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寧被這種溫柔打敗,只能聽他的話,點點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周溫宴看著她,忽然又笑起來,唇咬了下她的手腕,很輕,「那你再親我下,剛剛只顧著檢查了。」
程歲寧想了幾秒,眨了眨眼睛,「那我親別的地方好不好?」
周溫宴一愣,還沒問她要親哪裡,就看見她靠了過來,唇在他喉結上輕輕碰了下。
周溫宴眼眸立刻變得幽深,喉結快速滾動了下,在程歲寧要離開起身時,手掌撫住了她後腦。
程歲寧被壓著起不了身,只能貼在喉結上,唇張開小聲的提醒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他嗯了下,但動作沒變,程歲寧感覺到他身體變得緊繃,又要開口告訴他這裡是在學校。
可他好像知道一樣,在她張開唇的那一秒,微微用力將她壓得更低,好像含住了喉結……
不是好像。
是,本來就是。
他說摸著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然後又用那種低低溫柔的聲音說:「程歲寧,咬它。」
程歲寧整個人都發軟,後來怎麼下車,怎麼回到實驗室都不知道,頭重腳輕的很。
她甚至都記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卻還記得周溫宴的樣子。
他一直看著她,很深地看著她。
他說:「程歲寧,你要把我吃掉。」
所以是她,太用力了嗎?
呆愣了好一會兒,隔壁的許瀟拿著剛剛拍的她上周溫宴車的照片,給她看,又指了指保溫盒,尾音拖得長長的,特別八卦,「周溫宴哦~」
程歲寧微微點頭。
許瀟看著程歲寧手腕上,多出來的那個淡淡的粉色吻痕,眼眸閃了下,忽然記起來一件事,「之前你說的,那個暗戀對象就是周溫宴嗎?」
「嗯。」
許瀟愣了下,脫口而出:「我天,所以真的是從高中就開始暗戀他的嗎?」
程歲寧老實道:「對啊。」
許瀟笑了下,拱了拱鼻子,表情很是羨慕,又要說什麼,門口小老闆走進來,她吐了下舌頭,立馬跑回去,做自己事了。
程歲寧對著電腦,看著文獻,剛看了幾行,就看不下去了,心一直上上下下的到處亂撞,根本沒辦法平靜。
放在右手旁的手機亮了一下。
周溫宴:【有人問我是誰親的。】
這條下面還有一張照片,他對著鏡子拍脖子上草莓印的照片。
程歲寧心猛一跳,立馬把屏幕關暗,然後將手機放到離自己最遠的位置。
好像這樣就能證明,這枚草莓印和她沒關係一樣。
那天晚上,是程歲寧先回公寓的,小老闆以為她是生病了狀態不好,所以特意讓她早走。
她給周溫宴發消息,他一時沒回,程歲寧估計他應該在忙,也就沒再打擾他。
她路過花店的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停下了腳步,走進去買了一束花。
打開門進公寓,正低頭換鞋,一直沒回消息的人打來電話。
「已經到家了嗎?」周溫宴在那頭低聲問。
程歲寧穿上拖鞋,一邊接電話一邊抱著花往客廳走,「嗯。」
她看了看客廳,沒找到花瓶,「家裡有花瓶嗎?」
周溫宴想了想,「好像沒有,買花了嗎?」
「嗯,我再找找,之前好像在哪裡看見過。」程歲寧又去衛生間和雜物間,找了找,聽到周溫宴那邊有人聲,拿開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還沒忙完嗎?」
周溫宴嗯了下,「還要一會兒。」
程歲寧哦了下,語氣有點心疼有帶了點小抱怨,「好辛苦。」
周溫宴察覺到她這份心疼,身體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靠。小律所里還有實習生也還沒走,在和一位當事人了解基礎的情況。
周溫宴下午送完甜湯回來就很忙,委派下來幾個案子,都很棘手。
但現在,聽到程歲寧心疼他,好像疲憊倦怠都不見了。
他低低的應了聲,然後問:「怎麼辦?」
「怎麼辦?」程歲寧一時沒理解,又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要幫我補一補嗎?」他有些故意引導的成分在問。
程歲寧連著哦哦了兩聲,「是要補一補,這樣太傷身了。」
「你說的。」他回。
程歲寧總覺得和他討論的不是一件事,「我說的啊。」
周溫宴達到目的,低笑著說:「那今晚不能喊停,也不能說沒力氣。」
程歲寧那時正好在雜物間找到一個花瓶,她聽到他的聲音,差點沒將手裡的花瓶砸碎。
咬著唇僵持安靜了好幾秒,也不知道怎麼回他,然後好慫的偷偷將電話給掛了。
她掛完電話,也覺得自己沒用,洗著花瓶還在腦子裡復盤剛剛的對話。
要是她段位能高點的話,應該怎麼回啊。
想來想去,也沒找到解題方式。
