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聽著極速的救命聲,梁安和梅靜靜相互對視一眼。
「娘子你在此地切莫走動,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當家的千萬要小心啊!」
梅靜靜叮囑梁安一句,梁安點點頭。
「放心吧娘子,事不可為我不會隨便出手的。」
也算是給梅靜靜一個安心丸,梁安快速的跑向前。
只是讓梁安想不到的是梅靜靜也在後方跟著。
「我還是跟著當家的,可不要當家的一時想不開。」
呃?
這是哪和哪呀?還一時想不開,我怎麼會想不開呢?
雖然梁安心中疑惑,不過還是救人要緊,在來到河邊之後看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正在那裡大聲的喊著救命,而在河道當中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不住的掙扎著。
看到一個孩童落水,梁安想都沒想,撲通一聲就跳入水中,連衣服都來不及解,奮力的游向正在水中掙扎的孩童,從背後拉著他來到岸上。
剛上岸梁安大口的喘息著,旁邊的姑娘立馬就來到梁安旁邊,連管梁安都不管,拉著她的弟弟就在那裡說著。
「弟弟你可不要有事,你可千萬不要出事。」
雖然梁安很是疲累,不過還是說著「他只是嗆了幾口水,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的。」
誰知道梁安剛說完這個姑娘卻是看著梁安喝罵著。
「都是你,都是你個壞人,害得我弟弟下水才成了這個情況。」
這一下子梁安無奈了。
「我說妹妹你說話要講道理啊,是你弟弟在水中,你在岸邊喊救命,我去救你弟弟上來的,怎麼還成了我騙你們下水的?」
梁安的心情是相當的不爽,昨天碰上了一個黑心的商人,現在又被姐弟兩個碰瓷了。
不過看著他們兩個有點兒眼熟。
這不正是自己河對面張家的姐弟倆嗎?
姐姐張小羽,弟弟張小文。
真要是論起來的確是自己應當叫他們一聲弟弟妹妹。
梁安被張小羽一句話說的有點兒啞口無言,梅靜靜在旁邊卻是看不下去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當家的好心去救你的弟弟,你卻誣陷我當家的騙你們下水。」
只是梅靜靜剛說完這張小羽雖然年紀小小的,卻像是有潑婦的潛質一般,急忙起身叉著腰。
「就是你就是你們不好,為什麼要在河中捕魚?看看現在我弟弟來拿魚就成了這樣的情況。」
「喲?」
這一下子蔣阿姨有點兒更是無言以對了。
「我做的陷阱我捕魚何時與你們有關係了?你們想要捉魚,你們自己做陷阱就是了,何必來我的地方捉魚?」
「誰說這是你的?你家在河邊,我家也在河邊,你能捉魚,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捉魚?」
「好的,那你們隨意。」
說完話梁安就拉著他的媳婦兒梅靜靜要走,而梅靜靜雖然剛才呵斥了張小羽一聲,過還是指著地上。
「當家的這孩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這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
隨著梁安話語落下。張小文果然是悠悠的醒轉坐了起來。
「姐姐,我剛才捉住了一條好大的魚呀,只是跑了。」
只是這張小文不說還好,一說張小羽上去就一巴掌。
「廢物,連條魚都捉不住,還掉到河裡。還需要別人去救,你怎麼不死在水裡?」
這一下子,可是讓梁安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哪和哪呀?怎麼還會如此情況?
雖然梁安和梅靜靜一愣一愣的,不過張小文也像是被張小羽打醒了一般,蹭的一點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梁安都是你,都是你個壞蛋,捉魚不給我們不說就來想方設法害我,逼著我們下去,姐我們回家找父親,讓父親拿弓箭打他。」
這一個問題可是將梁安氣壞了,連管都沒管上前一人一巴掌。
「你們給我說話小心一點,我就不應該救你,現在居然還說我逼著你們下去。?
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
張家姐弟兩個被梁安一個人打了一巴掌,立馬眼眶紅紅的瞬間就不再理會梁安了,向著自己的家跑去。
梁安也和梅靜靜就這樣相互看了看。
「哎,真是無語,我們還是走吧,等到回去的時候還要和梁生說一說,弄不好之後買賣就要沒了。」
「啊?這捕魚是我們自己憑著本事捉的,他們怎麼會如此?我不相信都是一個村的。」
雖然梅靜靜這麼說可是梁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財帛動人心啊!」
對此梅靜靜也不在說什麼,隨著梁安返回家,只是他們兩個剛返回來就看著張家人和左鄰右舍在自己門口找自己麻煩了。
梁安和梅靜靜看到如此一幕,梁安安撫著梅靜靜。
「娘子不要怕,一切有我。」
梅靜靜點著頭。
「我相信當家的咱們是救人,又不是去害人有什麼好害怕的?」
梁安看梅靜靜如此說點了點頭「那娘子就隨我回家。」
只是梁安和梅靜剛出現在一群人面前,張小羽和張小文的母親,張家嫂子不管不顧的就說了起來。
「好你個梁安啊,你父親出事的時候,我們忙前忙後,現在居然還如此誆騙我家孩子下水,差一點就讓我的孩子一命嗚呼。這事怎麼說?」
張家嫂子剛說完梅靜靜還不等梁安說什麼,急忙在那裡說著。
「張家嫂子不是這樣的,是你的兒子掉入水中,我當家的去救他,怎麼反過來成了我當家的騙你孩子下水?」
張家嫂子聽到梅靜靜這樣一說更是氣不打一處出。
「還挺能編的,你沒有聽到我女兒張小羽說就是你們騙他們下水的嗎?」
「唉。」
梁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公道真麻煩啊,人在做天在看有什麼事情上天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不怕遭天譴就隨意的說吧。」
梁安就說了這麼一句,而這張家嫂子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女兒,她的女兒一聽到天譴臉色變得有點兒煞白。
張家嫂子不由得覺著這事有點蹊蹺,不過還是在那裡指著梁安「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麼大一個人了,不知道幫著大傢伙兒大傢伙兒不說什麼。你是讀書人,我們高攀不起,可你也不能騙孩子吧?」
張家嫂子語氣稍微緩了緩,梁安再次說著「我的確沒有騙他,是他自己去捉魚掉落水中,我救他上來的。事實就是如此,雖然沒有人看到,不過你如此說我也無能為力。」
梁安一個勁兒的說不是自己騙河對面的張家姐弟下水,可是人微言輕。而跟著張家嫂子來的那幾個都是和張家有點兒交情的,還有幾個空閒就去張家幫忙織布的。就是在那裡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誰不知道你這幾日捕魚賺了大錢,你看看家中都購置了不少新鮮的傢伙事兒。昨天好像是連過冬的東西都置辦齊了,我們這鄉里相親的幫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就稍微接濟接濟我們也沒有什麼嘛。」
聽著人群當中突然有一道女聲說了如此一生,梁安抬頭看去。
原來是張家姐姐,這個張家姐姐正是這個張家嫂子的丈夫唯一的妹妹,沒有遠嫁,就嫁在了自己的村中。
梁安呵呵一笑。
「我倒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們是打的這種算盤沒有問題,等到我想出好的賺錢的買賣,帶著咱村一起發家致富。報答村里這麼多年來的照顧。」
蔣阿姨如此說了一聲,人群當中確實有一個還有點兒良知的說了一句。
「梁安他爹可是咱們村莊的大善人教咱們的孩子讀書識字兒的時候,可是沒有談論和條件,咱們怎麼能這麼難為梁安呢?事情說開了孩子沒事兒也就這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