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軍躲在屋子裡面閉門不出,不管賈張氏如何敲門,如何叫囂,以至於說出什麼樣難聽的話,他皆是不予理會。【,無錯章節閱讀】
而屋子裡棒梗也是聽到了賈張氏的聲音,他大聲的對著奶奶呼救:
「奶奶,救我!」
棒梗在呼救的同時,卻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了,剛剛才挨過一嘴巴子的他,當時就被打老實了。
棒梗一邊心有餘悸的看著馮建軍,一邊哭哭啼啼的向著奶奶求救。
門外的賈張氏則是被棒梗整兒的異常激動,整個人變得愈發的暴躁,手裡的動作也是越來越重,並且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無能咆哮。
賈張氏的這種表現可是把大院裡的眾人給看呆了,就連一直好管閒事的一大媽,今天也是沒有了動靜,她只是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看著熱鬧。
至於大院裡其他的女性同志都是遠遠的躲在一旁關注著事態的發展,輕易不敢往前湊和。
很快,賈張氏跟馮建軍就已經陷入了僵持之中,他們兩個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一個進不去,一個出不來,誰都拿對方沒有辦法。
面對這種情況,賈張氏也是積極的尋找破局的辦法,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幫助自己劈開馮建軍他們家房門的那把開山巨斧。
想到這裡,賈張氏也不再墨跡,直接轉身便要回家取斧頭去。
賈張氏轉身便走,大步流星的朝著中院走去,走到垂花門的她直接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許大茂。
「哎呦!」
姍姍來遲的許大茂直接被賈張氏撞了一個跟頭,心裡急切的他並沒有理會這個撞到自己的真兇,反倒是直接爬了起來,腳步匆忙的朝著後院走去。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她還哪有心思回家取斧頭去了,直接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許大茂並沒有理會這些圍在自家周圍的婦女同志,他直接走到了自家門口。
看著禁緊閉的房門以及裡面不斷傳出來的小孩哭嚎聲,許大茂心裡頭頓時就有底了。
「馮大哥,你在裡面嗎?」
「哎媽呀,大茂,你可算是回來了!棒梗我已經逮著了,直接讓我抓了個人贓並獲,你趕緊報警去吧!」
許大茂有些驚訝的說道:
「馮大哥,你不出來嗎?咱們帶著棒梗一起去投案,那不是更好嗎?」
「好啥好呀,你沒看見棒梗他奶奶正堵在門口呢嗎?現在我也不敢出去呀?」
「沒事,馮大哥,你把門打開,咱們兩個人呢,還用怕她一個老太太了?再說了,這事兒咱們占理,你怕啥的?」
「你可拉倒吧,那老太太是講理的人嗎,你趕緊報警去得了!哎,對了,大茂,現在那老死太太還擱外頭呢嗎,怎麼突然之間就沒動靜了呢?」
許大茂聽到這話也是有些疑惑的朝著後面看了一眼,他剛轉過頭就發現賈張氏正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呢。
許大茂被嚇得一機靈,「媽呀」一聲就叫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屋子裡面的馮建軍關心的問道:
「大茂,你咋的了?」
還沒等許大茂反應過來,這賈張氏就率先發起了攻擊:
「我說這馮建軍怎麼擱你家呢,原來是你們這個兩個王八蛋合起伙來坑我們家幫梗!許大茂,你這個癟犢子,今天我要不給你打老實了,我都不姓張!」
賈張氏的話還沒等說完,她伸手就朝著許大茂抓了過去,如此短暫的距離讓許大茂有些避之不及,直接就被賈張氏薅住了脖領子。
許大茂趕緊伸雙手抓住賈張氏薅著自己脖領子的右手,使勁兒的往外掰,試圖以此擺脫賈張氏對他的控制。
但是,這賈張氏又豈會讓他這麼輕易的得逞,她右手使勁兒往回一拉就把許大茂整個人都帶了過來,她一手薅住許大茂的脖領子,一手攥緊了拳頭在許大茂的後背庫庫一頓亂錘。
「嗯!」
「嗯!」
「啊!」
「啊!」
「哎呦!」
「我的媽呀!」
……
賈張氏現在正在氣頭上,她每次出手都是卯足了勁兒的含憤一擊,這傢伙把許大茂給打的哭爹喊娘的,這時候的許大茂也沒功夫講理了,被人家抓住了就是一頓暴卒瓦。
躲在屋子裡的馮建軍趴在窗戶上看著許大茂的慘樣,聽著許大茂無比悽慘的哀嚎聲,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兩下。
馮建軍現在無比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這許大茂還是太年輕了,竟然還想跟賈張氏講理,這不純屬扯犢子呢嗎?
