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別擔心那些螻蟻了。Google搜索」胡暢臉上帶著殘暴的笑容，「我們倆好好交流一下。」
「滾蛋。」
顧毅再次舉起霰彈槍，胡暢居然徒手捏斷了霰彈槍的槍管。顧毅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一個正常人類該有的力量嗎？
「顧毅，你似乎不行了呀，你已經對自己的信仰產生動搖了吧？」
「你在說什麼？」
顧毅丟掉手裡的槍，與胡暢徒手格鬥。
就如上次一般，顧毅依然和胡暢不相上下。
儘管顧毅已經被屠瓊調教過很多次了，但每當與胡暢拳來腳往之際，他總會忘記屠瓊教給她的一切格鬥技巧。
「你已經輸了，你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胡暢與顧毅在地面上扭打，撞翻了無數桌椅和無辜群眾。胡暢占據了優勢，他騎在顧毅身上，死死扼住了顧毅的喉嚨。
「當你擁有至尊鴻蒙訣的全本之後，你看待世界的視角會發生根本性的改變，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真相吧？你應該發現這個世界的根本了吧？」
「我……不懂……」
顧毅雙眼通紅，他抬起膝蓋頂飛了胡暢。
胡暢一拍褲兜，一隻金色的棍子自動飛到了他的手心——這枚棍子，正是當年封印虛的神器，這是胡暢為了對付顧毅，特意準備的殺手鐧。
「阿蒙！」
顧毅朝著阿蒙招了招手，後者立刻把桃木劍拋到了顧毅的手裡。
顧毅現在鼻青臉腫，他拔劍出鞘，發現手裡的桃木劍居然在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顧毅的眼神里充滿不解，他摸了摸劍刃，竟發現劍刃滾燙無比。
「喲？你已經開始發現不對勁了吧？」
「什麼？」
「顧毅，說說看吧，這個世界在你眼裡變成什麼樣了？」
胡暢用棍子指著顧毅的鼻尖。
顧毅望了望四周，眼中出現了一剎那的恍惚。
他發現胡暢的黑衣人變成了一個個銀色的法陣，而自己的黑衣人則變成了一個個金色的法陣。
顧毅心中一凌——難道自己也要被中二病病毒感染了不成？
「沒有，不可能！」顧毅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一切都是幻覺，是你們的想像。什麼靈力？什麼魔法？那不過是你們自欺欺人罷了，你別以為我會上當了！」
「啊？看來你還沒有認清事實？那就別怪我咯。」
胡暢打了個響指，所有殺機集中在顧毅身後最大的那個金色法陣中間。
顧毅心中一驚，扭頭看向身後。
敵人頂著槍林彈雨直奔阿蒙而去，不過片刻的工夫，他們便來到了阿蒙身邊，撕掉了阿蒙的面具。
顧毅與阿蒙四目相對。
那感覺……就像是在照一面鏡子。
「呃……我居然有一個孿生兄弟？」
「噗哈哈哈……」胡暢捂著肚子，笑得很大聲，「我終於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了。你總能完美無瑕地找到最符合科學道理的解釋對嗎？」
「什麼？」
「那是你自己煉化的身外身，他自然應該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你到現在都不理解自己的能力是嗎？你的能力是一種非常稀有的能力，叫做扭曲現實，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意志改變周圍的世界。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靈力，所以任何異能在你身邊都會失效。
只可惜，我和你一樣也是一個現實扭曲者，但我早就看穿了世界的真相，和自己能力的真相。因此，你的能力在我面前，從來不會奏效。
現在，你已經獲得了這個世界的最強功法，你的現實扭曲能力將會進一步擴大。你可以成為這個世界的最終神明，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顧毅，現在還有機會，我們還可以再次合作。只要你我聯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
「行了，你別再犯中二病了。」顧毅搖了搖頭道，「這次我一定要抓到你。」
「哦，我懂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住口。」
顧毅用力捏緊劍柄，化為一道黑影直奔胡暢而去。
胡暢不由地倒吸一股涼氣，顧毅含怒而發的攻擊，居然能給他如此巨大的壓力！
「沒錯，這就是至尊鴻蒙訣該有的氣勢！」
胡暢咬緊牙關，用手中的棍子擋下了顧毅的攻擊。二人站在原地較勁，周圍的空間都因為二人的力量而變得虛幻且扭曲。
「顧毅，我真的不想對你採取什麼卑劣的手段，你是我最尊重的對手，而不是敵人。」
「少廢話，你這個人渣。」
轟隆！
顧毅身上的氣勢暴漲一節，在他的腦後出現了一圈又一圈的光環。
胡暢臉色有些變化，但他很快又露出了他以往皮笑肉不笑的面容。
「但是，我也不得不用一些小手段了。」胡暢冷笑著說道，「你看看你身後那人是誰。」
「你別想騙到我。」
「顧毅，回頭看看吧！」烏鴉的聲音從顧毅身後傳來。
顧毅心中一凌，握著長劍的雙手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
他回頭一看。
烏鴉正挾持著姚玲，她正昏迷不醒地倒在烏鴉的懷裡。
「卑鄙！」
顧毅大罵一聲，想要繼續和胡暢戰鬥。
胡暢捏緊棍子，一棍砸在顧毅的後腦勺上。
顧毅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胡暢乘勝追擊，一腳踏在顧毅的背後，口中念叨著咒語。
「五雷封魔咒！」
胡暢手裡的金色棍棒立刻分成了五枚更大的柱子，分別杵在顧毅的腦袋和四肢上，下一秒一枚更高更大的柱子從天而降，咣當一聲砸在顧毅的背後。
聽到這嘈雜的聲響，姚玲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發現顧毅被壓在了一個巨大的柱子下面，生死不明。
「你們是誰？救命！」
「閉嘴！」
烏鴉捏住姚玲的嘴巴，眼裡充滿了狠厲之色。
胡暢拍了拍掌心的灰塵，笑眯眯地說道：「唉，對待女士，要紳士一點嘛。」
「唔！」
姚玲張開嘴，咬破了烏鴉的手掌。烏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又不敢真的動手，胡老闆要的東西，他還沒拿到呢。
「行了，姚玲小姐。告訴我，春秋筆到底在哪兒？」
「什麼春秋筆，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春秋筆！」
「哦？那你頭頂上戴著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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