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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的話當即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
陛下竟然還想跟蘇貴妃生一個孩子,難道真的是要將皇位傳給他跟蘇貴妃的孩子?
可是陛下的身體,真的行嗎?
白大人是很剛直不阿,但皇家子嗣也是國家大事。如果蘇貴妃是為了這件事去,他如果再阻止的話,就是影響江山社稷了。
白大人不說話了,其他大臣自然也不會去觸老皇帝霉頭。
蘇貴妃去不去,跟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老皇帝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再跟蘇貴妃生一個孩子,三日後,就命宮辭護送蘇貴妃去皇廟祈福。
為了保證貴妃的絕對安全,不但派去了大量的龍衛,更是命宮辭帶了三萬城防軍保護。
對此,很多大臣再次是敢怒不敢言,這是陛下的心肝寶貝,再不合禮法也只能憋著。
蘇貴妃一離開帝都,獨孤玉和太師的人就開始行動了。
「淺淺,獨孤玉跟太師這手調虎離山之計,恐怕不會成功。」
獨孤珏的人也在暗中搜查蘇貴妃對南國帝用藥的證據,但一直沒有查到。
他的暗衛以一頂百,他的人都查不到,獨孤玉和太師一定也查不到,這個自信他還是有的。
時淺很贊同獨孤珏的話,不過,既然查不到,那就直接去問正主好了。
想必,獨孤玉和太師在一無所獲後,會採取更加激烈的手段。
蘇貴妃出了皇宮,很多事就由不得她了。
雖然有那麼多人保護她,但也不是絕對的安全了。
坐在去往皇廟馬車上的蘇貴妃,此刻正閉目養神,神色安詳,除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外,一切正常。
宮辭等人全部都在馬車外保護,車裡只有蘇貴妃和她的貼身宮女。
「娘娘,您要不要躺下睡一會。」
為蘇貴妃準備的馬車自然是最豪奢的,既可以坐,也可以用來當床躺。
「不用了,很快就到了。」
「娘娘,照現在的速度,估計要天黑才能到了。」
皇廟離帝都並不是很遠,但南國帝特意交代了,不許走的太快,會顛簸到貴妃,所以要晚上才能到了。
「好,知道了,等需要休息的時候會告訴你。」
「是,娘娘。」雖然伺候蘇貴妃很長時間了,娘娘對她也很溫和,但宮女就是沒來由的害怕。
蘇貴妃挑開帘子看向外面,眼底帶著冰冷的嘲諷。
她知道這次讓她去皇廟是太師提議的,而太師跟獨孤玉聯手的事她也知道。
既然他們想讓她離開帝都,那她就如了他們的願。
可惜了,他們想查到她的把柄,根本就不可能。
宮辭為了讓蘇貴妃更舒服些,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月上中天的時候才趕到了皇廟。
南國帝早就命人給身在皇廟的國師大人送了信。
讓國師大人提前將寮房準備一下,務必要讓貴妃娘娘住的舒服。
時淺幾個月前也曾來皇廟,對外說的是求子,這次蘇貴妃除了為南國百姓祈福,目的也是求子。
雖然目的相同,但兩個人的待遇差別就很大了。
時淺來的時候,國師大人親自接了出來,並且寮房都是他一手準備的。
但到了蘇貴妃這裡,國師大人不但沒有接出來,住處更是讓主持準備的。
除了他的小師妹,任何人都不值得他費心思。
馬上就進入十二月了,天氣越來越冷了,蘇貴妃便在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斗篷。
斗篷是用貂絨製作的,領口一圈毛茸茸的貂毛,將蘇貴妃的小臉襯托的更加美麗。
國師雖然沒有出來迎接,主持卻不敢怠慢。
雙手合十,訟了一聲佛號,「老衲參見貴妃娘娘,裡面請。」
蘇貴妃還了一個俗家禮,「主持大師不必多禮,您請。」
主持是第一次見這位傳說中的寵妃,本以為會是趾高氣昂的,沒想到竟然這樣的平易近人。
蘇貴妃這一番表現給主持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貴妃娘娘,今天已經晚了,祈福就從明天開始吧。」
「全憑主持大師安排。」
因為這次來的人太多了,全部進入皇廟是不行的。
宮辭將大部分的人留在了廟外守護,只帶了一部分人和龍衛進了皇廟。
主持將蘇貴妃領到了皇廟的後院,裡面是一排排的房間。
為了貴妃的安全著想,這座院子暫時不招待其他的香客,全部給蘇貴妃和蘇貴妃帶來的宮女嬤嬤居住。
主持將貴妃送到了房間,便命人將早就準備好的齋菜端上來。
雖然是齋菜,但南國皇廟的齋菜是最好吃的。
「主持大人,我們自己來就好,您去忙吧。」
蘇貴妃表現的非常通情達理,完全不給別人添麻煩的樣子。
「好,貴妃娘娘有任何問題,讓人通知老衲便是。」
「有勞了。」
蘇貴妃的貼身宮女將主持送到了門外,然後反手將門關好。
蘇貴妃可是南國帝最寵愛的妃子,怎麼會餓到她,所以在馬車上已經吃了很多,現在也不是很餓。
