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廟裡環形四周都是有著半高的牆壁,然後這些牆壁下面每隔三四米都會放著一個香爐模樣的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東西看下去也是十分的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每一個香爐底部的旁邊,多放著一個不怎麼起眼的一個煙脂盒大小的東西,這個東西也是泛著點點的香菸。
合著那些香爐散發出來的煙,一點點的混合在一起,就更加顯得他不起眼了。
簡月也沒有一直蹲在旁邊,直接拿了一個,就往旁邊一站,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m
簡月摸了摸手中的這個胭脂盒模樣大小的東西,這個東西的外表還是有著幾番的光亮,看來是放進來不久的。
怎麼看都是新的,不同於那些香爐一樣用了一年又一年。
「這個東西,你以前見過嗎?」簡月拿著手中的東西就問了旁邊的倒霉蛋。
夜方塵點頭,「這個東西這些年來好像都有。」
他也沒太過於的注意,好像這個東西,在他前些年好像也有見過。
「這東西有什麼說法嗎?還是有什麼意義?」簡月暫時還不太了解古代的習俗,所以就問了一下這么小一個煙脂盒的東西放在了香爐旁邊,代表的又是什麼意思。
然而簡月的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夜方塵。
好像以前就沒有,就什麼這么小的一個胭脂盒的香爐東西吧。
簡月一看到倒霉蛋的模樣就知道對方不知道這東西的意義了。
「這裡有問題嗎?」夜方塵問道,簡月能這麼問,那麼這個小東西肯定是有著一點什麼樣不合理的地方了。
看著簡月手中的那一個小東西冒著點點的迷煙,夜方塵下意識的就拿了過來,如果有危險的話,他一個人有危險就可以了。
簡月對於倒霉單的這一個舉動也沒有阻止,手中的東西很容易的就落到了倒霉蛋的手中。
「說這個東西……說是有點問題,他是有點問題,你說他沒問題吧,他也可以沒問題。」
「???」夜方塵對於簡月的這一句話不理解了。
什麼叫做可以有問題,可以沒問題這樣說的。
簡月也沒有繼續賣關子,解釋的說道。
「這個小東西冒出來的迷煙,可以說讓人心曠神怡,助眠很不錯。」
「助眠?」夜方塵一愣,對於這種助眠的東西出現在了拜年的廟宇間,就讓人很想不通了。
「嗯。」簡月點頭。
「而且這東西還不少。」簡月坐著的時候,看著那一些香爐每隔兩個香爐都會放上一個兩個這樣的小東西,哪怕藏在了香爐底下讓人下一次的忽視。
但是這種東西還是多了點。
「嗯。」夜方塵之前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小東西,或者說是沒有在意,現在經過了簡月的提醒,他倒是發現了整一個廟宇間都放不少了。
「跨年守歲,多是不睡覺的人,在第二天來這裡,說是犯困想睡覺,也是正常。這種助眠的東西放到這裡也不會引起什麼,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說到這裡,簡月話音一轉又是說知道。
「你看這四處點的都是什麼?」
四處點的……
夜方塵隨著簡月的目光也是往四周觀察了起來,這四處點著的不就是燭台香菸。
滾滾煙火……
夜方塵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
「你是說這個東西混合上了香菸,會出點問題?」
「嗯。」簡月可以肯定的點頭。
「而且你不覺得,這些香菸的煙火太多了麼,哪怕是要拜年,每家每戶都要插上一些香,但是……一縷縷這京城有多少戶人家,能用得上多少香。」
簡月說著的時候他都開始數了一下,除了那廟宇最為裡面的神位裡面的香爐,就是這外面行人比較多的兩側,每隔三四米路就放一個香爐。
這樣數著一邊就有九個,兩邊加起來也就是十八個,然而更加可怕的是這十八個香爐上面都插滿了香。
滿滿當當的都是。
哪怕簡月知道這過年需要的香多,也不會多到這麼的離譜。
經過了簡月的解釋,以往夜方塵沒有注意過地方都一點點的注意了起來。
這麼一看這外面的十八個香爐都插滿了香,確實是離譜且誇張了。
而且,按照以往他所知道的,百姓拜年插香供神,只需要往廟宇裡面那些神位放置香就行。
那外面差的滿滿當當的香,又是誰放的呢?
簡月和夜方塵的一或者這些香是誰插的,也就只能找人調查一下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太難查,找了幾個百姓問一下就明白了。
答案就是朝廷那一邊的人插的,或者說是國師那一要求,理由更是說著用於祭台祈福用的,先以香唯由,給天上的神官們都吃個飽,才更容易的聽百姓的祈願,對於國師祈福,天上的神官們也能快速的聽到。
讓他們得償所願,這還真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呢,而且這些香也不需要百姓們掏錢,所用的香錢,還是在國師的腰包拿,多好的一個國師啊。
簡月:……
夜方塵:……
這怎麼聽著,都感覺不對勁啊。
「這兩者混合在一起會有什麼效果?」夜方塵知道那些香爐還有香都是因為那一個詭異的國師弄的。
所以事情就不會像那一些百姓說的那麼簡單了,何況簡月還特意的說著這些東西呢。
「香爐裡面的香太多了,會讓人感覺到窒息不舒服,也就讓人的大腦形成了一個短暫的混沌模樣,簡單的說,也就是缺氧。」
夜方塵點頭,和簡月相處了大半年,簡月說的一些詞,他也能明白一二,何況那一些新兵裡面教導每一個新兵都要掌握的一些應急的醫術。
所以,這個缺氧,夜方塵懂。
「在人大腦缺氧的情況之下,下意識都不會思考太多的東西,然而還有這個香。」簡月說說指了指倒霉蛋手中的那一個胭脂盒模樣的東西。
「這個,就成了主要關頭的一件了。」
「這怎一個說法。」夜方塵問道,他覺得他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點,但是太過於詳細的,還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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