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體的變化很明顯,瞞不過親密相貼的女孩子,使她近乎濕潤著雙眸看他。閱讀
但儘管這樣,他也很平靜,戴著婚戒的手攬住她的腰肢。
讓齊真覺得他的思維和身體其實是分開來的,或許一邊抱著她做,還能處理文件也說不準。
她眨了眨眼睛,糾結一下,慢吞吞從男人身上翻下來。
齊真趴在床上,把腿伸給他,很乖巧偏頭道:「我們繼續抹身體乳吧。」
喻景行:「……」
齊真的性i趣來得快去得也快,就是覺得玩情景扮演很有趣。
喻景行演技精湛,能夠令她身臨其境,好像真的和影片裡的他演的男主做了一樣。
可是沒有保險套就算了。
畢竟他們不在自己家裡,又不能讓老公中途去買套,要是被梅鶴笙和喻父知道了得多尷尬。
但其實單純發生關係的話,她並不那麼熱切。
過程也許爽快美好,可身為女性是會很累的呀。
喻景行握住她的腳踝,輕輕把玩,低沉道:「真的不想要?」
齊真趴在床上,踢踢他的手,翻過身不理他。
喻景行俯下身,開始溫柔哄騙:「其實一次不戴也沒關係,不一定會懷孕的。」
齊真才不要,翹起小腿擺了擺,哼一聲。
他也知道齊真不是任何時候都很好哄的,比如在這種事上,簡直精怪得要命。
喻景行覺得她很可愛,忍俊不禁親吻了她的腳踝。
她的腳踝很細,腿也纖瘦筆直,但腳卻肉乎乎的,腳趾軟嫩圓嘟嘟泛粉。
偏偏小姑娘還特別喜歡蜷著腳趾,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齊真:「……」
她轉過頭,無辜的看著他,把自己的腳從他手裡抽出來。
她很認真的和他說:「腳是髒的,你不要親完它再親我。」
然後臉頰被喻景行親了好幾下,頭上的呆毛都豎起來了。
喻景行壓下蟄伏的**,慢慢給她的腿做完按摩,擦上身體乳。
齊真就低頭玩手機,時不時咯咯亂笑,腿晃來晃去不好捉。
他沒有失去耐性,只是等她晃過來的時候一把捏住,不讓她亂動。
看完小白兔啃辣椒,切換個app。
屁股下巴健碩傻憨的動漫人物說:我們去吃拉麵吧兄弟。
齊真又開始咯咯的笑,完全停不下來。
喻景行雖然不覺得好笑,但看見她樂成這幅樣子,卻也忍不住微笑起來。
第二天喻景行早起下樓,齊真還香香的睡著。
樓下梅鶴笙正在吃早餐,是十分傳統的中式早餐,因為兒媳婦是海城人,還特意讓阿姨多做了幾道海城點心。
梅鶴笙看他一眼,嫌棄道:「你的小寶貝呢?」
喻景行喝了一口豆漿,淡淡道:「還睡著。」
梅鶴笙嘖一聲,就和兒子分享經驗:「她這個年紀太生嫩,你這樣未必利於感情。」
他們家因為有梅鶴笙,所以一直很開放,而喻景行少年時在美國念過書,所以思想也很西化。
他不置可否,淡道:「沒有套,她不想懷孕。」
這話好扎心,梅鶴笙哈哈笑起來,完全沒有女神范。
她還是有點憂慮:「那我和你爸得過多久才能抱孫子?」
喻景行道:「不出意外,等她畢業吧。」
梅鶴笙一點頭:「也是,也是啊,你說。她年紀太小了,應該多開心幾年,唉,自己都是個小孩呢。」
她和喻景行說:「不生也好,生出來你一人照顧兩個孩子也辛苦,還不如二人世界。」
齊真給人的感覺還有點稚嫩,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的很單純,要是懷裡抱著個嬰兒餵奶,那場面會讓她覺得很奇怪。
到時候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喻景行得焦頭爛額。
吃著早餐,她忽然問喻景行:「你結婚是認真的吧?不然別耽誤了人家。她還年輕,找下任應該很方便。」
他笑了笑,給梅鶴笙夾了一隻包子,平靜道:「我不會輕率決定婚姻。」
輕描淡寫,卻有種運籌帷幄的鎮定。
梅鶴笙點頭表示知曉,低頭道:「吃飯吧。」
等齊真下樓的時候,氣氛已經是其樂融融。
梅鶴笙看上去有些冷淡,其實對自己喜歡的孩子總是妙語連珠,把齊真逗得有點臉紅。
喻景行在一旁看報紙,沒有參與到婆媳討論里,只是陪著她們坐著。
梅鶴笙看了兒子一眼,道:「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我不催一催總是不放心。」
梅鶴笙自己結婚的時候就是世紀婚禮,排場奢華,光是賓客就請來了大半個娛樂圈和國內商界大佬,堪稱眾星雲集,鑽戒直接閃得以往與她作對的幾個女星沒了脾氣。
喻景行看了齊真一眼,微笑道:「打算等她放長假再辦,現在有些倉促,婚紗請設計師定製也來不及,不如精細一點。」
梅鶴笙點一點頭:「對於女孩子來說,婚禮都是很重要的。你不要專斷獨i裁,不是你覺得好就好,多問問小姑娘的意見。」