挑了一小筷子的豆腐放進嘴裡,味道是很不錯,不過這麼清淡,她不喜歡。
貼身宮女見自家娘娘胃口不好,眼裡帶著擔憂。
娘娘的身體本就沒大好呢,又來了皇廟這樣清苦的地方,真的是要遭罪了。
如果是去普通的寺廟,也許還可以偷偷的吃點好的,但這可是南國的皇家寺廟,如果偷吃魚肉被人發現舉報。
即便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恐怕這懲罰也不能輕了。
貼身宮女有心也不敢做。
「娘娘,不然您吃點點心吧。」
「不用了,我累了,退下吧。」
蘇貴妃捏了捏眉心,臉上也帶著疲憊,貼身宮女不敢多說什麼,只得蹲身行禮告退。
等房間裡只剩下蘇貴妃,過了一會,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她面前。
「大祭司,果然跟您預料的一樣。您離開皇宮後,獨孤玉和太師的人就派人去了您的寢宮。」
蘇貴妃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什麼北澈南玉,獨孤玉根本就不配跟他齊名。
就這樣的智商,呵。」
一聲呵,道盡了嘲諷。
黑衣人慾言又止了一會,最後還是道。
「大祭祀,獨孤玉之所以會這樣做,都是時淺提點的。」
「那又如何,時淺除了醫術高明,論智慧,她根本就不如我。
而醫術嘛,本祭祀會用蠱,她會嗎?」
聽到蠱這個字,黑衣人的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
「您說的極是。」
「好了,退下。」
「大祭祀,屬下還有一事稟告。」
「說。」蘇貴妃的聲音裡帶上了不耐煩。
「大祭祀,那位大人發來消息,讓您儘快扶持一個傀儡取代如今的南國帝。」
按照之前的計劃,蘇貴妃假孕,等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後,就偷偷抱來一個孩子,說是蘇貴妃生的。
但蘇貴妃臨時改變了計劃,為了搬倒太子而弄掉了孩子。
再用假孕這個辦法非常可能引起他人猜疑,只能另想辦法。
扶持傀儡上位,就是最好的辦法。
「他還說什麼了?」
「他還說,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是很敢說。
「說。」
「是,他還說,讓您安分守己,好自為之。」
話落,茶壺杯子摔碎的聲音同時響起。
「滾出去。」
「是。」黑衣人如蒙大赦,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房間裡。
蘇貴妃看著北方的虛空,眼中一片猩紅。
「時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是我的,是我的。」
第二日一早,蘇貴妃早早讓宮女為她梳妝完畢。
因為是在皇廟祈福,蘇貴妃的打扮很素淨,頭上更是只用一支碧玉簪固定。
但即便如此,也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蘇貴妃昨晚就來了,但直到現在,國師大人也沒有過來見她。
貼身宮女不禁有些為自家娘娘抱不平。
「娘娘,珏王妃來皇廟那次,據說國師大人都接下山了呢。」
「不要多說話。」
蘇貴妃低聲呵斥。
無妄是時淺的二師兄,他自然會對時淺好。
「是,娘娘。」貼身宮女閉嘴規矩的站在了蘇貴妃的旁邊。
國師沒來,主持大人倒是很熱情的,早早就親自帶人過來,並給蘇貴妃帶了可口的齋飯。
蘇貴妃道了謝,並跟主持大人說,她吃過齋飯後就去主佛殿祈福。
按照蘇貴妃的得寵程度,打著的幌子是來皇廟祈福,其實去佛殿跪著祈福這件事,她只要做做樣子就行了,然後讓其他人代替就是。
她只負責老老實實的在房間抄些經書,別做什麼出格的事就好了。
當然,如果自己不想抄,還可以讓其他人代抄,誰讓人得寵呢,很多事就都可以變通了。
主持大人是這麼想的,但沒想到蘇貴妃竟然自己主動要求去主殿誦經祈福,這當真是南國百姓的福氣了。
主持欣慰的離開了,然後去了國師大人的院子。
國師大人的院子靠著後山,平時很少有人去打擾,主持雖然管理著整個皇廟。
但是對這位傳奇的國師大人,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咚咚咚,國師大人,老衲可以進去嗎?」
「進來。」淡淡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主持恭敬的推開木質的房門,放輕步子往裡走。
先是恭敬的雙手合十行了一禮,才道,「國師大人,貴妃娘娘昨晚已經到了,一會要去主佛殿誦經祈福,您要過去看看嗎?」
主持不是很確定無妄能不能去。
但他心中也是不解的,幾個月前聽說珏王妃要來,國師大人早早的就親手準備要住的房間等。
更是在來時候親自接到了山下。
雖說貴妃是陛下的寵妃,很多事應該避嫌,但也不用避的這麼徹底吧。
這樣冷淡的態度,會不會讓貴妃娘娘不高興啊。
如果讓陛下知道了,恐怕對國師大人不好。
