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帶土繼續追查,就會發現琳的死其實有很多破綻!」
卡卡西整個人似乎振作了起來:「只要帶土繼續和那個白色的傢伙混在一起,自然就會了解對方的能力。再加上……只要帶土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自然就會告知他所有的真相。」
波風水門看了看卡卡西,而後又看了看奈良千寺。
在支援卡卡西的路上,波風水門總感覺奈良千寺似乎有話沒說。
看到奈良千寺略微有些閃爍的眼神,以及那副含糊其詞的模樣,波風水門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
帶土,或許真的回不來了。
回想奈良千寺在路上說過的話,波風水門心中微動:「是因為萬花筒的原因嗎?莫非萬花筒對人的性格真有那麼大的影響?」
「第二代,這就是你排斥宇智波一族的原因嗎?」
奈良千寺嘆了口氣,抬頭看向波風水門說道:「水門老師,等中忍考試結束後,可以派暗部調查一下附近,或許還能找到另外一處戰場的痕跡。」
「嗯!」波風水門點點頭。
中忍考試啊!
這次中忍考試可真是意外不斷,先是大蛇丸暗殺霧隱的血繼忍者,而後又是宇智波斑設計帶土,以琳之死讓帶土開眼。
雖然兩件事都已經過去,但這兩件事所造成的影響可沒那麼容易結束。
尤其是這一次,抓走琳和卡卡西的忍者可都是霧隱的人。
如今想來……
「千寺,你覺不覺得,大蛇丸暴露的太快了?」
波風水門皺眉道:「以大蛇丸的實力,他在死亡森林中抓走兩個霧隱的下忍,怎麼會這麼快被人發現?」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抓走霧隱血繼忍者一事是奈良千寺和大蛇丸一起做的,現場雖然處理的略微有些隨意,但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辦事,木葉和霧隱兩邊都不可能發現破綻。
只要考官們處理完死亡森林裡的屍體,這件事其實也就過去了。
可這件事怪就怪在,當考試結束的那一刻,霧隱的人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而後通知木葉調查此事。
「其實……」
奈良千寺斟酌著說道:「以五大忍村如今的信任程度,霧隱本身也不應該將血繼忍者派過來。」
波風水門點點頭,目光環視四周:「如今看來,霧隱內部或許出了問題。」
雖然站在木葉的立場,波風水門應該很樂意見到霧隱出事,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宇智波斑的陰謀,波風水門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宇智波斑在忍界隱藏的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留下了多少暗子。
而且宇智波斑隱藏的越深,做的事情越多,就越是能夠證明宇智波斑所圖甚大。
「這件事我會和霧隱的人協商!」
波風水門嘆了口氣:「帶上琳的屍體,我們回去吧!」
『飛雷神之術』確實好用,只一個瞬間,奈良千寺四人便帶著琳的屍體回到了火影辦公室。
琳的屍體交給卡卡西處理,自來也似乎也有事情,波風水門帶著奈良千寺重新回到第三場考試的會場。
考試還在繼續,現在已經進入了四強爭霸。
波風水門坐下的時候,正好是宇智波止水以寫輪眼的幻術控制對手,將對手打翻在地的時候。
「四代火影閣下!」
三代雷影略顯蒼老的聲音不失豪邁的說道:「木葉還真是讓人敬畏,這個宇智波的少年未來成就恐怕不在你我之下。」
「雷影閣下過獎了。」
波風水門略顯謙虛的說道:「雲隱村也有很多優秀的人才。」
「和你們木葉相比就差得遠了。」
三代雷影搖了搖頭:「下一場就是我們雲隱村的比賽,對手是霧隱村的小丫頭……」
話說一半,三代雷影內心卻是嘆了口氣。
雲隱村這次恐怕要到此為止了,那個霧隱村的照美冥可不一般,參加考試的下忍中或許只有宇智波止水略勝她一籌。
跳過此事,三代雷影忽然好奇問道:「四代火影閣下,你們木葉的事處理完了?」
「讓雷影閣下見笑了!」
波風水門略帶歉意的說道:「一點小事,只不過下面的人不好處理罷了!」
三代雷影聞言不在追問。
情報顯示,木葉最近一個月和霧隱村的人接觸頻繁,似乎是第二場考試中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而且波風水門這次離席,可不是有人通知他村子出事了,而是奈良千寺忽然露出異樣的表情,被三代雷影叫破。
無論怎麼看,木葉都好想陷入了某種麻煩之中。
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呵,這位三代火影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呢。
「三代火影閣下,你們木葉可是後繼有人了。」
三代雷影呵呵笑道:「壯年一代有木葉三忍,青年一代中有第四代這樣的人才,新生代中也有奈良千寺和宇智波止水這樣的天才,聽說那個旗木卡卡西似乎也繼承了木葉白牙的刀術。」
「說實話,老夫真是羨慕。」
猿飛日斬面露微笑:「他們還差得遠呢,想要真正獨當一面,還需要再歷練幾年才行。」
奈良千寺聞言翻了個白眼。
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還真是老套,偏偏猿飛日斬還就是吃這一套。
從時間上來算,木葉建立的時候猿飛日斬應該不過八九歲的樣子,這個年紀正好是記事的年紀。而且以忍者的早熟來說,恐怕五六歲時發生的事情,猿飛日斬也依舊記得。
那個時候應該是戰國時代。
以宇智波一族的霸道作風,恐怕猿飛一族有不少的忍者都死在了宇智波一族的手裡。
再加上從小長輩們的耳濡目染……
奈良千寺完全可以理解老一輩的忍者對宇智波一族的成見。
而且這種事還是宇智波一族自己作的,他們既不算冤枉,也不算無辜。
想到宇智波一族的現狀,奈良千寺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會做人,謀事不密,優柔寡斷,眼高手低。
空有強大的血繼限界和滿腔的憤恨,卻也只能在口頭上抱怨一下對村子的不滿。既不滿足於警備部的那點權利,同時又捨不得放下警備部的權利。
距離奈良千寺和宇智波富岳的那番談話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宇智波富岳似乎依舊不打算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