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希琪從自己的袖子裡頭摸了摸,然後摸出了一根紅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然而那紅繩好像打著一個結一個結的,每個節裡頭都綁著一個碎銀,每一個碎銀大概也就是一兩銀子,很是對稱。
這一掰開下來一串的又一串,每一串裡頭都有那麼四五兩銀子,最後掏出了四五串。
想著也就是20多兩銀子了。
最後葉希琪不知道是掏著一串串打著結的銀子出來,還不小心扒拉的掉了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玉佩。
「這是爹爹給我的,二哥,這個不算是銀子,小四可以收起來麼?」葉希琪把那成色好的玉佩撿了起來問道。
「嗯,爹爹給你的就收好。」葉希樺也是達到。
可是就有些人有點「炸」了。
特別是趙飛仁還有他的那些小弟們,對於趙飛仁家裡也算是有點錢財,所以對於一些玉的成分配飾還有簪子什麼的他們都是懂那麼一些,趙飛仁還經常在家裡頭偷偷的拿出一些名貴好看的玉佩炫耀幾分。
所以在看到葉希琪那掉落出來的玉佩,他們也明白,這玉佩如果拿去賣的話,至少也得幾百兩……或者更加高。
可是比趙飛仁每一次拿出來的玉佩都要好看精緻。
然而其他學子就算不懂得什麼玉佩,也知道那個成色絕對非凡品。
一時間看著這五個兄弟,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當然了也是有人堅持著,這些東西都是偷過來的。
「到我了,到我了。」小五邁著自己的小短腿跑了過來他的悲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背了一個小包袱。
對於那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高的桌面,他也就沒有放到了桌面上了,然而也不嫌棄地面贓,把他的小包袱放到了地面,他也坐下,把裡面的東西都一點點打開。
然後大夥的都看到了一堆又一堆的銅錢。
「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銅錢!」
「瞧著也有幾千枚了吧。」
「是柒仟捌佰伍拾肆枚哦!」小五聽到了大家的話,他還好心的說著他那小包袱裡面有多少銅錢。
「小五啊,你怎麼有那麼多的銅錢呀?全都是散著的都不把他們串起來嗎?」山長對於小五這些銅錢都是驚到了,但是更多的也是好奇。
他的哥哥姐姐們都有著那麼多的是贏了,然而他的銅錢就那麼多。
「把他們都堆起來呀。」小五說著,然後就動手一個接著一個的把他的銅錢往上擺。
「為什麼都要堆起來呀?」山長對於這個小五也是最喜歡的,雖然說著懶惰了一點,但是小五還小啊,很多知識也是一點就通。
「娘親說的,一個接著一個的疊起來讓他們高高的,比小五還要高,不然他們掉下來,不然就比不過小五高了。」小五說著還伸出那胖乎乎的小手比了比自己的頭頂。
「難道你娘親給你這些銅錢就是讓你疊起來的而已嗎?」有個學子聽到了小五的這些話,就忍不住的問了這麼一句。
「就沒有和你哥哥們拿點銀子!」
「是的呀,哥哥的銅錢都給小五了,娘親說沒有銅錢了,銀子它疊不起來,小五沒要。」
眾學子:……
趙飛仁:……
銀子不比銅錢好嗎?
還沒要!
還疊不起來!
那去用錠銀啊!
絕對可以疊。
「哈哈哈,小五還小,還小。」山長愣了一下,倒是笑了起來。
不過小五的這一堆銅錢,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也是多了解了他們學院裡最小的一個學子,也是賦有他們學院神童的孩子……
真是和外頭的小孩不一樣。
不要說和外頭的小孩不一樣了,就是他們認知以來的小孩都不一樣,哪有人拿這些銅錢,只是因為可以把他們一個個疊起來的而已啊!
「我們娘親有給足夠我們銀錢,我想問我們又何須去偷你的錢。」葉希樺說著,也是從自己的袖子裡頭掏出了一個荷包。
把荷包里的錢倒出來,他的最多,有著五十兩,比其他的幾個弟弟更加有錢。
這讓趙飛仁看了,臉色都有點難看了起來畢竟他長這麼大,還沒單獨的拿過這麼多錢,直接的倒出來,而且又是有著幾分的羞愧了。
本以為是會偷著他錢的人,他們確實不差錢的那一個,或者說本來他是這個學院數一數二的富學子……到頭來他發現。
最有錢的學子不是只有他,或者比他更加富有,只是平時他們不與他一樣暴露出來而已。
之前那些說著葉希行偷銀子的學子們都不由的感覺有幾分的打臉了。
然而又是有人說著點什麼,好像要找回他們的臉面一般。
「現在想想,你們有沒有注意,他們這五兄弟時常有時那雲浮客棧的小吃,還經常買賣不到限量的他們都時常有……」
「你不說,我都沒有注意,不是那五兄弟經常吃,是那三歲的葉希樂吃,你還記得我們有時候在上射箭課,或者路過某個地方,都能看著這小糰子要麼是坐在樹下,要麼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手裡時常拿著吃食呢,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他手裡永遠是香香脆脆好吃的。」
「對對對,有時候我聞到這個味道都想去嘗一口,但是看到那是一個三歲小兒,我這麼大個人了,也不好意思那三歲小兒強吃的,就一直沒開口,更是為了不嘴饞,只能離的遠遠的,就顧及不到那東西是雲浮客棧酒樓的東西!」
「是了,是了!」
「我也是……」
一時間,畫風都變了一個方向,都好像在說著或者是回憶時,他們這五兄弟不缺錢的小日子呢。
「那怎麼說來,這真的不是葉希行偷錢……」
「人家都那麼有錢了,幹嘛去偷那點錢毀了自己的名聲呢!」
「說的也對!」
「但是這錢又是誰偷的呢?」
說了一圈的話,終於又是回到了正軌。
「可是這錢要是不是他們偷的,又是誰呢?」
「對啊,又是誰呢?」
這大家都在猜測著到底是誰偷了趙飛仁的錢呢,朱賴從都有些慌了,這事情……怎麼就這麼簡單的反串過來了。
朱賴從皺著眉頭大聲的說道:「你們大家是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是有錢了,就覺得不是葉希行偷,誰知道他們現在手裡的錢,是不是也是他們偷過來的!」
「怎麼可能,些錢要是偷過來的,怎麼可能能偷那麼多錢呢!我們學院裡頭,除了趙飛仁的余錢多些,就是那外舍的薛有成,可是人家薛有成都不來學院許久了。」
「就是啊,怎麼可能偷得了那麼多錢,而且他們每天還合著我們上課,他們有那個空暇去?」
「你們覺得他們沒有空暇去偷,你能篤定嗎?誰知道是不是偷外頭的。」朱賴從反駁道。
「再說了,你們不要忘了,他們的後娘可是一個村子裡的村婦,那來的那麼多錢,偷的搶的麼?」
朱賴從的話又是提醒大家了,他們看到了那麼多錢差點就忘記了,他們的出身。
「我娘親可厲害了,需要去偷去搶嗎?」小四有點不服氣。
「呵,厲害?怎麼厲害,一個女人能有什麼厲害,勾勾搭搭,與人苟且嗎?」朱賴從就覺得好笑了。
「朱賴從!」
「朱賴從!」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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