那晚周溫宴回來的很久,程歲寧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忽然陷進他的懷裡。
他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熱氣和跟她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氣。程歲寧意識有點不清楚,已經忘記了晚上電話的事情,伸手下意識的去回抱住他。
「吃飯了嗎?冰箱裡還有三明治。」
周溫宴摸了摸她的額頭,低頭朝她親了下,「晚上藥吃了嗎?」
程歲寧沒說吃沒吃,小聲含糊道:「我感覺快好了。」
周溫宴低低笑出聲,「怎麼這麼怕吃藥?」
「你買的那個中成藥太苦了。」她反駁。
他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有些不老實,「但是效果好。」
程歲寧因為他的動作,臉變得有些紅,本來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
周溫宴的臉近在咫尺,她的位置有些奇怪,要仰著些頭才能看到他眼睛,但稍微一動,唇就會親到他。
她腦子可能真的不清楚,這時候想起了電話里輸掉的自己,親就親了,真的來吻他。
他呼吸立刻重了點,低頭去找她的眼睛,「感冒真的好了嗎?」
她不告訴他,還將責任往他身上扔,「你說要補一補的。」
她剛說完,唇就被咬住。男人在親吻上,總是很磨人,又咬又舔,讓空氣都變得熱燙稀薄。
而腰上的那隻手溫度高得也要能融化她,程歲寧真的覺得熱,想躲,可一躲只是讓自己更貼向他的身體。
她有些受不住,有點後悔了,喉嚨發出嗚咽啜泣聲。然後更燙了,她摟著他,又可可憐憐的說自己感冒還沒有好。
周溫宴被她磨得,眸光沉沉,力氣更大,腰上都有紅色的指痕。
程歲寧本來鼻音就重,現在更重,模糊不清的,像貓叫一樣。
「很疼。」她被抱在他腿上,臉貼著他的肩膀,唇對著脖頸。
周溫宴扶著腰,沒停,很兇的喘息間,回她:「真的很輕了。」
程歲寧不聽他的話,小小的哭,後來受不了的又到處咬他。周溫宴被咬得,壓不住,捏著她下巴又親起來。
後來澡全都白洗了,身上黏黏糊糊的,一步步又走進浴室。
冰涼的瓷磚牆面,緩解了幾秒的熱燙,他又進來,最後只能討好的親他求饒。
洗完澡出來,周溫宴將她放在剛換好的床單的床上。然後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去,程歲寧沒力氣,眼睛都半睜半閉的。
過了一分鐘,他端著杯子走進來,玻璃杯里是黃褐色的液體。
程歲寧聞到味道了,立刻睜開眼,但只看了一眼,又逃避的將腦袋鑽到被子裡。
周溫宴將她撈到懷裡,低聲哄她,「喝最後一頓。」
她咬著他肌膚,「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周溫宴低聲笑,「這次是真的。」
程歲寧懷疑他,但又沒辦法,只能苦著臉,將藥給喝了。
剛喝完,就被他塞進一顆糖到嘴巴里,是酸酸甜甜的橘葡萄味道的軟糖。
她牙齒嚼著糖,還惦記著,「剛剛刷牙了。」
「吃完再刷一次。」周溫宴起身準備將水杯放出去,程歲寧不喜歡這個味道,估計晚上睡覺都要做噩夢。
他看了她,直接將她又抱了起來,程歲寧沒防備,嚇得連忙去摟他脖子,他腰兩側的腿也更緊了些。
好像連體嬰兒一樣,抱著去了廚房,將水杯放在水池裡。
「吃完了嗎?」周溫宴問。
程歲寧嚼了幾下,張開嘴巴,給他看。
周溫宴垂眸認真看了看,抱著她去了浴室,將她放在洗漱台上。水龍頭打開,將杯子裡接了點水,又將牙刷上擠好牙膏,然後水杯抵到她唇邊:「自己刷嗎?」
「你刷,你讓我吃藥的。」
周溫宴沒出聲,手指捏著她下巴,「張嘴。」
她聽話的張嘴,他動作又慢又細緻,但不知道碰到哪裡,程歲寧哼了聲。
「疼嗎?」
她想到什麼紅著臉,沒說話。
周溫宴讓她把嘴巴里泡沫吐掉,又讓她用水漱口。
然後還捏著她下巴,「長大一點。」
程歲寧不聽,他抬眸去看她,「不然我看不清。」
然後又問:「是剛剛被親破了嗎?」
程歲寧搖搖頭,臉更紅了點,就是不說話。
周溫宴這下明白過來,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讓我看看,是不是紅了?」
「不要。」程歲寧怕他執著,「不疼,真的不疼,就是有點奇怪。」
他睫毛倒下來,安靜了幾秒,「以後不那些了。」
折騰完所有,去睡覺的時候,已經夜很深了。
程歲寧抱著他,在快睡著的時候,忽然小聲問:「下個月婚禮,現在準備來得及嗎?」
「來得及。」
程歲寧打了個哈欠,真的太困了,蹭了蹭他,「那就下個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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