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好大的威風,既然連朝廷命官,也敢隨意吩咐人斬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安初夏一身凜然的站在那裡,聲音清亮的問道:「你如今要叛變,打開城門迎接敵軍,不顧滿城百姓和將士的生死。
你那做統帥的父親可知道。
呵!就算他不知道,你這個兒子做出了這樣叛國的事,他這個統帥要如何向朝廷交代,又有何臉面在面對南寧眾將士。」
安初夏每一聲質問,都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你是什麼人竟敢和本少爺這樣說話,來人吶,給我殺了這個臭女人,殺了她!」
趙奎被安初夏質問的惱羞成怒,兇狠的看著她,大聲喊道。
臉上的膿包,被他猙獰的面部擠壓,流出更多黃色的膿水,看著讓人異常噁心。
跟在趙奎身邊的人,哪有什麼好的,平時仗著趙奎和他統帥父親身份,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慣了。
看見安初夏身後只帶著幾個人,聽見平時帶著他們去吃喝嫖賭的金主發話,毫不猶豫提著手中的大刀,滿臉邪惡的向他們砍去。
「臭女人,敢惹我們趙少爺,今天就送你們去見閻王。」
鄧啟光看著趙奎吩咐人去殺安初夏他們,露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心想這個蠢貨還有點用處。
宋春林有心想要上前幫忙,被薛大貴拽住了,「你先別著急上去幫忙,別忘了,趙奎身後還有他父親趙靜安。
我們先看看情況,真不行再上去,幫這位女郎脫身。」
宋春林也不想這時候軍隊裡內訌,讓有心人趁機把南寧城攪的更亂。
趙奎身後帶著的有幾百人,但大家看安初夏他們就幾個人,就沒有都上去。
只有最前面的三四十人提著刀砍了過去。
趙奎和他帶著的人,都認為有這些人,足夠把安初夏幾人大卸八塊,剁成肉泥了。
可是他們看見什麼,那位女郎竟然愚蠢的伸手攔住,知府家的兩位夫郎,和她身後跟隨的高大女子去幫忙。
只讓剛才出手砍掉吳大楞頭顱的男子,一個人對付三四十人,瞬間被圍攻的人淹沒在中間。
「哈哈哈——」
「那個隨從一定是做什麼事惹到了,他那個蠢貨女主人。
你看那個蠢女人,都不讓人上去幫他,這是要眼睜睜看著他被我們的人,剁成肉泥!」
趙奎身後的人以為凌風是安初夏的隨從,因為惹惱安初夏,被她這個蠢主人推出去送死。
江芷柔和冷珊珊幾人也不明白的看著她,安初夏神色淡然,沒有理他們的困惑。
只定定的看著出手兇猛,狠厲,每一招都砍在人體要害處的凌風。
安初夏剛才看見凌風出手砍掉那人頭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狠角色,攔住冷珊珊他們不讓上去幫忙。
不為別的,只是要震懾在那邊觀看的南寧軍將領。
打鬥的人多了,就沒有了這種威懾力。
人們讓開的場地上,鮮血濺起,殘肢斷臂亂飛。
而被圍在中間的人,手握著彎刀,還在繼續收割著那些人的命。
安初夏雖然覺得凌風有能力把這些人絞殺,但是她沒想到,是這麼的乾淨利索,加一點點殘暴。
她微眯著幽深的眼眸,心想是什麼人,能培養出這樣的屬下。
石玉他到底是什麼人,又是什麼身份……
一炷香的時間,三四十人,沒死的都躺在地上哀嚎,哭喊著他們成為了,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的殘疾。
狠!夠狠!
凌風這次沒有避免身上沾滿了鮮血,他像一個血人一樣站在那裡,彎刀上紅色的鮮血一滴一滴落入泥土,看的人慎得慌。
鄧啟光眯著眼睛,危險的看向這邊,眼神中閃過忌憚,然後對著旁邊的一個士兵說了什麼。
那個士兵匆匆朝著統帥居住的地方跑去。
趙奎和他帶領的人,眼神恐懼的看著渾身衣服都在滴血的凌風,要不是擔心被飛蟲叮咬會渾身潰爛而死。
他們恨不得腳上裝上風火輪,一下子飛到天邊去,再也不想看見這個殺人魔鬼。
「你…你…你殺了這麼多人,是…是要被軍閥處置的!」趙奎聲音顫抖,強裝鎮定的說道。
江芷柔對著趙奎等人譏諷的說道:「呵!只允許你做叛軍,對著我等喊打喊殺,就不允許我們還手。
還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雙標的還真是夠不要臉。」
「你…你放肆!我父親是一品統帥大將,你不過是一個正四品的知府,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口出狂言。」
「就說了,你能怎樣?!」江芷柔從小到大,能給她氣受的人很少。這陣子對手握重兵的趙家父子,在南寧城裡做的壞事無能為力。
早將她一腔怒氣飆升到了頭髮梢。
只不過她手中沒人,趙靜安顯然也不怕事後她向朝廷告狀,把她這個南寧知府無視個徹底。
她又不能拿自己在南寧城積攢下的威信,帶著百姓和手握兵權的趙家父子硬剛,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現在看見趙奎吃癟,江芷柔那會還慣著他。
不說趙奎等人被安初夏派人來的這手給驚著了,就連開始看見安初夏不讓人上去幫忙,心懷疑惑的宋春林和薛大貴他們也被震懾到了。
他在邊關這麼多年,也沒看見一個人乾死這麼多人的狠人,而且手法這麼准,地上死的人很少,大多都變成斷手斷腳的殘疾。
而動手的人卻還能站在那裡,身上只有幾處劃傷,在朝外滲著血,可想這個人的功夫和殺人技術有多麼了得。
安初夏身上有木檀給她準備的各種藥,她把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給席文,「這是金瘡藥,你去給凌風傷口止血。」
又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走過來的血人凌風,「這是補血提氣的藥,對你恢復消耗的力氣有幫助。」
「謝謝女君!」
「你為我掃平這些人,我應該謝謝你才是!」安初夏面色柔和,微笑的說道。
對於自己人安初夏從來不吝嗇。
她掏出這個紅色的藥丸,可是連當初溫清一都心疼給予他人的東西,可見製作這種藥丸所需藥材是多麼的珍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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