齊真在婆婆面前很乖,都沒什麼意見。
結果回了房間,她就趴到喻景行的背上去,小臉陶醉說出自己的夢想:「其實我最想在霍格沃茨城堡上宣誓。」
「你是斯萊特林,我是格蘭芬多,然後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帶感?」
喻景行:「……」
他微笑一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喜歡就好。」
晚上的時候,齊真接到了奶奶的微信通話,只有一個通話,連字都沒打,她就知道糟糕了。
奶奶雖然人風風火火去了冰島旅遊,但不一定沒時間關注喻景行的八卦新聞,而且她還特別緊隨潮流,甚至開通了微博。
想到這裡,她頓時有點不太敢接。
在喻景行的眼神示意下,還是膽戰心驚的接通了。
奶奶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你懷孕了?!」
齊真立即跳腳否認:「才沒有!」
奶奶聲音稍緩,鬆了口氣:「我看粉絲照的那個背影,一開始不敢置信,總覺得是我孫女,和你爸確認他還敢支支吾吾。」
那張照片她包得太嚴了,再親近的人都不一定能確認是她,奶奶能認出她真不知是喜是悲。
齊真有點羞愧,扭捏道:「我沒想瞞著的,就怕破壞您旅遊的心情嘛。」
老太太沉默一下,帶著點不悅一針見血:「你就是怕被我罵唄。」
齊真不敢說話,求助似的望著喻景行,嚇得淚花都在打轉。
喻景行把電話接過來,就聽到對面的老太太絮絮叨叨,用的還是海城方言:「大學沒畢業就結婚你漲能耐了?!叛逆期到了我是制不住你,別到時候真生出個孩子來延遲畢業。我告訴你,這事說不通,孩子他爸是喻景行都不行——」
接著,就聽見話筒里傳來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您好,我是喻景行。」
老太太瞬間卡殼:「……」
齊真就看見喻景行拿著手機,開落地窗去了露台上,她想跟過去,窗門就被他合上了,壓根聽不見他講什麼。
齊真扁扁嘴。
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鐘頭過去了,神情上倒是沒看出什麼不好,但喻景行一直都是這樣不顯山露水。
齊真忍不住說:「我奶奶有沒有為難你?」
喻景行看著她:「她為什麼要為難我?」
齊真道:「那你們怎麼聊那麼久?」
喻景行低頭看她,莞爾一笑:「聊你。」
齊真晃了晃腿,碰碰他的,其實鬆了口氣:「我有什麼可聊的……」
喻景行戴著婚戒的手指,順著她的面頰滑落,有點酥麻的感覺。
明明做著撩撥的動作,他卻只是疏淡的說:「聊你初中時候多迷我。」
齊真看著他,喻景行也看著她,一時間兩個人都沒說話。
他眼睜睜看著她的臉是怎麼紅成小番茄的。
喻景行好整以暇,淡淡道:「你奶奶說,你那時候在臥室里貼了我的海報,還有你的筆記本,她給你珍藏在匣子裡,上面是以我為男主角的……」
齊真羞恥到想哭。
只想求求他別說了,恥度爆表了。
她回去就得趕緊銷毀掉那些小說。
千萬不能讓喻景行看到,她初中時把他寫得多麼邪魅,動不動就勾起嘴角,張口女人,閉口女人,還和七彩頭髮的瑪麗蘇談戀愛。
齊真趕緊踮起腳,緊張兮兮,捂住他的唇:「你不、不准說了。」
她眼裡轉著淚花,快要掉下來,掌心是淡淡柑橘的香味。
喻景行忍俊不禁,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在她耳邊低柔道:「睡到童年男神是什麼滋味,嗯?採訪一下我的乖寶貝。」
齊真瞪著他,覺得他有時候一點也不儒雅,說親密的話像是老流氓。
她哼了哼,其實也不是很確定:「可是童年男神有八塊腹肌,您這把年紀,可能只剩六塊了。」
喻景行抱著她,嗯一聲,一點也不惱道:「那給你機會親手檢查好不好?」
老男人戴著婚戒的大手,蓋在她的手背上面,似乎真的要引她摸腹肌,嚇得小姑娘立即一縮手。
喻景行和她抵著額頭,對上年輕女孩子濕潤微紅的眼睛,一時間誰也不說話。
然後他們親吻彼此,齊真被他引導著唇舌纏綿,面頰燙得嚇人,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呼吸短促而不勻。
細嫩的手心近乎不停摩擦著男人的短髮,掌下一片麻癢。
身體更貼近了,她感受到男人的心臟,沉穩有力的跳動。
他引著齊真的小手碰到皮帶扣,捏著她白嫩的手指,不緊不慢教她怎麼解開,而唇還在親密的纏綿。
齊真忽然反應過來,紅著臉手忙腳亂推開他:「沒、沒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