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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蘇貴妃徹底暴露

2024-08-26 11:58:19 作者: 虞寶寶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敢動他的女人,獨孤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陛下,臣妾真的冤枉啊,您應該知道,臣妾胸口真的沒有那紅蓮的印記啊。」

  老皇帝想說沒有,但他突然發現,他腦海中竟然沒有什麼印象。

  好像,他並沒有看過懷裡女人的胸口。

  不過不對啊,他們每次都是溫柔繾綣的啊。她的每一寸他都應該看過才對,怎麼會沒有印象了呢。

  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連這種事都能忘了。

  蘇貴妃沒有得到老皇帝的回應,搖了搖他的袖子。

  「陛下,您說是不是啊?臣妾是出身低微,但也不能被如此冤枉啊。」

  舞姬的身份是蘇貴妃永遠的痛,老皇帝愛護她,對外下了死命令,誰也不許拿貴妃娘娘的出身說事。

  為了給蘇貴妃封后做準備,老皇帝最近還籌劃著名讓朝中有分量的大臣認蘇貴妃為義女,這樣,她的身份就會高貴了。

  「愛妃,朕不允許你這樣說自己,你是朕的寶貝,有朕在,誰也不能冤枉你。」

  「謝謝陛下。」

  蘇貴妃溫柔乖巧的靠在老皇帝已經不是很健碩的胸口。

  很快,獨孤玉就被帶了上來,不過不是被綁著,而是他自己走上來的。

  老皇帝一見,當即就怒了,「大膽,連朕的命令都敢違抗。」

  「父皇,如果蘇貴妃身上真的沒有紅蓮印記,不用您綁兒臣,兒臣直接自殺在這裡。」

  獨孤玉有時候對自己當真是挺狠的。

  蘇貴的眼底一片冰冷的殺意,獨孤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如果獨孤玉和獨孤澤都死了,那老皇帝就只剩下獨孤珏一個兒子了,這就好對付多了。

  獨孤珏雖然有戰神之名,但他現在就是個不受寵的閒散王爺,沒有兵權在手,再厲害又如何。

  為什麼要用傀儡呢,這南國的江山,她要了。

  「陛下,既然玉王爺如此說了,那便看吧,反正臣妾是清白的,臣妾不怕。」

  蘇貴妃咬著唇,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

  「愛妃,你在胡說什麼,誰敢看你,朕就挖了他的眼睛。」

  「陛下,謝謝你這麼愛護臣妾,但如果不讓他們看,他們一定認為陛下藏私偏袒臣妾。

  嚶嚶嚶,他們可以說臣妾,但絕對不能冤枉陛下,所以,還是看吧。」

  蘇貴妃說完就要去解自己的衣服。

  老皇帝嚇壞了,忙將人摟住。

  「愛妃,他們不敢,即便是看,也是朕看,他們誰也沒有資格。」

  「您自己看恐怕會被人說不公的,不如,再找幾個嬤嬤一起看吧。」

  老皇帝想了想,然後點頭,「好。」

  「陛下,為了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讓玉王爺府上的嬤嬤也跟著一起吧。」

  蘇貴妃不提,獨孤玉也是要這樣要求的,現在她自己主動說了,獨孤玉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她竟然不怕?

  不對,也許,她動了什麼手腳。

  獨孤玉的心開始不安,蘇貴妃主動要求檢查,還讓他府上的嬤嬤參與。

  這說明,她的胸口已經沒有那紅色金蓮的印記了。但獨孤澤為了活命,應該不會說謊,而且,這蘇貴妃一定是有秘密的。

  「父皇,此事事關重大,兒臣請求讓珏王爺和珏王妃也一起見證。」

  獨孤玉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彷徨不定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時淺。

  仿佛有她在,一切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聽到時淺的名字,蘇貴妃的臉色有些不正常。

  獨孤玉一直觀察著蘇貴妃的臉色,所以她那一丁點的異樣還是被他發現了。

  蘇貴妃果然有問題。

  提到珏王妃,宮辭插話進來,「臣贊同玉王爺的提議。」

  老皇帝低頭看自己懷裡的美人,「愛妃覺得如何?」

  蘇貴妃壓下眼底的情緒,柔柔的道,「臣妾全聽陛下的。」


  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女人,這讓老皇帝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好,德福,宣珏王爺和珏王妃進宮。」

  「是,陛下。」德福不敢耽擱,忙親自去了珏王府。

  大監德福到的時候,獨孤珏正在給時淺挽發。

  香兒站在一旁,心情很是複雜。

  主子還沒有給小姐挽過發呢,這珏王爺倒是搶先了。

  「淺淺,沒有弄疼你吧?」獨孤珏一邊仔細的用角梳梳著如瀑布一樣的黑髮,一便小心翼翼的問著。

  暗一在門口守著,裡面的聲音他是能聽到的。

  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主子為了練習挽發,可是用他的頭髮練的手,差點將他的頭髮扯光了。