「不必,你主持就好。」
裊裊的檀香從香爐中飄出,讓主持微微有些浮躁的心慢慢平復下來。
「是。」
無妄繼續看著手上的經書,主持大人等了一會,見沒有要話對他交代了,便又輕輕的退了出去。
主持剛回到大殿,蘇貴妃就已經帶著人到了。
「主持大人,您看接下來需要我做些什麼?」
蘇貴妃雖然是寵妃,但在主持大人面前完全沒有一點架子,平易近人的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主持有些受寵若驚,忙引著貴妃在佛像前的蒲團上跪下。
「貴妃娘娘就在這裡誦經為南國和百姓們祈福吧,如果有任何不適,您一定要及時跟老衲說。」
主持可不敢真的將這位貴妃娘娘給累到。
「主持大人放心,我沒事的。對了,我來了這麼久,怎麼都沒有見到國師大人。
不是說,國師大人在皇廟清修嗎?」
其實主持大人是很怕蘇貴妃問這個的,但怕什麼就來什麼。
實話實說是不行的,只得破戒撒了個謊。
「回貴妃娘娘,您這次來的不巧,國師大人正在閉關。
等國師大人出關,就會親自過來指導您祈福的事宜了。」
主持的話,不是很有信服力,這也太湊巧了吧。
而且,對於貴妃娘娘這樣的寵妃,即便是閉關也應該出來接見才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國師大人可不是普通的和尚,那是南國百姓心目中的信仰。
就是陛下,都要對他尊敬有加。
蘇貴妃莞爾一笑,「是我沒有那個福分了。」
說完,就乖巧的在蒲團上跪好,認認真真的讀著難懂的經文。
主持鬆了口氣,命人在這裡好生照看著,他則是去處理其他事。
玉王府的書房,太師急的走來走去,簡直要將坐在椅子上的獨孤玉晃暈了。
「太師大人,稍安勿躁,坐下慢慢想辦法。」
太師急的直抖落手,「玉王爺,不能慢慢想了啊,時間不多了,我們再找不到蘇貴妃的把柄,那澤王爺就要被斬首了。」
蘇貴妃離開帝都後,獨孤玉就命人將蘇貴妃的寢宮暗中搜查了一遍。
但結果是蘇貴妃乾乾淨淨,一切都顯示,她並沒有對陛下用蠱,懷孕也是真的,流產也是事實。
獨孤玉不能相信,因為是時淺提醒他蘇貴妃的孩子的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
為此,他私下裡找過張院首詢問。
張院首也是如實相告,從蘇貴妃的脈象和各種反應來看,確實就是懷孕了。
而且,他開的藥方子也都是安胎的藥,蘇貴妃並沒有讓人從太醫院取過其他的藥。
獨孤玉又讓人查了蘇貴妃手下的人,看他們有沒有偷偷去外面買過其他的藥,結果就是沒有。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蘇貴妃沒有任何的問題。
「玉王爺啊,我們現在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就是劫獄。」
「太師,萬萬不可,這樣做太衝動了,即便失敗了,您以後也不能留在帝都了。
您可是三朝元老,更是南國的肱股之臣,萬不可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
不到萬不得已,劫獄和造反都是不可取的。
獨孤玉雖然動了造反的心思,但他還是希望能夠名正言順的坐上南國帝的寶座。
即便是真的要造反,那也必須師出有名,例如清君側,除了蘇貴妃這個妖孽禍水。
可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蘇貴妃是禍水,不但如此,她的名聲還很好。
下到百姓,上到宮辭這樣的大官,都覺得她比當初的皇后娘娘還要好。
太師當然也不想造反,如果他那樣做了,太師一脈就徹底毀在他的手上了。
「玉王爺,那你可有其他的辦法?」
時間不等人,真的不能等他們慢慢來。
「太師大人,您不覺得蘇貴妃太乾淨了嘛,她好像知道了我們要查她的寢宮一樣,將所有的證據都清除了。
但凡事過猶不及,後宮的女人有幾個是清清白白的呢。
更何況,她只是以一個舞姬的身份進宮的。」
「你的意思是說,蘇貴妃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所以提前將證據銷毀了。
不過不對啊,我們的計劃那麼嚴密,她怎麼會知道呢?」
「太師大人,這還要問您了。蘇貴妃當初是四皇弟送給父皇的,他應該是最了解她的底細的。」
提起這個,太師也想起來了,對啊,蘇貴妃本應該是他們的人,怎麼就突然不受掌控了呢。
「玉王爺,老夫現在就讓人去查。」
「嗯,好。」
很快,太師的手下就將蘇貴妃在入宮前的所有信息都拿來了,但只有薄薄的一頁紙,簡直乾淨的讓人髮指。
太師也有些慌,怎麼會這樣呢。因為蘇貴妃的事都是獨孤澤經手的,太師也是第一次認真的查蘇貴妃的身世。
蘇貴妃的身世真的很簡單,是個孤女,八歲的時候被拐賣進了青樓,沒等受盡摧殘,就被經過的戲班子班主給救了。
然後就開始跟著戲班子走南闖北,並開始唱戲。
再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戲班子進南國帝都表演,蘇貴妃的美貌被獨孤澤看中。
