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狌狌,十分坦然道:「沒錯,我也是這樣的雄性,在覺醒之後,這樣的基因本能變得更加強烈起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惜,我的愛人都是覺醒者,從現階段的情況來看,覺醒者和覺醒者想要生下孩子,似乎非常的困難。」
狌狌首領長嘆了口氣,沉聲道:「本來,我和她也有一個孩子,那時候,我還不是族長。
可是,災疫末世降臨之後,我的孩子被一隻闖入村子的變異獸給殺死了。
後來,我成為了覺醒生物,多次嘗試著和她要個孩子,可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說著,狌狌首領的臉上,浮現出悲傷之色。
祭祀長老看向狌狌首領,安慰道:「生命是一個有來有去的循環,不管是誰,都要面對死亡這個結果。
她去了舊神那裡,會享受永恆的幸福,你只要堅持對舊神的信奉,早晚有一天,會在另一個世界與她相會的。」
狌狌見長老這樣說,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我見狀,心下漠然,也不知道這話是舊神告訴長老的還是長老自己編的。
畢竟,我跟舊神相處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靈魂的存在。
但我沒有跟長老詢問這個話題,畢竟,狌狌首領他現在已經非常的傷心了。
要是我跟長老一番探討,發現靈魂不會去到舊神那裡,那狌狌首領他該多麼的崩潰。
剛剛經歷了喪妻之痛,接下來還要面對未知的危險,我可不希望狌狌首領就這樣一蹶不振了。
不管祭祀長老說的是否是真的,但有一個信念總歸是好的。
我看著兩人,沉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三個小時,一會就出發前往杻陽山。」
兩人點了點頭,接著便都開始閉目養神。
三個小時後,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掩蓋了一下山洞周圍的痕跡,接著便上路了。
祭祀長老仍然由狌狌首領背著,我則是在前面帶路。
天空已經稍微有些放亮,月亮和星星仍然掛在天空中。
晨曦的山林間,霧氣很重,我們走了沒一會兒,身上便已經濕透了。
往前行進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陣咕咕鳥的叫聲傳來。
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抬頭朝前面看去。
狌狌背著祭祀長老來到我的身旁,他看著我問道:「秦先生,怎麼了?」
我看向狌狌道:「沒什麼,心裡略微有些不安。」
狌狌首領見我這樣說,仔細掃視四周。
他看著我道:「沒喪屍和變異獸出沒的痕跡啊,秦先生,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啊。」
我吞咽了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雖然我的能量被手銬給限制住了,但我的覺醒力已經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所以,一旦我出現這種不安的感覺,周圍大概率是有危險在靠近。
想著,我看向狌狌,沉聲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咱們還是小心些吧。」
說著,我努力地試著在手銬的限制下,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短刀,狌狌首領聞言也是滿臉警惕的神情。
我們又是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山林間的霧氣變得更加厚重起來了,四周的視線也開始變得不好起來。
這時,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咔咔的聲音。
我下意識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抬手示意狌狌首領。
狌狌首領立刻在原地蹲下,祭祀長老從他的背上下來之後,他也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玉石短刀。
咔咔!
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我緊皺起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看去。
但見得,一隻缺了半塊臉的喪屍突然從濃霧裡面沖了出來。
由於它的速度極快,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直接便被這喪屍給撞翻在地。
那喪屍,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我身上便要啃咬。
噗!
鋒利的玉石刀從喪屍的後腦勺刺入,頭部又從喪屍的口腔里探出。
鮮血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臉上,狌狌首領將玉石刀拔出之後,我一把將這該死的喪屍推到了一旁。
我大口喘息了一會兒,狌狌首領看著我問道:「秦先生,您沒事吧。」
我看向狌狌首領道:「沒事,當真是倒霉,竟然能在這荒山野嶺碰到喪屍。」
狌狌看著我道:「人類的人口密度實在是太高了,災疫末世之後,有不少的喪屍都是遊蕩進了山林里。
那些喪屍他們靠著山林里的一些等級弱小的野獸為食,一直延續存活到現在。」
我深吸了口氣,接著站起身來。
突然,濃霧之中,又有一隻喪屍興奮地大叫著,朝著被狌狌首領放在地上的祭祀長老衝去。
我見狀,直接將手裡的短刀甩了出去。
喪屍在撲到祭祀長老身上的瞬間,便被我的短刀給刺穿了腦袋。
砰!
喪屍倒地,祭祀長老看向我們道:「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來更多的喪屍和變異獸,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我和狌狌首領點了點頭,隨即,狌狌走上前去,將祭祀長老背了起來。
而我則是來到喪屍的面前,從它的腦袋上將短刀給拔了下來。
要不是被手銬限制住了能量,眼前這樣的F級生物,不過是用精神能量控制一顆石子就能解決。
可現在,我卻被眼前這該死的手銬給影響了,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想著,我往身上擦了擦短刀上的鮮血,之後跟著狌狌首領,繼續朝杻陽山的方向行進而去。
接下來的路,要順利不少,太陽升起來之後,濃霧漸漸消散,視線變得開闊明亮。
我們在翻過了兩個山頭之後,最終來到了杻陽山的半山腰上,嘩啦啦的落水聲從山中傳來。
我跟在狌狌首領的背後,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接著便看到一個瀑布從山崖上傾瀉而下。
山崖的下面,怪石嶙峋。
我們爬上了怪石,在濃郁的水汽下面,是一個很大很深的水潭。
狌狌首領把祭祀長老放在了地上,祭祀長老長出了一口氣,他看向我緩緩說道:「秦先生,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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