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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月頂著一抹紅艷未消,嘴角上還能破個皮,可見昨天夜裡激情了。
簡月伸手碰了一下那破皮的嘴角,這一碰就讓她嘶了一下感覺到一抹疼意。
她甚至還能想到昨晚那一句話。
『想要哄人,多親幾下就能哄住,又是一下不行,那就兩下兩下不行,那就繼續,總是會哄得住。』
簡月想起這句話都覺得倒霉蛋有點悶騷了。
咋能說著話呢。
該死的,她還覺得有幾分的道理,就是有點費嘴。
「小月月,還有夜冰塊你們兩個就是打架了嗎?怎麼打架還打到了嘴角上,都破皮了。」莫秋染還準備過來提前說一句他今天就先一步的回京城,可是哪裡知道他一來就看到了這兩個人的嘴角都破了。
這打架打的,也太兇猛了一些。
「等等,夜冰塊,你這嘴角上怎麼還有牙印呢,這打架還咬人了?」莫秋染覺得有幾分的稀奇,都準備要動手去看看夜方塵的嘴角了。
夜方塵一手抓住了莫秋染伸過來的手。
「你見誰打就能打到嘴上的!」
「你們兩個啊,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打架的還是跟別人打的,嘴角都弄破了。」莫秋染很是直白的說著。
簡月忍不住的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有點不太想說話。
「你覺得誰能和我打架能到這裡的,這是能隨便打出來的嗎?」
「嗯?」莫秋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你找個對象不就知道了。」夜方塵說著這話,直接把簡月帶走了。
「臥艹!」莫秋染慢半拍的忽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有些尷尬了,而且那夜冰塊竟然明目張胆的說著這話!
太,太可怕了。
這會很快的,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人。
莫秋染也有了幾份反應過來,猛的喊了一個人。
「程秦生,程秦生!」
「做什麼?」隱在暗處的程秦生被莫秋染這麼一叫,也不用多久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剛剛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不不不,你聽到了嗎?你聽到那個夜冰塊說了什麼了嗎?臥艹,他那是什麼意思?是炫耀嗎?還是嘲笑著我流轉花叢都不知道那那那那……什麼,不是打架打出來的,是……是……。」後面的話語莫秋染有點說不出來了。
越是想到他剛才說的那麼愚蠢的話語,真真真的有點兒蠢了。
但是夜冰塊那傢伙絕對是在嘲笑他了。
白切雞的處男了。
程秦生看著這個樣子的莫秋染,眼中都忍不住的含了幾分的笑意,那常年沒有多少變化的表情,那嘴角也是微微的勾起,好像也是被莫秋染著「不懂事」弄得高興了。
「你……」莫秋染還想要做的,什麼時候一回頭就看到了程秦生嘴角那麼輕點的笑,這讓他一愣。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程秦生笑的樣子誒。
「你剛剛笑了?」
「沒有。」程秦生被這麼一問,嘴角的笑意也是一點點的壓了下去。
「有,你剛剛就有!不過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要不你再笑多一個?」莫秋染是真的覺得程秦生那個笑好好看。
「要是哪位姑娘家看到了,絕對都會被你深深給迷戀住了。」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程秦生笑起來這麼好看的呢。
程秦生搖搖頭,嘴角處也沒有了笑,好像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甚至更面無表情了。
「誒,怎麼就這樣了。」莫秋染察覺這個變化都有點無語了,不過等他無語了後,又忽然的想到了什麼,立即的瞪大了眼睛。
「你剛才是在笑我!像我不知道那什麼,什麼不是打架來的!」
「沒有。」程秦生淡淡的說著。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我都看見你笑了,絕對是在嘲笑我,說,你是不是在笑我不知道,那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哼,我不知道難道你就知道了嗎,還笑我,等我回京了我也要找一個軟乎乎的小娘子,誒呀呀,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怎麼的笑我。」莫秋染哼唧唧的說完這句話,好像帶著幾份負氣的就走了。
