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晶?」
清虛子聞言出聲,仔細思索著這「天晶」…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清虛子將視線落在了還在刨土的異魔身上。記住本站域名
兩眼一閉一睜,眼裡閃過金光,再次看向異魔。
然,此時的異魔置身於一片迷霧當中,讓清虛子看不清楚,只隱約見到這迷霧裡有金色,亦有黑色,兩兩各自為陣,和平共處著。
再一想自己當初看到桃夭時的景象,金色多於黑色。
這天晶,他想起來了,是當年女媧特意為尋找異魔煉就的,而後天晶背主滅殺了異魔…
突然,清虛子再次看向異魔,驚呼出聲:「你是異魔?」
說著轉向雲天幾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他刨土是為了天晶?這裡掩埋的是桃夭?」
「是的,師父。」
見幾人點頭應聲,清虛子頓了一下,而後仰天長笑:「哈哈哈…」
「師父!」
「師父!」
「清虛子道長!」
「哈哈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假亦真,亦真亦假…」
「真亦假時假亦真…」
「來來去去,兜兜轉轉…」
「哈哈哈…異魔,天晶沒死,她也死不了…」
清虛子突然說出來的這幾句話,讓眾人聽的那是一個雲裡霧裡,搞不懂這怎麼又和陶桃的生死扯上了。
清虛子苦笑了一下,看向雲天幾人:「丫頭可有留話?」
「有。讓我們看好桃花島,等她回來。」
聞言,清虛子跳腳道:「既然給你們留了話,你們還愣著做甚?走走走,趕緊走…」
不耐煩的朝著雲天四兄弟揮著衣袖,然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知琴和軒轅昊天:「伏羲琴,軒轅劍…好啊,好啊,都齊聚了。」
「雲天」
「徒兒在。」
「他們倆留在這裡,你們回去吧,丫頭無事。」
「師父,小妹她…」
雲天還想再問,卻被清虛子怒喝了一聲:「走!」
雲天四兄弟咬牙,拱手踏空而去。
見清虛子再次將視線落在上空,環兒一個沒忍住上前詢問:「前輩,我家小姐…」
「你是仙界百花谷之人,小丫頭又受了百花谷的傳承,你,留下吧。在這裡種種花其實也不錯…」
「是,環兒遵命。」
知道小姐無礙,環兒就帶著知琴和軒轅昊天,三人一起在荒蕪之地開荒種地。
按照清虛子的要求,以陶桃被埋之地為中心,朝在拓展。
看著一直刨土的異魔,清虛子搖頭嘆息著:「孽緣啊,孽緣啊…」
緩緩度步來到異魔和羅剎面前,清虛子直接看著羅剎道:「羅剎,你還是速去幽冥澗吧。」
「道長,可是這…」
「無礙。他在,天晶就在,所以,放心去幽冥澗吧。」
「多謝道長。」羅剎拱手道謝之後,再次看了一眼異魔,而後轉身快速離去。
「你無需多說,我知道你是天晶轉世的師父,也知道你是誰。我就是想問,是不是我活著,天晶就會回來?」
「咦?能控制你的情緒了?」
異魔沒有出聲,而是給自己使了一個清潔術,然後盤膝而坐,將地上的紫琴放在腿上,兩手覆在琴弦:「我要怎樣做,才能喚醒她?」
沒錯,喚醒。
陶桃被掩埋的地方,就在清虛子來了之後發生了變化。
本來翻湧的泥土覆蓋之後應該是鬆軟的,可這一處竟然是硬的,而且不論他們怎樣刨土,刨出來的土好似又在不知不覺中覆蓋了上去。
在異魔停下刨土的動作之後,掩埋之處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讓異魔滿是擔憂的看向清虛子。
清虛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看著異魔說了一句:「彈琴,彈她最喜歡的那首曲子。」
環兒和知琴還有軒轅昊天,以掩埋之處為中心,開始撒著花種和其他靈植的種子…
異魔狐疑的看了一眼清虛子,然後抬手彈起了《逍遙遊》。
他記得,天晶最喜歡此曲,只因為他喜歡。
萬年前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可如今,自己的執念讓自己做了一件錯的不能再錯的事情,哪怕是再給他萬年,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聽著帶著悲傷之意的逍遙遊,清虛子搖頭嘆息的走到不遠處,席地而坐,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天道拋給自己的東西。
看著手裡的小物件兒,清虛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責的說:「怎麼就來晚了呢?」
自責的清虛子眼裡閃過晶瑩,喃喃自語:「丫頭啊丫頭,你說你好好的,怎麼就非要跑到這裡來呢。」
「這荒蕪之地,就是曾經的死亡之海,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入了這死亡之海,你還想回來,知道有多難嗎?」
「……」
清虛子一個人坐在那裡自言自語,聲音很輕很輕。
同時,他也在心裡仔細思索著,這神器接連的現實,還有偽魔器的出現,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另一邊,疾行而來的唐門先知唐偉業,此時已經也來到了荒蕪之地。
按腳程來算,唐偉業不應該這麼早到達的,可是他此時的的確確出現在了荒蕪之地。
出現在了荒蕪之地的唐偉業,看著這了無人煙的荒地,再次拿起手中的鏡子在原地轉著,口中還振振有詞的念著。
漸漸地,空無一物的鏡面上出現了一個圖,這個圖上面還有圖標。
唐偉業確定了方向之後,就雙手拿著鏡子,腳下生風的按照圖標上的指示疾行。
怪異的情況發生了,疾行的唐偉業好似會縮地成寸一般,幾息功夫之後,他就出現在了陶桃的掩埋之處。
緊接著,盤膝而坐,雙手掐訣。
而他手中的鏡子則緩緩升起,而後盤旋在掩埋之處的上方,一束金光從鏡面射出,直接將掩埋之地籠罩。
這突然出現的唐偉業,二話不說,直接就來了這樣一波操作,讓彈著紫琴的異魔突然停下,然後很是防備的看著他。
又打出幾個手訣,唐偉業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這些視線裡帶著警告之意,甚至還有肅殺之氣。
然,他不畏懼!
他必須要用這面鏡子,因為只有這面鏡子,才能將此時毫無意識的主子帶回。
於是乎,他吐出了一句:「主子如今沒有意識,這面鏡子能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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