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雷擊,僵立當場!
轉頭看向身後長身玉立的男人,喬淺月欲哭無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仟仟尛哾
獨孤羨!
這背後靈!
嚇死人不償命啊!
「九王爺?草民拜見王爺!」
顧老反應過來,趕忙後退一步,深施一禮,然後疑惑的抬頭,「王爺您怎麼在這裡?難道您……」
說到這裡,顧老下意識的轉頭看了喬淺月一眼。
逮住她了?
九王爺滿天下的尋神醫月老出診,這事兒顧老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只是眼前這情形……
接收到顧老的目光,喬淺月的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暗戳戳的給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無聲的警告,「青嬤嬤!」
威脅!
沒辦法,她只能如此!
誰讓顧老就是那個,屈指可數知曉她身份的外人呢?
顧老見此,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噎了回去!
青嬤嬤!
那可是他老人家心口的硃砂痣啊!
「本王下榻此處。」
顧仲曾在太醫院做了半輩子醫正,獨孤羨對他並不陌生,看著眼前邋裡邋遢一如記憶中般不修篇幅的老頭兒,獨孤羨掩在半邊面具下的臉,不著痕跡的從兩人身上掃過,沉聲道,「你們認識?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認識認識!我們在蜀地城是鄰居!就像咱們現在一樣,比鄰而居!」
喬淺月聞言,不待顧老開口,就趕忙搶話道,「我家中二嬸得了重病,我剛才在求顧老幫忙去看一下……」
不能給姓顧的老傢伙多說話的機會!
多說多錯!
精明如獨孤羨,可不好糊弄!
獨孤羨聞言略一皺眉,沒再多問,轉頭看向顧老,沉聲道,「顧仲,本王得到的消息,你認識神醫月老?」
「啊?」
顧老聞言,老臉一呆,瞄了喬淺月一眼,然後吶吶的點頭,「是認識沒錯……」
確定了!
九王爺沒逮住喬淺月這條泥鰍!
喬淺月聞言,心頭又是一提。
「那你可能找到他?」
獨孤羨聞言,深邃的眸底頓時一閃。
「不!不能!我和她不熟!」
顧老聞言,接收到喬淺月暗戳戳的眼神兒,當即擺手,焦急的道。
是不熟……
熟過了!
都爛了!
喬淺月:提起來的心臟,放下了一半!
青嬤嬤……
果然好用!
「那你可識得他的相貌?」
獨孤羨見此,睨了顧老一眼,拿出畫像往顧老遞去,「你看看他和這畫像中人,可有出入!」
「相貌,倒是識得的……」
顧老見此,一邊接過畫像打開,一邊不著痕跡的瞄了喬淺月一眼。
不識得才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一雙眼都快把他老人家瞪出窟窿來了!
顧老一邊腹誹,一邊耷拉著老眼往畫像上看去,然後……
「娘耶!」
下一個瞬間,顧老就捂著老眼將畫像塞回了獨孤羨的手中。
獨孤羨見此,皺眉,「怎麼?這畫像有問題?」
他照著畫像在錦官城中尋了半日,絲毫不見神醫月老蹤跡,若是這畫像出了問題,那就可以解釋了……
「……沒!沒問題!」
顧老聞言當即回神,看著獨孤羨支支吾吾的道,「她……她就是長這個熊樣,辣眼睛!辣眼睛的很!」
那畫像中的神醫月老……
是個耄耋之年的老頭兒,身形佝僂鬚髮皆白,滿臉褶子能夾死蒼蠅,歪嘴斜眼,下巴上還長了一個大痦子……
總之……
丑的一比!
慘不忍睹!
可不就是喬淺月處心積慮打造出來的神醫月老形象嗎?
顧老見一次都做一次噩夢!
「如此,多謝。」
獨孤羨聞言,不疑有他,略一頷首,抬腳就往客棧中走去。
「明天一早我去找你!」
喬淺月見此,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對著顧老叮囑了一聲,抬腳就往獨孤羨追去。
顧老見此:「……」
老臉頓時皺成了包子,神情複雜的看著前後腳離去的兩人,老眼直抖……
他突然有些同情九王爺了!
不過,他更同情自己!
欺騙那殺神啊!天知道他這條老命還能不能熬到夕陽紅……
「見過作死的,就沒見過這麼變著法作死的,小月兒,你這次可是害人害己嘍……」
嘟囔了一聲,顧老滿面愁容的轉身,「想討個媳婦兒什麼的,太廢老頭兒了!」
——
客棧中。
喬淺月亦步亦趨的跟在獨孤羨身後,礙於獨孤羨周身那冷冰冰的氣勢,幾次欲言又止,及至……
行走在前的獨孤羨突然止步。
「嘭!」
喬淺月一個剎車不及,直接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嗷!」
捂著碰疼的鼻子,喬淺月忍不住的哀嚎了一聲,當即大叫,「獨孤羨你有病啊!好好的走路你幹嘛急剎車?」
「喬淺月,本王說了,本王對你沒興趣!」
獨孤羨周身冷凝如冰,看著眼前大呼小叫的女人,嘴角微抿,「再尾隨本王,本王就對你不客氣了!」
「誰尾隨你了?」
喬淺月聞言,頓時氣紅了眼,指著不遠處的院門,低吼道,「我要回我住的地方!」
而她住的地方,剛好和他同路!
獨孤羨聞言,掩在半邊面具下的眉頭一皺,目光深沉的看了喬淺月一眼,抬腳繼續前行,可是……
「獨孤羨你站住!」
這次喬淺月卻開口喚住了他。
「怎麼?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來了?」
獨孤耽聞言回眸,冷嗤。
「什麼狐狸尾巴?你想多了!」
喬淺月黑著臉,一雙鳳眸滿是怒火的瞪著獨孤羨,氣呼呼的道,「我只是想問你,今日怎麼沒見你那紈絝侄子出來?」
「你對他有興趣?」
獨孤羨聞言,眉頭下意識的一皺。
這個明艷肆意的女子,和他那心思深沉的侄子,不合適!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對誰都沒興趣!」
喬淺月聞言,臉色頓時漆黑如墨,近乎跳腳的低吼道,「我只是想找他拿回我的令牌,或者,他告訴我令牌的主人,我的恩人是誰也行!」
「原來如此……」
獨孤羨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喬淺月一眼,眉頭舒展開來。
她的恩人,是他,不過……
他卻不想被她報恩!
「本就如此!」
喬淺月未曾多想,毫不猶豫的接話。
「呵呵。」
獨孤羨看著喬淺月焦急的模樣,嘴角再次不著痕跡的微勾,「他挨揍了,這幾日都沒辦法出來見人。」
「什麼?那我的令牌,我的恩人怎麼辦?」
喬淺月聞言,當即忍不住的哀嚎。
獨孤羨見此,斜睨了她一眼,抬腳欲走,卻在轉身的瞬間,復又回眸道,「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不錯!」
起碼比王都那些個千篇一律的女人,要生動活潑的多,都敢直呼他的名諱……
他已經很多很多年,都沒有遇到這麼膽大的人了!
喬淺月聞言:「!!!」
僵硬的抬手指著獨孤羨離開的背影,氣的渾身顫抖。
欲擒故縱?
見鬼的欲擒故縱!
誰在跟他玩欲擒故縱?
獨孤羨這廝,就是自戀的天花板!
「腦袋有坑,病得不輕,開顱估計都沒得治!」
低咒了一聲,喬淺月氣呼呼的轉身往自己的院落中走去,卻在轉身的剎那,瞄到了不遠處花圃後露出的一片月白紗裙……
「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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