可是莫秋染不知道他的話,讓站在那一頭的人冷了臉,神色有些幽深。
可是最終都沒有跟出去。
走了許久的莫秋染,從那一片哼唧唧又復唧唧的走了出來,發現少了點什麼,他才發現程秦生竟然沒有跟上來。
莫秋染退回了幾步,還能看到那個人還站在那裡頭,莫秋染有些生氣了。
「程秦生不是說好了我要回京,你護送我的嗎,怎麼你還站在那頭,我的一些東西,你不需要收拾嗎?」莫秋染見沒有反應,想了想也不知道程秦生咋樣了。
他只好退了回去,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摸到了對方的脈搏,這健康的都能出去打死一頭大蟲了,這是發什麼呆。
「程秦生走了,回去收東西。」說著莫秋染就拉著對方的手腕走了。
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毛病,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有他拉了一下才走幾步。
比那地里的黃牛還要難伺候。
「你自己走不走,我拉著累了。」走了一段路莫秋染問道。
「嗯。」程秦生最後點了點頭,也沒有讓對方拉一下才走一下的樣子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莫秋染見程秦生正常起來了,又是高興的在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麼,回到京城後又要做什麼之類的了。
不過這氣氛莫名的好。
另外嘴角破皮的兩個人,也不好隨意的在山寨裡頭走動,這現在里可不是每個人都是莫秋染,這懂的人不少。
為了不鬧起眾人的起鬨,簡月和夜方塵這兩天裡頭能不怎麼出門就不怎麼出門,好在這破皮在良藥下,還是很快就好了。
這兩天的安排下去,他們也該去往京城。
這再不啟程,如果途中抽點什麼意外,也不好趕路。
夜方塵在年底沒能趕往皇宮裡頭的百官相聚,怕那皇帝安上什麼罪名了。
「外頭的雪厚,很多不是管道被覆蓋不少,這馬車行走,很容易打滑,也很難行,所以我在這兩天裡改造了一下,馬車的這些輪子,加了不少的齒輪,增加他們之間的摩擦力,減少在雪地里的打滑,也能在那些厚實的雪地快速行走。」
夜方塵看著已經被改造的馬車,還是多著幾分稀奇,哪怕在簡月剛開始改造的時候就大概的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但是在真正的看到了成果的時候,還是能震驚一時。
「這是粗糙了一些到時候有空,在其中安一些摩擦的小齒輪,還有機關術,不僅可以殺人還能防護,而且這拉動也方便,只要有著足夠多的齒輪輪迴,不說是馬拉車,就是人拉車也是輕鬆簡單。」簡月坐在馬車上說著。
他們這一次出行,按照兩個馬車,一個算是小崽子們的,一個算是簡月和夜方塵的。
不過他們要是到了京城,怎麼說也是兩方人,所以這兩輛馬車的風格還是有一點區別的,不過這走管道後,才會分道揚鑣。
現在他們還是很高興一家子可以在一起。
「吱吱吱。」你雖然說的這麼輕鬆,但是這齒輪與齒輪之間是要相互吻合,這裡沒有機器打造,只能用人工來,想要達到你說的那一種情況,還是要花費很多的時間,還有功夫。
郝司令忍不住的打住簡月的暢想。
「事在人為嘛!」
「確實。」夜方塵在之前也不知道是聽過郝司令說人話,還是郝司令的功力大漲,現在哪怕郝司令吱吱吱的叫,夜方塵也能聽得懂這吱吱吱的意思了。
嗯,當然,那幾個小崽子也可以。
簡月改造的馬車,在這雪地里確實很實用,而且比以往沒有在雪地里的時候跑的還快些,穩些。
所以他們之前打算著第六日上管道的路程,在行路第五日的時候,就已經來到管道上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簡月和夜方塵他們也就只能兵分兩路。
雖然不舍,但是按照這個現在這個腳程,在二三日他們就能到達京城,又是能見面了。
簡月帶著五個小崽子,夜方塵帶著郝司令。
郝司令本身一個小竹鼠模樣,看起來可萌弱小,不管是回到了京城還是到了皇宮中也不會太引起人注意,當然這不引人注意,也更能讓人下戒心。
所以郝司令跟著挺好的。
這些他們都安排好了,所以也沒有過多的顧慮。
兩日半後——京城。
到了!
所有一些仇恨淵源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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