人找著藉口,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白川星有些無所謂,畢竟有一個沒事就拉著他,光明正大聊組織的白蘭地,他的膽子大了不少。
但為了照顧小夥伴的情緒,他給南思一個眼神,示意她留下,然後帶著諸伏景光直接跑路了。
上了白川家的豪車,白川星讓保鏢朝公司開去。
他從酒櫃中拿出一瓶蘇格蘭,再拿了兩個杯子,給諸伏景光倒上一杯。
白川星笑盈盈的品了一口酒,問道:「想好了?願意回來?」
諸伏景光心情複雜的點點頭:
「想好了,憑我一個人,是無法改變這個社會的。
「這種已經病倒骨子裡的國家,只有徹底打破,才有重建的可能。」
他喝了一口酒,蘇格蘭的味道在口腔里化開:
「況且,警視廳有組織的臥底吧?只要你們稍微動動手……「
蘇格蘭沒有說下去,畢竟他現在的下場,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川星嘆了口氣:
「感覺你誤會了什麼呢,景光。
「在警視廳里,我們確實有臥底,比如,北海道的田村警官、你現在的那位前輩,都是百利的下屬哦。」
諸伏景光喝酒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表情愕然,不可置信。
這怎可能能?!
前輩和山村警官是他在警視廳感受倒的為數不多的溫暖,也是他對警視廳最後的牽掛。
如果他們是組織的人,那自己的感情算什麼?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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