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喻言的房間,她伸了個懶腰,優雅如同初綻的花朵舒展著花瓣。隨著她的動作,薄被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膚,透著一種天生的光澤,就像是最精緻的瓷器,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
喻言站起身,步履輕盈的走向浴桶,水汽騰騰,與陽光交織在一起,仿佛為這個清晨增添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她褪去素裙,露出玲瓏身軀,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她輕輕踏入水中,桶中的花瓣遮掩著她的身體,水珠在她的皮膚上滾動,帶走了十年的疲憊,洗滌著她的靈魂。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享受著這一刻的舒適。
洗浴完畢,她用一條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女性的柔美的細膩。這一刻,她的內心是純淨的,沒有了以前的種種煩擾。她從納戒里取出唐新成送的軟甲穿上,然後穿上一襲紅裙,推開門,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的風景像是換了底色,這個底色不是固定的,隨著腳步的移動,它變換著色彩斑斕的顏色。路過的師兄弟在一旁嘀咕著些什麼,還不時伸伸手指指指點點。但這些再也不會對她內心產生多大的影響,相反她主動跟大家打招呼「師兄好、師姐好!」大家也禮貌地回了「師妹好。」
路過演武場,早早的就有師兄弟在此練功,她的內心也暗暗下決心,有了在意的人,就有了練功的動力。
一路來到大長老院前,見到正要出門的大長老「大長老好,奶奶讓我來向您報個平安。」
「老夫正要去找看你,聽說你昨晚醒過來了。好!好!好!」說完放聲大笑起來。
「言兒,半年後的族比你參加嗎?」大長老試探的問,之前的族比喻言從來沒有參加過。
想了一下「大長老,我願意參加,嘻嘻,但是很有可能我是一輪游哦」
「參加就好,重在參與。」大長老心情似乎很高興,又放聲大笑起來。
喻宗族比是檢驗族中弟子兩年修煉成果的比試,也是向其他宗族展示喻宗實力的活動,持續擴大影響力,使家族產業更加穩固,同時也是發現人才,重用人才的試金石。
跟隨大長老的腳步,他們來到演武場附近的一個院子,進入之後喻言發現這是個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院子,沒有一件多餘的家具,還沒完全進入,髮長老的聲音先起,「喻磊,還不出來見駕!」
話音落,人影至,「見過大長老。」
大長老沒有看他反而對著喻言說,「這位就是北域四傑之一的喻磊師兄,沉迷於修煉,放著長老職位不做,一心窩在這破院子裡修煉。以後,你就跟著他吧,我看你奶奶也教不好你。哈哈哈哈。」
「長老我沒時間帶徒弟啊!」喻磊立馬推辭道。
「誰說讓她做你徒弟,沒讓你收徒,她還是你師妹,你倒是想升級了!」
喻磊無語。「好吧,弟子知道了。」喻磊敷衍道。
殊不知喻磊除了修煉狂魔的名號外,還有一個逗逼的名號。
大長老將喻言交到喻磊手中後便離開了。見大長老離開,喻磊對眼前這個女子說道「你。。你。。你。。」
「喻言」喻言無語。
「哦對,喻言,你先把之前所有你掌握的功法和武技全部打一遍給我看看,我好從旁指點。」
喻言興致勃勃的點頭,立即開始展示她之所學。
但是畢竟是個孩子,加之懶散慣了,沒一會就累了,發現喻磊師兄不在,乾脆在一旁偷起懶來。偷懶之餘,她悄悄來到門前開了個縫朝里看去,喻磊竟然閉目入定了。
氣不打一處來「先讓我自己在這耍,然後自己躲起來修煉,真的把我當成拖油瓶了。看我不捉弄你一番。」
隨即,猛的一腳將門踹開,大喝一聲「師兄,我打完了!」
喻磊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他沒有料到這丫頭這麼快就打完了。「那個誰。。。」他想了想。
