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趕慢趕的終於把賈張氏她們娘兒幾個送到了醫院,這一路上這幫人可是沒少遭罪,要不是秦淮茹苦苦哀求的話,那她們早就撂挑子不幹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這活實在是難干,這幫人不僅要忍受賈張氏以及她兩個孫女的無情摧殘,還要不斷遭受周圍路人的指指點點。
這也就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實在是抹不開面子了,要不然的話,誰願意幹這活呀?這些人也是好不容易才咬著牙堅持下來的。
這要真說起來的話,那還得算人家賈張氏有福,她可能早就註定了命不該絕。
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相比於已經昏厥在男廁所里的棒梗,得到救治的賈張氏這不是有福,這是啥呀?
跟賈張氏她們比較起來的話,那棒梗確實是太慘了,他已經被自己的親人給遺忘了,活生生的把他拋棄在了廁所裡面。
作為吃臘肉吃的最多的人,棒梗產生的反應也是最為強烈的,沒過多久他就陷入了重複腹瀉的狀態,並且他這種狀態持續下去的話,那很那容易就會出現脫水的情況。
這一開始的時候,年紀還小的棒梗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只知道自己竄稀快要竄死了。
但是,隨著事態發展下去,棒梗的胃腸道里就出現了一種非常強烈的噁心感,害的他一直都在嘔吐,隨後他便感受了灼燒的感覺。
而且在就在棒梗上吐下泄的時候,他還產生了頭暈、頭痛的感覺,這嚴重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棒梗的狀態那是越來越差,以至於發展到最後他居然昏厥在了大院外的男廁所裡面。
與在醫院裡接受治療的奶奶以及妹妹們不同,棒梗現在只能孤零零的趴在臭烘烘的蹲坑上,像極了被遺棄在廁所里的野孩子。
而且最為關鍵的還是現在大院裡的男廁所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進來光顧,這個時候一般人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學,誰有功夫跑這上廁所來呀?
這也就是那些上了歲數的老頭和那些不到上學年紀的稚子能夠進來逛逛吧,這鬼知道他們啥時候能夠發現昏迷在廁所里的棒梗。
棒梗這邊的境地雖然有些悽慘,但是醫院裡的那幾個人卻是已經得到了救治,現在賈張氏她們娘兒仨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病號服正在病床上躺著呢。
得到治療的幾人明顯是已經好受多了,這兩個小的因為身體乏累的原因已經睡了過去,而賈張氏儘管非常的虛弱,她依舊強打起精神對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這個損犢子,你他媽不得好死!」
「你等我出去的,我他媽非弄死你不可!」
「怪不得你要不上孩子,該,真該!」
……
剛剛出去繳費的秦淮茹剛一走進來,就看見賈張氏正在口吐芬芳,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媽,剛剛人家大夫都說了你們這是食物中毒,你還罵許大茂幹啥呀?」
「我不罵他,我罵誰?就是許大茂這個王八蛋給我們下毒的!」
聽到這話的秦淮茹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她非常嚴肅的問道: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快別提了,這事兒我都沒法往外說,我就告訴你是許大茂把我們娘兒幾個害成這樣的也就得了!」
「哪能行嗎,你趕緊說呀,你要急死我呀?這別人你不說也就罷了,連我你都要瞞著嗎?」
「我也不是想要瞞著你,我就是怕你生氣!我跟你說了倒行,但是你得答應我,我跟你說完以後,你不能難為孩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你趕緊說吧!」
「昨天許大茂不是從外面拿回來一塊臘肉嗎?這棒梗可就惦記上了,他今天上午就把這塊臘肉拿回來了,中午就讓我們娘兒幾個給造了!但是,誰能想到許大茂這個癟犢子竟然能在這塊臘肉上下藥啊?這不,吃完了臘肉,我們幾個就變成這樣了!」
「你們幾個,這事兒還有棒梗呢?」
「當然有了,這臘肉就是棒梗整回來的!」
「那棒梗呢?他沒去上學呀?他吃沒吃這肉啊?他現在在哪呢?」
面對秦淮茹不斷地追問,賈張氏才想起了她那個可憐的寶貝大孫子,當時她也是太難受了,在加上還要忙活其他兩個小的,以至於等秦淮茹回來的時候,他把隔壁的棒梗給忘得死死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回想起棒梗存在的賈張氏頓時感覺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了,她滿臉通紅的說道:
「棒梗應該還在隔壁男廁所里蹲著呢!」
聽到這話的秦淮茹頓時就被驚呆了,她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向賈張氏,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仿佛想從賈張氏的臉上看出來她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
看到秦淮茹的這種反應,賈張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只能一臉苦笑的看著秦淮茹。