賈張氏哐哐哐的亂錘一通,把自己都給錘累挺了,這才停下來歇了一會兒。而許大茂的腦領子依舊被她緊緊地攥在手裡。
許大茂可是被揍得不輕,她被賈張氏錘了個半死不拉活這,好不容易才停下來了,他乾脆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緊閉雙眼,有上氣沒下氣的這麼呼吸著,看起來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過去。
最開始的時候,賈張氏還以為許大茂這是裝的,她就沒怎麼在意,但隨著她有意無意的觀察著許大茂的動靜,她突然發現這許大茂不知道什麼開始竟然變得進氣多出氣少了,眼瞅著就是一副要死的架勢。
這可是把賈張氏給嚇壞了,她試探著喊了兩聲許大茂,卻發現許大茂始終都沒有什麼回應。
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這幫婦女同志也是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哎我的媽呀,這許大茂不會真的死了吧?」
「不知道,這玩意兒誰也說不準,但我估計他這回兒是有點夠嗆了,他現在這齣兒跟我老婆婆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感覺他也是夠嗆了,你沒看看三大媽是啥體格子,這要是換成我挨上這麼一拳,那早就躺地下起不來了!」
「哎媽呀,這可咋整兒呀,這不整兒出人命來了嗎?」
「一大媽呢,這事兒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
眼看著局勢就要控制不住了,賈張氏趕緊把自己的手給鬆開了,她有些色厲內荏的警告著躺在地上的許大茂。
「我告訴你,許大茂,你不要躺在這裡裝死,你趕緊給我起來,要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面對賈張氏的威脅,躺在地上的許大茂卻是一動不動,就好像他真的被賈張氏給打死了一樣。
看到眼前的這幅情形,不僅賈張氏亂了陣腳,就連一大媽也坐不住了,她趕緊對著站在一旁的眾人說道:
「快快快,你們誰腿腳利索,趕緊去一趟派出所!」
……
待有人從大院裡跑了出去,這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除了圍觀的眾人還有些竊竊私語之外,其他的人俱是一言不發。
就連屋子裡面的幫梗也是沒了動靜,當他趴在裡屋的窗戶上看著奶奶暴卒瓦許大茂的時候,他跳著腳的拍巴掌叫好。
現在真出事兒了,他倒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他有些蔫頭耷拉腦的趴在窗戶上,默默地關注著院子裡的一舉一動。
而許大茂則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賈張氏就像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沉默不語,默默地注視了躺在地上的許大茂。
至於屋子裡的馮建軍,他則是非常平靜的關注著眼前的一切,畢竟現在這事兒對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好久,直到警察同志的到來,事情這才發生了轉機。
由於報案的時候說的比較嚴重,這次趙維民便親自帶隊過來了,他先是檢查了一下許大茂的大致情況,這才對許大茂進行了簡單的救助。
在警察同志的幫助下,許大茂這才緩緩醒來,他極為虛弱的對著眼前的警察同志說道:
「警察同志,你們可算是來了,我都快要被打死了,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剛剛醒過來的許大茂,他的精神頭還算不錯,他先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之後,這才再次陷入了昏迷狀態。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趙維民直接現場辦公,該審問的審問,該調查的調查,該取證的取證。