  「沒有,不過,照王爺這個速度,再有半個時辰估計也挽不好這頭髮了。」

  獨孤珏有些尷尬,忙加快手上的動作。

  女子的髮髻實在是難弄,獨孤珏練習了大半個月,自認為已經挽的不錯了。

  但當給時淺挽發的時候,他就覺得怎麼都不完美了。

  香兒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王爺,還是奴婢來吧。」

  「不必。」獨孤珏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他絕對要讓淺淺對自己刮目相看才行。

  就在獨孤珏想再次嘗試的時候,暗一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王爺,王妃娘娘,大監來傳旨了。」

  聽到傳旨兩個字,時淺和獨孤珏對視了一眼。

  「王爺,還是讓香兒來吧。」

  「好。」

  不到半個時辰,時淺和獨孤珏在大監的引路下進了蘇貴妃的寢宮。

  皇宮和玉王爺府的嬤嬤們也都在一旁等候了,就等著陛下一聲令下了。

  等時淺和獨孤珏一到,老皇帝就摟著蘇貴妃進了裡間。

  嬤嬤們趕緊跟上。

  外面的人則是緊張的等著結果。

  其實只有獨孤玉和宮辭等人緊張,時淺和獨孤珏一點都不緊張。

  時淺不用等結果出來就已經預測到了即將發生什麼。

  蘇貴妃那麼信誓旦旦,必定是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蘇貴妃的胸口上沒有紅蓮的印記。

  獨孤玉的眼皮一直跳,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不會順利。

  見時淺沉穩的坐在桌邊喝茶,他的心才算安穩了一些。

  對獨孤玉來說很漫長,對別人來說卻很快。

  不到半刻鐘,老皇帝就摟著蘇貴妃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後面跟著嬤嬤們。

  獨孤玉忙看向自己府上的嬤嬤,見她們臉色慘白一片,他的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

  難道,蘇貴妃的胸口真的沒有紅蓮的印記?

  老皇帝扶著蘇貴妃在椅子上坐了。

  淬了毒般的目光看向獨孤玉,「孽子,貴妃的胸口壓根就沒有什麼紅蓮的印記。

  你之前不是說要自裁在這裡,德福,拿劍來。」

  「陛,陛下?」德福有些不確定,陛下真的要讓玉王爺在他眼前自殺嗎?

  「快去。」

  「是。」

  德福不敢違抗皇帝的命令,很快,就抱著尚方寶劍上來了。

  老皇帝接過,將劍扔在獨孤玉面前,「開始吧。」

  獨孤玉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真的沒有嗎?他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不,他不能死,那龍椅他還沒有坐過,心愛的女人也沒有得到,他怎麼能甘心死。

  但話是他自己說出去的,他的人也都在宮外。

  現在造反顯然是不現實的,獨孤玉閉了閉眼,彎腰去撿那把劍。

  就在他的手上快碰到劍柄的時候,一直安靜坐著沒有說話的時淺突然道。

  「身上的印記是可以服用藥物或者是用特殊的藥粉掩蓋的。

  王嬪下巴上的那顆痣就是如此,不是痣消失了,而是用特殊的脂粉掩蓋了。」


  時淺的話當即讓蘇貴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珏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非得讓我身上有印記了才行嗎?」

  一向柔弱的聲音,此刻帶上了不屈的冷意。

  老皇帝不悅的看向時淺,「放肆,竟敢污衊貴妃娘娘,你是想落得跟獨孤玉一樣的下場嗎?」

  跟蘇貴妃和老皇帝的氣急敗壞和怒不可遏相比,時淺就淡定多了。

  「父皇不必如此生氣,臣媳也只是實話實說。

  既然是查,那就要查的徹底。」

  時淺邊說邊靠近老皇帝和蘇貴妃。

  隨著她的走動,她手腕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不懂的人聽不出什麼,蘇貴妃聽了卻是臉色大變。

  時淺,你就這麼跟本祭司過不去嗎?

