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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將軍的下堂妻【二十二】

2024-08-28 09:27:01 作者: 輕小蟲
  「將軍!將軍?」

  李宴冰一連叫了好幾聲,吃完飯就在榻上看話本子,不知不覺睡著了的顧染才聽到緩緩睜眼。

  然後神色有些昏沉的揉揉眉心,將話本放在旁邊從榻上坐起身來。

  苦惱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宴冰你叫我多久了?」

  李宴冰杵在邊上,仍舊是一張冷臉,低頭道:「大概半刻鐘的時間。」

  「半刻鐘…」顧染若有所思的望著腳尖出神。

  她這段時間有些嗜睡得反常,是別有原因還是確實太累了?

  李宴冰也似乎想到了這件事,眉頭擰了擰,神色凝重的問:「將軍要不要找個醫師來看看?」

  顧染想了一下,還是點頭,但是卻又吩咐:「請醫師時就說是我的手不小心碰到水又惡化了。」

  李宴冰瞭然,點頭應:「知道了將軍。」

  顧染這才問:「你方才叫我是想跟我說讓你去辦的事吧,怎麼樣?」

  李宴冰點頭,表情認真道:「將軍料的不錯,大公主果然私下去見鳳國使臣了。」

  「說了什麼?」顧染毫不意外,神色淡淡的繼續問。

  「大公主要求鳳國使臣助她逼宮,借她一隊兵馬,並讓鳳國軍隊在邊境假裝入侵,以便把將軍你調開。鳳國使臣提出要她登基後割讓兩座城池給鳳國,大公主同意了。」

  聽到這兒顧染笑了。

  「所以是已經有一隊鳳國的兵馬已經悄悄潛入凰國了是嗎?」

  這大公主未免太愚蠢了,引狼入室還不自知?

  李宴冰道:「應該是的,不僅如此,大公主似乎還打算殺了將軍。」

  「她上次在月來樓我拒絕了她的邀請,所以她要殺我是定然的,一把劍,能夠為己所用,那就是得力助手,可若是不能為己所用,那就是阻礙威脅,除掉是必然的。」

  只是顧染很疑惑,大公主何必多此一舉,這凰國最後再怎樣都是她的,急這一時做什麼呢?風險又大,失敗了可就永遠翻不起身了。

  「那宴會上刺殺的人呢?也是大公主同鳳國使臣安排的?」

  李宴冰皺眉,搖頭:「不是。」

  那顧染就奇了。

  「不是他們安排的,那還有誰?」

  李宴冰道:「不知道,但應該不是大公主,她這次冒險去見鳳國使臣就是為了問他這件事,但那鳳國使臣也很疑惑,說並不是他安排的,甚至還懷疑是不是大公主自己賊喊捉賊。」

  顧染從榻上坐起身來,抓了一把亂鋪的長髮,道:「那幾個刺客現在還在天牢受審吧?」

  李宴冰點頭:「還在。」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

  說完,顧染隨便去衣架上扯了根髮帶將長發挽起,便踩著長靴,帶著李宴冰往天牢去。

  然而這次卻撲了個空,顧染去的時候,那天牢的幾個刺客就已經被人殺了。

  看著天牢里的獄卒滿頭大汗的說:「將軍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吃個飯的功夫,回來就看到這幾個人腦袋被齊刷刷的割了下來,看守的人也被人砍暈了,現在還沒醒。」

  顧染輕嘆一口氣,暗道還是來晚了。

  背後的人下手太快了,也怪不得這幾個獄卒,所以她也不打算越庖代俎去罰人,反正罰人的就在上頭。

  於是顧染也沒為難這幾個跪地瑟瑟發抖的獄卒,淡淡的說了一聲:「死了就算了,抓緊時間稟告陛下。」

  「是是,將軍。」獄卒唯唯應是。

  「起來吧。」

  等幾人小心抬起眼說「多謝將軍」時,顧染已經走出去好遠了。

  此時。

  將軍府——塵玉軒。

  皇甫言神色閒淡的鋪開一張宣紙,手裡捏著一隻狼毫,頭也不抬的問:「問出來了嗎,誰的人?」

  小桃神色恭敬的站在旁邊低身回覆:「問出來了,是二殿下派來的,他已經知道主子您在凰國的消息了。」

  下筆的手一頓,皇甫言擰眉,低聲道:「他消息倒是快,呵。」

  冷笑一聲後,他又自顧在宣紙上描摹,漫不經心的問:「還有呢?人都解決了?」


  「都已經殺了,」答完,小桃神色凝了凝,又有些慎重的說:「還有一事,就是二殿下已經把真正的皇甫言放了。」

  「什麼?」原本還很淡然的人聽到這話,立刻抬起了頭,手下筆墨頓時劃開一道長長的墨痕。

  接著他直接放下了狼毫,冷冷的盯著小桃問道:「誰讓他放的,什麼時候的事?」

  小桃低著頭,頂著巨大的壓迫感回覆:「三日前,陛下知道後已經將二殿下禁足了,也派了人去追,我們這裡也是才剛得到消息。」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他冷冷罵了那位小桃口中的二殿下一句,接著道:「加派人手跟著一起去找人,務必要在他沒到凰國之前把人找到。」

  「是。」小桃恭敬的應了一聲。

  他便擺手,神色冷漠的道:「下去吧。」

  小桃行了一個禮,就秉著手退下去了。

  房裡便只剩「皇甫言」一個人。

  他目光安靜的在毀掉的宣紙上停留片刻,然後便忽然捂著心口擰起了眉,臉色變得蒼白無力,扶著椅子手坐下,喘了幾口氣臉色才慢慢好過來。

  可是神色依舊不好。

  陰鬱,黑暗不停翻湧在眼中。

  許久,他一隻手緩緩放在桌上的宣紙上,另外一隻手捂著心口,輕輕的陳述一句:「好疼。」

  接著他放在桌上的手握緊,神色好像在迷茫和疑惑間徘徊,又輕輕說了一句:「……溫禾,」他抿著唇,無聲說:「好疼。」

  為什麼一想到她就疼。

  明明已經差不多好了…

  他放下手,神色萎頹漠然,盯著裹著紗布的手心看了許久,才收回視線。

  第二日。

  一早就聽說將軍手又碰到水惡化了。

  李宴冰忙著去請醫師。

  醫師來之後,給將軍看完,重新把那隻手包紮過後,又留了些藥膏讓常換著,絮絮叨叨叮囑幾句才離開。

  皇甫言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屋裡用早膳,他已經換了一身月白衣袍,正打算出門,眼下聽說顧染手又惡化了,眉頭便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問道:「醫師怎麼說的,嚴重嗎?」

  小桃搖頭:「不知道,將軍是在房裡讓醫師診的,除了李副將二人外就沒人聽到。」

  皇甫言想了想,還是沒忍住起身打算去看看:「帶上我柜子里那盒金瘡膏,我們去看看。」

  小桃聞言立刻轉身去拿上,便跟著他一前一後腳步急促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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