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A

2024-08-26 09:57:43 作者: Rouger
  「報告,C集團軍T師702團機步三連一級士官,成才!」

  「偵查七連,許三多!」

  「一個團了不起嗎?那麼大聲幹嘛呀?我長耳朵了!」

  ···········

  聽到樓下傳來的喊聲,坐在床上的陳銘嘴裡一邊跟著念叨,一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作為一個重活一世的穿越眾。

  本來只想做個安靜的文抄公,抄抄某棍,某迅的歌,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為了避免成為一個音樂「裁縫」,從小就要求父母要學習音樂。

  不知什麼原因,成績異常出色,從小無病無災的陳銘也一直按照自己的目標前進著。直到父親所在的「紅遠號」沉默,給了陳銘當頭一棒。

  15歲高考時,偷偷將高考志願改成海軍艦艇學院指揮系。

  那個遠不是後世本科遍地走,碩士不如狗的年代,一個年僅15歲就能取得高考全省第二名好成績的孩子選擇報考海軍艦艇學院,學院招生辦的幹事震驚了。

  調出陳銘的檔案,發現這傢伙之前5年的中學生涯,居然是在音樂學院附中學習的小提琴,並且每天的文化課學習只有晚自習的那麼一會時間後,震上加震。

  下可好,陳銘的檔案直接被送到了院長的案頭。嘿,撿到寶了。

  於是,招生辦的主任直接打飛的干到南方羊城,敲開了陳銘家門。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住哭哭啼啼的陳母,這才將陳銘帶到學院。

  陳銘也果然沒有令他們失望,兩年時間學完了三年半軍事學本科全部科目,軍政全優。在即將安排實習的檔口,上面突然發來一張借調函。

  陳銘一邊聽著齊桓訓斥的聲音,一邊無言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將借調函摺疊好,塞進前運包的側袋裡。脫掉常服外套,襯衣,疊好。

  「你,41,你42!」

  門口傳來齊桓的聲音,看來成才和許三多也住在自己這一層。

  悄悄打開門,探出腦袋。對於前世,大名鼎鼎的「傻根」影帝,陳銘還是很喜歡的。

  「你個南瓜腦袋等著挨槍子呢你!」

  得,寶強沒看到,迎面而來的是齊桓的一張黑臉與臭罵。

  來到老A的第一夜,平安無事的渡過。

  第二天領到老A的作訓服,居然也沒有訓練。看到宿舍內換上新作訓服的三個老步的戰友,互相顯擺。陳銘不禁想到了成才和許三多,如果記得他們,開始也是這樣。

  還別說,老特的作訓服,確實比普通部隊看著漂亮。

  第三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一陣急促的「三短一長」哨音響起,伴隨著齊黑臉「緊急集合」的呼喝。沉睡的宿舍樓宛如一桶可樂里掉進了一塊比妥思口香糖,瞬間沸騰起來。

  早有準備的陳銘第一個跑下樓,找好一個位子站好。

  不一會,越來越多的戰士們也匆匆而來。

  「嘿,小兄弟,昨天來的時候,看你還是學員兵?」好巧不巧,陳銘的身邊剛好站著吳哲。整個集訓唯一,哦不,現在是唯二的海軍隊員。

  「嗯,艦艇學院的。」陳銘目視前方,嘴裡回到。前世士兵突擊看過很多遍,知道接下來是全員扣分,也就無所謂講不講話了。

  「我陸戰的,嘿,你呢?」吳哲有點興奮的介紹道,又向著陳銘左邊的黑臉拓永剛問道。

  「傘兵。」

  「天生就是被包圍的兵。」陳銘幽幽的接了一句。

  「噗嗤~」「噗嗤~」

  這話逗的周圍一群兵都笑了,拓永剛的黑臉又黑了一分。

  這時,袁郎等一群老A的教官從宿舍樓的拐角處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得了提醒的眾人頓時止住玩笑,抬頭挺胸立正站好。

  這是陳銘第一次看見袁郎,一如劇情中一樣,介紹著集訓的規則。

  「話真多你。」突然背後挨了一下,得,拓黑臉的待遇這次換成了陳銘。

  自知理虧,陳銘老老實實的回歸隊列。

  接下來的日子沒什麼好說的,體能,體能還是體能。

  正如袁郎那句話說的,當得鬼中鬼,方為人上人。曾經在學院裡跑遍學院無敵手的陳銘,發現自己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進屋的,沒進屋的都聽清楚了。明天,實彈射擊,成績列入總分!」

  陳銘幾人剛剛走上樓,就傳來齊桓的喊聲。

  「什麼?我沒幻聽吧?」接過陳銘伸出的手,從地上起來的拓永剛,表情誇張的說道。

  「得,又瘋了一個。」陳銘補刀。

  「去去去,天天這拉體能,當人人都是軍中王軍霞了。」拓永剛沒好氣的踹了陳銘一腳。

  「好了好了,到這一步不容易,大傢伙都加把勁。」吳哲笑著打圓場,至於成才和許三多兩士官,在後面跟著傻笑。

  許三多是本色出演,成才則是被A大隊遍地跑的軍官給刺激的。在等級森嚴的部隊,軍官和士官有著迥然不同的地位。

  「你們兩也要加油,放鬆一點。現在,沒有軍銜,都是一個坑裡挨削的南瓜,誰也不比誰個頭大。」注意到二人面色的陳銘,拍拍兩人的肩膀。

  見到許三多和成才二人有一個月了,但每天繁重的訓練項目加之不在一個宿舍,陳明和二人交情並不深。

  而過了剛開始見到前世「名人」的興奮期過後,其實一切都很平淡。甚至,從某些方面而言,二人都不是特別好交朋友的人。

  成才的功利心太重,對誰都是客氣,但也僅僅是客氣。至於許三多,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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