  鈴鐺的聲音清脆好聽,讓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剛才還暴跳如雷的老皇帝突然就安靜了。

  時淺在蘇貴妃面前站定,「父皇,可否讓臣媳帶著嬤嬤們進去檢查一下呢?」

  如果在沒有聽到鈴鐺聲之前,老皇帝一定是拒絕的,但在聽了鈴鐺聲之後,他心裡是想拒絕的,但卻點了頭。

  出口的話更是有些不受控制,「好。」

  時淺淡淡的看著蘇貴妃,「貴妃娘娘,請吧。」

  蘇貴妃袖子裡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時淺醫術那麼高,只要她一看,她的秘密就徹底暴露了。

  既如此,那還不如先發制人。

  想到此,柔弱的蘇貴妃突然飛身而起,五指成爪,迅速地朝著時淺的脖子抓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宮辭等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時淺沒有功夫,想要躲開是不太可能的,就在她想刺出銀針自保的時候,自己就落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不用去看時淺也知道是誰,「王爺小心,她的指甲里有毒。」

  「放心,我沒事。」

  在蘇貴妃攻擊時淺的時候,獨孤玉也出手了,可惜他晚了一步。

  老皇帝有些傻眼,自己那柔弱的愛妃怎麼突然就變得凶神惡煞了。

  宮辭也反應過來,忙帶人上前護駕。

  可惜,他們離的太遠,蘇貴妃知道已經抓不住時淺了,便改變了目標,一把拉過老皇帝,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不要動,否則,他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再無之前的一絲柔弱和嫵媚,簡直就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愛妃,你怎麼了?」直到現在,老皇帝還沒有反應過來。

  「呵,誰是你的愛妃,就你也配。」蘇貴妃的聲音是嘲諷冷漠的,手上的力氣不禁加大。

  一想到自己被這個老男人摟摟抱抱過,她就噁心。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的事,但這些是無法消除的。

  老皇帝沒想到自己捧在手心,差點就將心給她的女人,心中竟然是這樣想他的。

  他怎能甘心,「愛妃,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有過那麼多美好,你怎麼能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眾人聽著老皇帝的話都有些無語,這是戀愛腦上身嗎?

  命都要沒了,竟然還在那裡回憶兩個之間的曾經。

  「哈哈,我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我怎麼會讓你碰我。

  實話跟你說吧,知道每次我為什麼都是先讓你喝杯茶嗎?」

  老皇帝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問道。

  「為什麼?」

  「因為那茶里有致幻的成分,只要服下,後面發生的事就是你自己想像出來的。

  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那發,情的樣子,我都噁心的想吐。」

  在場的人不少,蘇貴妃這番話直接驚呆了所有人。

  原來真相竟然是如此的醜陋。

  「不,你在撒謊,你就是故意氣我的,我們的孩子你怎麼解釋?」

  老皇帝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極力找著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證據。

  「呵,什麼孩子,什麼流產,根本就全都是假的。


  我至今仍是處子之身,怎麼會懷你的孩子。」

  一切真相大白,老皇帝再次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笑話。

  但皇帝的笑話可不是那麼好看的,在場的人都怕事後被滅口。

  蘇貴妃說出了一切真相,老皇帝的反應應該是想立刻將她千刀萬剮的,但他卻只有心疼。

  「愛妃,即便一切都是假的,朕也不在乎,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就好。」

  老皇帝的話,讓在場的人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陛下這是瘋了嗎?他是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的。

  即便是愛一個人,也不用愛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吧。

  「不要做夢了,我是你幾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你們趕緊都退後,等我順利離開,我就放了他,不然,你們就等著替他收屍吧。」

  「等等,你不要衝動,千萬不要傷害我父皇。」

  獨孤玉滿眼的關切,誰能想到這樣孝順的兒子,在不久前還想著造反。

  老皇帝還在訴說著自己的愛意。

  「愛妃,朕不能沒有你啊。不管你做了什麼,朕都可以原諒你。」

  「父皇,您醒醒,她都那樣對您了,您不要執迷不悟了。」

  老皇帝已經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了,就好像魔怔了一樣,沒有蘇貴妃,他好像就不能活了。

  「淺淺,父皇怎麼會這樣?」獨孤珏護在時淺的身邊,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父皇應該是中了情蠱之中的子蠱,而母蠱就在她的身上。」

  蘇貴妃聽時淺猜到了,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不錯,老皇帝就是中了情蠱中的子蠱,既然你知道情蠱的事,那你也應該知道。

  情蠱是無解的,如果母蠱死了,身中子蠱的人定是必死無疑。」

  「錯,還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宮辭已經回過了神,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所有的溫柔善良都是裝出來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今天不是珏王妃在,他們還不知要被蒙在鼓裡多長時間呢。

  蘇貴妃的目光由不屑變成了警惕,「時淺,你醫術高沒錯,但對蠱,你未必在行。」

  「我三歲開始認識草藥,五歲的時候就能叫出所有草藥的名字,八歲的時候便可以給病人對症下藥。

  十歲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疑難雜症我都可以治。

  我師父曾說過,我是這片大陸上最有天賦的醫者。」

  在場的人都聽的一陣唏噓,這也太厲害了吧。讓他們想想他們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好像只知道玩泥巴吧。

  珏王妃實在是太厲害了,這簡直就是為醫術而生的啊。

  蘇貴妃掐著老皇帝喉嚨的手緊了緊,她調查了時淺的底細,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在用藥和用毒方面,她不如她,這也是她心裡最不平衡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比時淺厲害的是,她的蠱術是無人能比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時淺連蠱術也會嗎?

