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首戰告捷,梁安很快就得到了孟伯送來的消息。
看著孟伯送來的消息,梁安摸索著下巴有點遲疑。
「這個紅月樓倒真是像我所熟知的一個東西。」
梁安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東西呵呵一笑。
不過梁安沒有繼續說,孟伯也沒有問,反而是等候著梁安的命令。
「既然已經掌握了如此多的罪證,那就按照信息抓人去吧,同時一定要注意區別對待。」
梁安特別強調出了區別對待,孟伯卻是饒有深意的看了梁安一眼。
「將軍放心吧,只要是和將軍為敵的,小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然後孟伯就是急忙起身,準備告辭離開去執行任務。
「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所說的區別對待並不是說針對我的敵人,而是一旦牽扯到官員,一定要區別對待,並不是說官官相護,而是我們不能弄巧成拙,你說是吧?」
「明白了。」
孟伯點點頭「我先將不是官員的所有人全部緝拿歸案,等到這些官員的時候我們就將這證據上表朝廷,由朝廷定奪。」
梁安對於孟伯理解自己的意思很是滿意,說了一句理應如此之後就讓孟伯繼續去忙他的事情,也是梁安所安排的,無論如何也要將名單上的人員一網打盡的事情。
在梁安兵馬齊出去,將那些敢觸摸他的虎鬚的宵小準備一網打盡的時候,在遙遠的水州,水州刺史看著自己幾個心腹慌慌張張的來找自己,也是有點兒擔憂。
難道是那些世家大族開始發力了?牴觸我的命令?
不過他們如此怕是不知道我背後有誰在支撐吧?
這是水州刺史周建川很是自信,一定能將這些人徹底的拿捏。
不過前來匯報消息的確實看著他有點擔憂。
「刺史大人並不是這麼回事。我們通過一些小道消息知道了這些世家大族好像是對於您身後的白州刺史出手了,僱傭的是殺手。」
「什麼。」
水州刺史周建春對於自己的小弟匯報的信息膽戰心驚。
「他們怎敢如此?白州刺史那可是封疆大吏,雖然只是刺史品級,可是那身本那地位並不是普通的刺史能夠同日而語,更何況還是伯爵之尊,他們想幹什麼?快抓緊匯報,我要第一時間去往白州和刺史大人匯報。」
現在水州刺史周建春已經想明白了,他一定要牢牢的抱緊梁安的大腿,只有抱緊梁安的大腿,梁安此次所作所為肯定會得陛下賞賜,而且他此次所作所為是行之有效的,自己堅定不移的按照他所說的去做,一定會得到應有的賞賜的。
梁安萬分的開心。
當然是知道水州刺史周建真如此想的話,不過就算他不知道水州刺史周建春如此為自己著想,但是將紅月樓眾多的人員緝拿歸案也是相當的開心的。
周建春火急火燎的前來找梁安匯報著他所知道的消息,希望梁安能夠提防殺手的信心,卻根本就沒有想到在自己管轄的範圍當中找出這些殺手,省的再給自己添堵。
就這樣快馬加鞭的前去尋找梁安,而梁安看著被抓來的越來越多的人員開始審訊他們,雖然有很多已經做過或者是在倭寇侵襲的時候一命嗚呼,不過他們的罪責卻同樣是將相關聯的人通通的捉拿歸案。
當然梁安也不是安排兵丁一股腦的去抓人,去抓人的時候倒是出具了別具風格的罪狀證明,是因為什麼才被抓的,省的這些只知道道聽途說,而不知道去探究到底是真是假,只知道聽到之後就一個勁兒宣傳的來詆毀朝廷任何的事情。
這也是在白州很多地方出現官兵抓罪犯的時候,這些人不住的拍手叫好,而那些被抓住的卻是沒有辦法反駁什麼,看著那證據確鑿的一些證據,他們只得認罪。
原本經歷了戰亂的白州在梁安撫之下有了崛起的勢頭,現在梁安如此作為更是得民心,一眾白州的居民更是不住的在那裡想著一定要好好的聽從梁安的,一定不能夠給梁安添任何的堵,一定不能夠不遵行刺史大人的命令。
刺史大人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地位,只要是犯了錯,一概懲處,這可是讓他們看到了久違的公平。
抓到有問題的人第一要務就是審訊,而審訊他們就是一個技術活,梁安開始和他們玩心理。
如此倒是又在山頂當中拉出了不少玩心理的行家,這一個發表一個見解,那一個同樣是發表一個見解,你來我往,那信息說的可叫一個流暢,所有犯人的罪證一概被探查的一清二楚,而且還挖掘出了不少隱秘的消息。
至於那隱藏在幕後的紅月樓,同樣是被挖出了不少行之有效,能夠針對他們的辦法。
沒有想到這紅月樓做的倒真是喪心病狂。
作為前朝留下的餘孽,還在這些邊疆小城當中散播著分支,凝聚著人員,準備再次掀起波瀾。
在得知坊間流傳的紅月樓背後,竟然有前朝餘孽的影子,梁安嘴角翹的更高了。
本來要保大康長治久安,就要將所有的毒瘤全部清除,你們這前朝餘孽就蹦了出來,這倒真是合適的時機,現在北邊契丹暫時不會有問題,南邊天南道和蠻族的地界也被徹底的阻斷西邊,倒也相對安穩,正好是趁此機會拔出你們的最好時候。
獲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梁安再次調兵遣將,準備將白州境內和前朝餘孽有關的通通結果。
只是結果並沒有任何有效的收穫,白州剛剛經歷了戰火,而那些前朝餘孽保命那技能那可叫一個六,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雖然沒有抓住,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隕落,那就下發海捕文書上報朝廷吧。
梁安在一次起草奏摺,一份加急的奏摺,再由他的心腹孟伯帶領人前去送信。
現在梁安確實有一種孤家寡人的感覺,身旁只有一眾的侍衛,兩個親衛頭目,一個丁奉,一個孟伯都安排了出去,雖然還有孟仲寧等一眾駕校問,可這並不是親衛頭目,反而是領軍的將軍。
如此到時讓梁安開始搜尋新的能夠護衛在自己身旁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