而秦淮茹正經過短暫的失神以後,她很快就反應了過啦,直接轉身就朝著外面跑去。賈張氏則是望著秦淮茹消失的身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當秦淮茹從醫院趕回來的時候,這棒梗已經被人從男廁所里救了出來。
儘管棒梗現在身上是又髒又臭的,讓人實在是沒法下手,但還是有好心人不顧一切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也正是因為這樣,昏迷在男廁所之中的棒梗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被人從男廁所救出來的他,也是被人放在了廁所外面等待有人認領。
棒梗現在的樣子確實是比較悽慘,這昏迷之前來不及提上的褲子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模樣,這身上來不及清理的污穢之物也是依舊占據它原來的位置,還有他昏迷以後沾染到的其他物質也是依舊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等秦淮茹來到大院外面的公共廁所的時候,這棒梗正安靜的躺在廁所的外面接收著眾人目光的洗禮,這些人就仿佛看到了什麼稀奇的物種一樣,俱是頗有興致的圍在那裡參觀著棒梗。
發現這種情況的秦淮茹簡直都快要被氣瘋了,她趕緊跑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棒梗的身前,隨後她邊開始扒拉起了棒梗。
「棒梗……」
秦淮茹一邊扒拉著棒梗,一邊呼喚著他,但是任由秦淮茹怎麼操作,這棒梗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到這種情況,可是把秦淮茹給嚇壞了,她也顧不得乾淨埋汰了,直接把棒梗的褲子往上一提就背著他朝醫院跑去。
棒梗的這種狀態直接把秦淮茹給刺激到了,可能也是因為母愛的原因吧,這讓秦淮茹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她不知疲憊的背著棒梗朝著醫院跑去。
秦淮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棒梗的身上,她現在就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把棒梗給送到醫院,也正是因為她這種堅定的信念,在她的現不斷堅持下終於把棒梗送到了醫院。
秦淮茹現在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哪怕她已經沾染上棒梗身上的污穢之物,渾身散發了惡臭,她依舊時刻守候在棒梗的身旁。
在醫生的診斷下,棒梗這是脫水性休克,這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也幸好秦淮茹送過來的還算是及時,這要是在晚一點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最終,在醫生的一通施救之後,棒梗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這也讓秦淮茹一直提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的許大茂並沒有看到他想像中的情形,這讓他感到無比的鬱悶,隨後他有些失落的回到了家。
看著家裡還是一副原樣的許大茂頓時感到了有些挫敗,他也沒想到棒梗這個小子居然還能夠忍得住誘惑,這讓他實在是有些高興不起來。
「哎呀,可是白瞎了我好不容易才淘弄過來的臘肉了,要是沒下巴豆就好了,這不是浪費了嗎?」
許大茂一邊搗騰著柜子,一邊在心裡頭犯著嘀咕,還沒等他發完牢騷呢,他就非常驚喜的發現自己柜子里的臘肉沒了。
有了這種發現的許大茂,簡直就是喜出望外,這丟了東西的他,就仿佛是撿到錢了一般高興。
已經明確知道自己的計劃得逞了的許大茂,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棒梗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
因此,許大茂也不顧上肚子的飢餓,他直接就跑到中院看熱鬧去了。
待許大茂來到中院的時候,他並沒有看見自己想要看到的情景,為此,許大馬還特意去了一趟大院外面的公共廁所,他想要看看這廁所里到底有沒有棒梗。
從廁所里出來的許大茂,他一邊朝著大院走去,一邊在心裡頭細細的思索著:
「這臘肉肯定是被棒梗給偷了,他現在咋沒反應呢?」
「難道是棒梗這個小兔崽子偷完了臘肉,現在還沒吃呢?」
「那我是不是不應該表現的這麼急切,以免打草驚蛇!」
……
「同志,你好!我想問一下啊,棒梗是不是住在這個大院啊?」
就在許大茂苦思冥想的受,
棒梗沒來上學,冉秋葉前來查看,引起許大茂地覬覦之心。
許大茂受挫,開始轉移戰場,大院裡基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全家住進了醫院,賈張氏在醫院裡痛罵許大茂不是人,等她出院以後,她便跑去找許大茂興師問罪
賈張氏一家死裡逃生,即使人沒死也被扒了一層皮,上門討要說法,卻被許大茂搞得灰頭土臉,最終夾著尾巴逃了
許大茂奸計得逞,以至於棒梗更加的痛恨他,這有些東西他即使不吃,也得把許大茂他們禍禍完了。
棒梗展開瘋狂的報復,許大茂的家都被他給掏空了,許大茂深受其害,
大院裡有人看見了棒梗的身影,告訴了許大茂
隨後,許大茂興師動眾,上門問罪,卻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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