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古三通緩緩抬首,衝著面前的葉楓眠,神色竟然帶著幾分央求的意味,柔聲道:「老夫這輩子,沒有求過幾個人。」
這位曾經在江湖上掀起滔天巨浪的桀驁奇俠,現在瞧起來竟然有幾分慈眉善目的味道。
「前輩請說。」
葉楓眠心中微嘆,開口道。
其實, 在聽聞古三通提起「素心」這個名字之時,他的心中就已然猜測到後者將要說些什麼了。
「我對不起她。」
古三通苦笑著搖了搖頭。
「老夫輸給了老豬玀,此生不得踏出天牢,今日,你離開之後,這個天下,再無不敗頑童古三通。」
葉楓眠沉默。
「我只希望,你在習得金剛不壞神功之後, 能順利的將老豬玀殺了之後, 能幫我找一找她。」
「替我跟她說一句,對不起,我真的很愛她。」
老人眼中浮起淚花。
「」
葉楓眠依舊沉默,只是聽著古三通說出的話,片刻之後,他終究還是選擇了頷首,作為對後者的答覆。
「甚好——」
一道沙啞的應聲。
古三通驀然咧嘴一笑,眼眶微紅,眸中隱有晶瑩,他笑道:「小子,還是被老夫騙到了吧?起初咱們怎麼說的,我用金剛不壞神功,作為你殺了老豬玀的交換。」
「嘿嘿,可是如今,你又是答應替老夫尋找素心。」
「」
嘴硬,純純的嘴硬。
葉楓眠搖了搖頭,目光自眼前的老者格外晶瑩的眼眸之中掃過, 微笑了笑,也並未說些什麼,只是任由他在臨死之前,再滿足自己騙一人的遺志。
「好了!」
「既然如此,老夫這就傳你《金剛不壞神功》武功心法以及十數年的修煉要訣!」
古三通重拾心中的冷靜。
長呼出一口氣之後,緩緩開口道:「小子,仔細聽好了!」
「《金剛不壞神功》練成之後,非但能將練功者的所有武學發揮得淋漓盡致,而且收發自如,你的功力會和你的肉身以及靈魂、技巧、意志結成一體,不僅擁有無與倫比的加持武學之力」
古三通眸光一閃,接著道:
「而且任何外力都不能將之動搖,稱為「渾圓功體」。同時能極大提高出招時的勁力,每一招一式,皆是附有極強的「渾圓如意」的內勁。」
「還有,你向老夫求解《吸功大法》的弱點以及破解之法?」
老人傲然一笑:「習得神功之後,你不為任何「封穴制脈」手法和《吸星大法》、《吸功大法》、《明玉功》、《天魔大法》一類盜取功力之法所制。」
「《金剛不壞神功》就是《吸功大法》的克星!就是老豬玀的克星!」
古三通大笑。
「以你真實的武功實力,即便是我,都極其難以看清,倘若是恢復到全盛時期,想要勝過你恐怕都是一件不簡單的事。」
「如今更有神功相助, 將老豬玀送下去陪我,已然是翻掌之間便可做到!」
「哈哈哈哈!」
豪邁的笑聲響徹。
抖落了數不盡的沙塵。
可想而知,如今的古三通心中該是有多麼的欣喜。
少年神情凝重,緩緩頷首。
「前輩,請。」
「金剛不壞神功,共分為十二式,既是修煉之法,也是與人對敵之時的實戰之招數,你且聽來!」
話音一落,緊接著,古三通便緩緩俯身,臉上帶著自得之意,與面前面色微凝的少年講述起了《金剛不壞神功》的口訣以及修煉方式來。
「」
「這些經絡,你也要熟記,在運功之時,切不可行錯了通路,《金剛不壞神功》對真氣輸送的條件,可不是遠非其他武學可比,莫說走岔了真氣,只怕是真氣運行不均,都會引起極其嚴重的後遺症。」
「輕則渾身軟弱無力,重則嘔血,傷及內腑。」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苛刻的條件,只要你一旦成功通脈,那便可保持著功法運行的狀態,不需再輸送真氣約莫一炷香之久。」
望著少年那嚴肅的神情,古三通緩緩頷首,停頓了一瞬,接著又道:
「金剛不壞神功,雖是已經是天下第一的煉體神功,但在通體黃金之上,依然有著一重境界,當年,在衝破桎梏最後失敗的那一剎那,我心中已然有些許感悟,倘若再給我兩年時間,必然有所突破。」
「不過,既然已然落敗,老夫倒是可以將這些感悟與你說一說,以你的天資,加之老夫的幫助,足夠少走許多彎路,也有著極大的可能突破。」
「你細細聽——」
古三通緊皺眉頭,一邊思索著,一邊向葉楓眠說起了當年他在衝擊突破失敗之時,腦中那一抹閃爍而過的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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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
「老夫要說的,便是這麼多。」
古三通深吸了一口氣。
「《吸功大法》以及其餘那各大門派的武學,我便不傳你了,有那老賊道做師父,你小子多半也看不上。」
「若是在修習神功之時,心中不解,你可以找你師父商討,想來,以他的見解以及武功境界,能給予你的幫助,不比老夫弱上多少。」
「老夫要說的,只有這些了。」
古三通輕嘆一聲。
微垂著腦袋,眸光頓時暗淡了下來。
「叮噹」
看都不看葉楓眠,他輕輕揮了揮手,輕聲道:「你想想,還有什麼需要問的,若是沒有,那便可以先行走了。」
「讓老夫」
「一個人靜靜吧。」
從方才開始便一直沉默的少年笑了。
他咧了咧嘴,衝著老人露出了大白牙,笑的很是燦爛,很是純真。
就像丁
「前輩,小子還有一事要問前輩。」
「說罷。」
「哪兒不懂。」
古三通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小子,怎的這般愚鈍?
金剛不壞神功也就千百來條經絡要熟記而已,當初的自己,可是看兩眼就記下來了,今日三番五次強調,他還不會?
「其實,並非是武學上的。」
葉楓眠饒有深意的眯了眯眼,接著解釋道。
「並非武學?」
古三通有些發愣。
自己關進地牢二十年,對外界的信息一概不知,也唯有一身的武功才值得這小子問了。
如果不是武學,那該是什麼?
「說說。」
老人有些好奇。
「其實。」
「我是想知道——」
葉楓眠戲謔一笑。
「若是在外,碰見了前輩的孩兒,小子應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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