獨孤澤動了將她培養送進宮的心思,事實證明,後面的一切也都非常順利。
唯一不順利的是,這顆棋子不但不為獨孤澤所用,還直接將他送進了萬丈深淵。
對蘇貴妃的身世記載的非常少,甚至只知道她的姓,連名字都沒有。
太師看完後,心中一陣陣後怕,他們怕是被這個女人給利用了。
「玉王爺,這蘇貴妃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嗯,我們現在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太師滿含期待的看著獨孤玉。
「具體的辦法我還沒有想好,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我們先去天牢問問獨孤澤。
他跟蘇貴妃的接觸最多,也許他能提供有用的信息。」
提到獨孤澤,太師當即有些泄氣,那樣的蠢貨,能知道什麼啊。
但凡有點智商,也不會被一個女人給耍了啊。
太師最後還是同意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兩個人一起去,目標太大了,獨孤澤一直將獨孤玉當敵人,自然不會配合,太師便親自走了一趟。
疏通了關係,獄卒讓太師長話短說。
天牢裡面的待遇也是天差地別的,對於那種只是到天牢走一圈就能被放出去的,住的是最好的。
犯的罪不重,不是殺頭大罪的,住的條件相對差點。
而對於一定會被砍頭的犯人,那住的便是最差的。
牢房的門被打開,獨孤澤呆滯的目光看過來,見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又木訥的收回了目光。
太師趕忙將自己頭上的帷帽摘下,臉就露了出來。
「殿下,是老夫啊。」太師幾乎是看著獨孤澤長大的,他沒有孫子,真的是如祖父一樣盡心盡責的輔佐獨孤澤。
不過爛泥終究是扶不上牆的,獨孤澤自己不爭氣,誰也沒有辦法。
獨孤澤終於認出了太師,激動的喊出了聲。
「太師,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
一想到自己能出去了,獨孤澤灰黃的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殿下,現在還不行,我們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將你救出去。」
「我配合啊,你說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獨孤澤住的牢房條件是最差的,沒有被褥,只有稻草,而且臭氣熏天,更是有老鼠不停的出沒。
即便是不對他用刑,他都要被折磨瘋了。
這樣的日子,他真的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殿下,老夫已經聯合了玉王爺,只要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成功了,你就可以被救出去了。」
「聯合獨孤玉?太師,你沒瘋吧,他可是我的死對頭。」
獨孤澤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太師,只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殿下,你別激動,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不便的利益。」
「你許諾他什麼了?」
獨孤澤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太師嘆了口氣,才道,「老夫許諾,只要他能救你出去,並保你平安無事做個閒散王爺,太師府就歸順於他。」
「什麼?你歸順他了?那我怎麼辦?」
獨孤澤死死的盯著太師,這個老不死的,這是看他失勢了,趕緊找了下家了。
呸,什麼救他出去,根本就是給他的無恥掩飾。
「殿下,如果老夫不這樣做,他怎麼肯出手救你呢。」看到獨孤澤的反應,太師真的是失望極了。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滾,滾出去。」
獨孤澤一時間情緒有些失控。
太師也被氣急了,抬手就狠狠打了獨孤澤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在寂靜的牢房裡響起,兩個人都愣住了。
獨孤澤大睜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師的手,「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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