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眾人看著李牧,神情有些詭異。
李牧道:「吸星大法,本官是不會修煉的,它太垃圾了。」
「本官,武道資質出眾,修煉一天等於其他武者修煉一百天,註定要問鼎武道的巔峰,區區吸星大法還看不上眼。」
「大人說是就是,我等自然相信了。」
那位宗師說是相信,可根本不相信,其他人也是這樣的表情。
「此為,長生訣圓滿!」
李牧運轉著長生訣,無盡的生機之力,涌動勃勃。
「此為,慈航劍典圓滿!」
功法再度變化著,一道道劍氣涌動撕裂八方,氣息凌厲,攻擊兇猛。
「此為,道心種魔大法大成!」
催動著魔種,化為一道道精神威壓。
頓時,眾人沉默了。
長生訣,慈航劍典,儘管位列玄級,可修煉難度,一點不比地級功法容易,在某些方面還有特色。
至於道心種魔大法,竟然大成了。
這樣的武道資質,的確不需要修煉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本質上是資質不足,速成之法,可對於頂級天才而言,需要速成嗎,根本不需要。
吸收他人真氣,短時進步速度塊,可後期乏力,頂級強者不屑。
李牧說道:「吸星大法,北冥神功,有其獨特之處,可談不上無敵。」
「若是真的無敵,北冥派豈會被滅門。吸星老魔也只是敢於當老鼠,到處偷襲,有種他出來,我一拳打死他。」
若是讓喬峰與段譽,虛竹交鋒。喬峰必勝,兩個掛逼,終究不敵位面之子。
吸星大法厲害,可東方不敗照樣把任我行打趴下。
「我等拜服!」眾人齊聲道。
眾人離去了。
李牧又是到了審訊室,進入的那一刻,場面很血腥很暴力。
厲工嘆息道:「大哥,對不住,這人鐵嘴鋼牙。」
說著,有慚愧之色,平時吹的審訊能力出色,可關鍵時刻不頂用啦。
「繼續!」李牧說出兩個字。
厲工繼續審訊去了。
李牧閉著眼睛,坐在一旁思考的一些細節。
又是過了一個時辰,厲工氣喘吁吁說道,「大哥還是不行,還是開不了口!」
嚴刑拷打之下,白鶴門門主已經暈過去了,看著傷勢,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再打下去可能會死人。
「你不行,讓我來吧!」李牧說道,還得靠催眠術。
只是宗師在意志力上,靈魂強度上,都比一般人要強大很多很多,也不一定能成功。
而之前的嚴刑拷打,嚴重的削弱了其意志,身體更是虛弱了很多,正是他正精神意志最為脆弱的時刻。
一盆冷水潑在臉上,本來昏迷的白鶴門門主甦醒了過來。
李牧催動著魔種,立刻精神力涌動,化為陣陣催眠之力。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白鶴門門主本能的反抗著,李牧感覺到了一陣陣吃力,繼續加大著催眠力度。
鎮壓與反抗相互較量起來,好似拔河一般,白鶴門門主的反抗漸漸變得虛弱了起來,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催眠成功了。
李牧問道:「是誰傳授的你吸星大法?」
「吸星老魔!」
李牧又是問道:「什麼時候傳授的你?」
「三年前。」
李牧問道:「你可知道吸星老魔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有事情的老祖會來找我。」
李牧又是問道:「蘇飛雪,可是你殺死的?」
「是,我追求了她很久,她面上答應我,卻與其他人勾勾搭搭。」
「梅菲菲,可是你所殺?」
「不是。」
「紫煙門,可是你滅門?」
「不是!」
「幻劍門,可是你滅門?」
「不是!」
「還有為什麼要在我的門口,丟下飛鏢,還有威脅信?」
「這是老祖的命令,老祖讓我做的。」
李牧又是詢問了幾句,感覺腦袋疲憊,昏昏沉沉,才停止催眠術,停止審問。
在旁邊有著筆錄,是花無影寫下的。
李牧仔細的看著內容,梳理案情。
案情有些複雜,兇手在其中,還不只是一個。現在只是抓住一個小角色而已。
「這是卷宗,是最新的案情。」再次見到梅長蘇,李牧將筆錄遞了過去。
「他不會是說謊吧。」梅長蘇道。
「說謊的可能性很低,可能兇手就在我們當中,甚至有可能,吸星老魔也就在附近。」李牧說道:「就好是貓吃老鼠一樣,貓兒抓住老鼠後不會一口吃下,而是不斷的玩弄老鼠,玩弄的老鼠心靈崩潰的時候,然後吃掉老鼠。」
「二十年前,武林盟聯手之下,吸星老魔吃了大虧,現在吸星老魔開始報復了,遊戲才剛剛開始。」
「啊!」
這時,深夜傳來一陣慘叫聲,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向著慘叫的聲音前去。
這個地方是梅花門駐地,可現在地上盡數是屍體,一個個強大的武者盡數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梅花門兩位宗師,十五位先天武者,已經死完了。
先天武者是中層,宗師武者屬於高層現在。高級武者盡數覆滅了,梅花門名存實亡。
李牧看著在場的眾人問道,「誰最先到達現場?」
「我們,我們兩人。」說話的是雁盪山的兩個弟子,「就在剛才,我們進入這裡,看到這裡悄無聲息,已經死光了。」
「是嗎!」李牧問答,「你們可聽到打鬥聲?」
「聽到打鬥聲,然後進來就是這樣的場景,至於兇手消失不見了。」
「發現情況後,梅花門已滅門了。」
李牧上前檢查的屍體,又是詢問著在場的人。
這是第三個滅門的門派,檢查死亡時間,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梅長蘇道:「難道,難道吸星老魔的實力,真的恐怖如斯,邁入了大宗師,境界甚至是更強。」
想著這些,眾人眼中閃過了畏懼之色。
這是第三個被滅掉的門派,下一次又會輪到哪一個門派。
不思則已,細思則恐。
無形的恐慌,在眾人心中瀰漫,好似一座大山壓在胸口上,沉重的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