  仿佛為了印證蘇貴妃的猜測,時淺一字一頓的道,「破解情蠱子母蠱最好的辦法便是,轉移。」

  轉移兩個字讓蘇貴妃的眼睛微微緊縮,時淺她竟然真的知道。

  巫蠱之術是她巫族的秘術,時淺怎麼會知道的。

  也許,她只是誤打誤撞說對了而已,其實只是虛張聲勢,並不知道具體要如何操作了。

  「珏王妃,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宮辭現在已經將時淺奉若神明了,真的是太厲害了。

  「照她的話去做,確保陛下平安無事。」

  「是。」宮辭直接照辦,竟然都沒有問過在場兩位王爺的意見。

  蘇貴妃冷冷的看著時淺,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當得起她的情敵。

  「給我準備一匹最快的馬,只要我出了城,就會放了他。」

  宮辭沒有討價還價,直接讓人去準備馬。

  蘇貴妃也算講信用,騎馬出了城後,當真將老皇帝扔下了馬。

  蘇貴妃的臉上再無之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獨特的風華。


  在離開之前,她留下了一句話。

  「時淺,我叫蘇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蘇璃的聲音被風送出了很遠,大家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蘇璃雖然沒有趁機傷害老皇帝,但他的身體本就因為蘇璃給他用致幻藥而每況愈下了。

  現在又被摔了這麼一下,是徹底臥床不起了。

  因為情蠱的作用,老皇帝對蘇璃恨不起來,反而因為她的離開而茶飯不思,整個人很快就消瘦了下去。

  子蠱轉移是有風險的,必須等時機合適才行。

  時淺給老皇帝開了藥,讓他先調養一下身體,等好些了再轉移,但現在看來,還是先轉移比較穩妥。

  自從老皇帝病了之後,獨孤玉就衣不解帶在床前伺候,每碗湯藥都是自己嘗過了才給南國帝喝。

  「父皇,您不吃藥怎麼行呢,來,將這碗藥吃了。

  皇嫂說了,明日便將您身體裡的蠱蟲轉移走。」

  經過幾天的調理,老皇帝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心裡也明白,他並不是真的喜歡蘇璃,一切都是因為蠱蟲的作用。

  「好。」

  到了第二天,時淺跟獨孤珏早早進了宮。

  獨孤玉遠遠的就接了出來。

  「皇弟見過皇兄,皇嫂。」獨孤玉對兩人抱拳行禮。

  時淺回了一禮,「走吧。」

  「好。」

  三個人饒過屏風,來到床邊。

  老皇帝被這番折騰,雖然有時淺的藥調理,整個人還是很憔悴,因為有一種東西是不好調理的。

  那就是一個人的生機,南國帝本就年紀大了,又是中蠱蟲,又是被下藥,能保持現在這樣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父皇,轉移的過程可能會有些痛,我可以給你使用麻醉的藥。」

  「皇嫂,給父皇用吧。」

  「可以用,但副作用很大,也許會直接昏迷不醒,也許癱瘓在床。」

  不管是哪個,對南國帝來說都是致命的。

  「不用麻藥,朕能堅持住。」

  「皇嫂,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有,但不想給他用,時淺可是非常記仇的。

  老皇帝好幾次想殺她跟獨孤珏,她是很淡,但不代表她沒脾氣,她不記仇。

  「不許質疑淺淺的話。」獨孤珏的眸光當即就冷了。

  獨孤玉忙道歉,「對不起,是皇弟錯了。」

  「淺淺,開始吧。」南國帝催促道,即便是痛死,也比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強。

  「好。」

  蠱蟲轉移的過程不難,但只要有一點沒掌握好,南國帝都會死。

  先餵老皇帝吃了幾顆藥丸,然後開始施針。

  獨孤珏的占有欲特別強,他不能容忍時淺看其他人的身體。

  即便是大夫和病人的關係,也不行。

  所以,時淺便指導張院首,讓他來施針。

  張院首能夠得到這個機會,高興的手都有些哆嗦。

  獨孤玉本就擔心張院首的醫術,見他拿著銀針的手都在抖,不禁更加擔心了。

  他想說還是讓時淺來,但對上獨孤珏冰冷的眼神,便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獨孤珏,他也不會同意的。

  時淺對人體的穴位非常了解,即便是閉著眼睛都不會說錯。

  很快,南國帝身上就扎滿了針。

  時淺又餵南國帝吃下了一粒藥丸,然後就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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