「喻言」喻言氣不打一處來。
「哦對,喻言,不錯,這麼快就打完一遍了,這樣,剛才我們看清,你再去打一遍吧!」
「嗯?」喻言假裝好奇,其實此時她已經完全肯定,這師兄就是在敷衍她,於是她關門而去,在外面假模假樣的「嘿!」「哈!」「嚯!」起來。
沒過多久,她一邊「嘿哈」一邊向門口湊近,而後再一次一腳把門踹開大聲喊道「師兄,我打完啦!」
「噗!」這回真的一口老血噴出。
喻磊定了定神,站起身走了過來「這麼快?」
「嗯,必須的,可快了!」喻言不甘示弱。
「行,那你回去吧,喻。。。喻言。」總算說對了一次。
「這就回去了?」喻言繼續進攻。
喻磊猶豫了一下補充道「你回去思考一個問題,為何修煉?明天早上來告訴我。」
喻言不解,但想到今天戲弄師兄也夠了,然後高高興興的說,「好吧,明天見!」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回到家中跟奶奶說了今天的事情後便回到房間躺下了,根本沒有把師兄的問題放在心上。
圓月高掛,幾乎每天的月亮都是又大又圓,跟古經中的月有陰晴圓缺不相符。
喻言睜開眼睛。
「有人!」
待喻言翻身到屋頂,她發現屋頂上兩人正對視而立,其中一人朝她看來,正是奶奶,另一人黑衣蒙面。
收回目光,奶奶沒有過多停留,直接一個箭步上前,元嬰後期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沸騰了,電光火石間,兩人交手數十招,之後奶奶突然停下「為什麼不出招?」
那蒙面人沒有回應,轉身便要離開。豈能讓他輕鬆離開,奶奶不再試探,直接使出她的秘法「黃龍附體訣」,見奶奶渾身金黃,連眼睛都透著金黃色的光,甚至向外溢著金黃色光氣。
正要在奶奶出手之際,大長老瞬息而至,擋在兩人中間,往後使了個眼色,那蒙面人消失不見。奶奶也收回功法,恢復到一個老嫗的樣子,她沒做聲,等著大長老的解釋。
「進屋說!」
大長老閃身進入奶奶房間,婆孫二人緊隨其後。「長話短說,這附近的人是我安排的喻宗暗衛,平常人沒見過,包括你,他們是來保護言兒的,安排別的人我不放心。我懷疑之前襲擊言兒的那人不死心,還會對言兒出手。但是沒料到還是被你發現了,現在是徹底暴露了,不過也是好事,讓有心之人掂量掂量有沒有能力來我喻宗撒野。」
「你說的那些人是誰?」
「我也不清楚,還在調查,目前沒有頭緒。」
「既然你用了「那人」,說明你還是有方向的」,奶奶不依不饒。
「目前不便多說,此事涉及北域平衡,沒有證據之前我是不會妄下定論的。」大長老沒有給奶奶再次開口的機會閃身離去。
回到房間,喻言陷入深思,為什麼會有人想殺我?為什麼要殺我?思來想去沒有答案。
沉思之間,語言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神識空間,那金魂好像也在修煉,見語言進來,便睜開眼睛「你的神魂並不弱於金丹修士,剛才那人你應該提前就知道了,而不是等奶奶發現後有了動靜你才能感覺到,你該把你的神魂好好鍛鍊一下了。」
「神魂怎麼鍛鍊?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信息。」喻言問道。
「僅僅是感知的話不需要功法,你只用溝通魂力,把它當成體內的法器一樣祭出,以能量的形式向外擴散,以你本來的實力,現在理應能感知萬里的事物。」
回到現實,她按照金魂的方法,開始了嘗試。
經過反覆試探,她總算能溝通神魂,然後一點一點將它外放,一里、五里、十里到五十里的時候喻言已經累得不行,便沒有再繼續下去。五十里內大到花草樹木,小到螞蟻蚊蟲,她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相比於之前靠五感感知周圍的動靜,魂力能把感知範圍內的景象再識海里一比一的復刻,就如同整片空間了如指掌,而那空間的中樞神經就是自己,任何一個細小的波動,都刺激著神經。
「好神奇!」喻言說了一句。
驚喜之餘,一天的勞累,讓喻言困意頓生,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