折騰了一大氣,這才把事情都給理順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幫梗也是低下了他那顆高昂的頭顱,伏法認罪了。
待事情全部調查清楚以後,趙維民也是大手一揮,直接將許大茂他們四人全部帶了回去。
出了這樣的事情,大院的眾人也不敢有所隱瞞,很快便有人通知了秦淮茹。
秦淮茹聽到此事的時候,她感覺天都要塌了,也來不及請假,讓工友幫她說一聲,便從軋鋼廠出來直接去到了派出所。
當秦淮茹來到派出所的時候,有人簡單的接待了她一下,隨後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過程。
在次期間,秦淮茹甚至都已經看到了許大茂跟馮建軍被放了出來,唯獨幫梗跟賈張氏卻是始終不見蹤影。
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這才有人再次找到了秦淮茹。
「你好,你就是賈梗的母親吧?」
「是的,警察同志,我就是賈梗的母親!」
「通知你一下,賈梗此次入室盜竊證據確鑿,你就安心等待後續的處理結果吧!」
「警察同志,你們會怎麼處理我們家幫梗呀?」
「不知道,等待後續通知吧!」
「那警察同志,我能見見我們家幫梗嗎?」
「現在肯定不行,你過兩天再來看看吧!」
「警察同志,我……」
「你還有什麼事兒嗎?沒有事兒你就可以回去了!」
「有事兒,有事兒,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賈梗他奶奶現在怎麼樣了,她犯什麼錯誤了?」
「你說的張大花吧?」
「是是是,我說的就是張大花!」
「張大花故意打人,尋釁滋事,現在正在處理呢,後續你等通知吧!」
「那,警察同志,我能不能問問……」
「行了,你怎麼這麼多問題,你沒我忙著呢嗎?沒啥事兒你就趕緊回去吧!」
「哎,好好好,你先忙!」
秦淮茹一臉賠笑的結束了此次對話,她問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反倒是被這位警察的話給嚇了個半死。
留在派出所也沒什麼用了,反正她也打聽不出來什麼消息,秦淮茹異常失落的回到了大院。
秦淮茹先是感謝了一下幫她看孩子的張和媳婦,隨後又客套了幾句,這才坐在凳子上,用手拄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了這件事情解決的解決辦法。
何雨柱今天回來的挺早,坐在他自行車後面的許盈盈卻是嘰嘰喳喳說了不停。
自從許盈盈搬回大院以後,她每天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出去打聽那些旮旯骨翹的消息,然後再跟何雨柱分享她的快樂。
「姐夫,你聽說了嗎?後院劉三邪媳婦又懷孕了!」
「懷孕就懷孕唄,這是啥稀罕事兒呀?」
「我聽我跟你說呀,這後面才有意思呢!你是不知道呀,劉三邪他們兩口子也不知道在哪看的,人家說他們這次懷的還是個小姑娘,這可把劉三邪給氣壞了,說什麼都不要這個孩子了!」
「嗯,然後呢?」
「然後劉三邪去買打胎藥的時候,碰見了一個老和尚,這老和尚跟他說的可好了,說他可有本事了,只要聽他的話,那傢伙要男孩就能生男孩,要女孩就能生女孩,要龍鳳胎就能生龍鳳胎!」
「這不明顯忽悠人的嗎?」
「是呀,可是劉三邪他信了呀,那傢伙買回來一大兜子藥,天天逼著他媳婦喝藥呢!」
「這可真是想孩子想瘋了,他這是第五個了吧?」
「啥第五個呀,第六個了,他們家小三不是被他賣了嗎?這後續又生了倆,都是不帶把的!」
「要孩子都要魔怔了,這男孩女孩不都一樣嗎,至於這麼想不開嗎?」
「可不是咋的,這劉三邪媳婦也是願意給他生,這要是我,我可不慣著他!」
「是呀,你是誰呀,你能慣著誰呀?」
「你拿這話磕打誰呢?你咋嘮嘮就不嘮正經磕呢?」
「我這是要告訴你,一個人一個活法,你看著劉三邪媳婦是挺辛苦的,但是沒準人家就樂意這麼活呢?」
「你可拉倒吧,我可不跟你嘮了,你嘮嘮就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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